魅儿一听,却是有些不悦了。
“苏樱姐好过分,竟说人家还算是个好人,魅儿明明就是好人嘛~”
瞧着很是不错的氛围,关不凡满意的点了点头,暗道这群女人虽然长相俊美,无双俊颜,浑身上下无不写满了生人勿近,高不可攀八个大字,但对小月儿还是很不错的。
“岳雷前辈以及龙天他们,应该很快就能突破神王境了,如果妖天子也能顺势突破的话,便是能够让他施展神纹奥义,彻底屏蔽掉小月儿体内的血脉波动了。”
妖天子的神纹奥义,也就是所谓的神纹手段,佘音最为清楚不过,还在九天世界的时候,她便见过那种可以屏蔽一切的手段,施展出来后,就连妖界众妖都不能顺利找到想要找寻的目标。
若把这种手段封印到小月儿体内,就算与那精灵神族长老级别的人物,放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后者也是注意不到的。
当然,既知带着小月儿跟她姐姐离开的那位族中长老已经自陨,精灵神族也是不会直接派遣出那等级别的族人追杀小月儿了。
无非只是一些杂鱼小虾,真若找不到,大概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彻底
放弃了,除非,小月儿并非一般的混血,精灵神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她!
“走吧!”
袁尊跟小梦关不凡打过招呼后,便是再次踏上从途洲司法阁返回造天境司法阁的传送阵。
而当袁尊返回时,盈盈早就已经去了种子选拔的第一场地,除了别娇之外的其它神洲司法使,也是提前赶往会场,准备一瞧热闹。
“老师,这种子选拔,一共五重关,每一重关,都能淘汰很大一部分神徒,而能走过第四重关,并且进行最后一重关的神徒,更是屈指可数。”
“依我看,盈盈姑娘想要走过五重关,根本没有任何悬念,所以,这前四重关的结果,自然而然也就不必关注了吧?”
袁尊点了点头道:“没错!”
鬼雪盈盈的实力,根本不用质疑,对于神王境便已算是巅峰修为的造天境而言,莫说小小的‘种子’,就算让她直接接任造天境司法阁的最高司法使之职,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袁尊总归是要露上一面的。
在别娇以及造天境司法阁女侍的引路下,袁尊,小梦以及关不凡三人,从专程的通道走入‘种子’选拔的会
场。
这里有早就已经提前备好的座次跟位置,远比那些外来神徒的观望位置更佳更上乘,能够一览无遗的看到会场的全部角落。
而在入座后,袁尊便见别娇的神情有些恍惚,更是时不时的用那眼角余光,瞟向左前方。
袁尊不免有些好奇,眼中带着疑光望去!
他发现,在那全场最佳的座次位置上,有着几道很是陌生的背影!
最为中间的那道背影,身着白色神袍,背上印有金光闪闪的巡字……
“早就听说,今年的司法考核,不同以往,神徒的数量更多,就连凡神地域禁巡阁的那位最高禁巡使,也是抽出一些时间来观摩。”
“此人的神袍上,印有如此清晰的禁巡标志,想来就是那位最高禁巡使无疑了,所以说,他是别娇的哥哥?”
袁尊稍作沉默,暗道一声,难怪会让别娇神情恍惚,原来如此!
此人虽然收敛了神息,无法感知他的境界,不过,袁尊却是早有耳闻,凡神地域禁巡阁的最高司法使,少说也是大神王!
当然,这也只是传闻罢了,至于,他究竟有没有隐藏实力,收敛修为,那便不得而知了。
但在
袁尊看来,绫罗神族,好歹也是神界的九等神族,别娇这位哥哥又在族中颇具威望,应该不止传闻中的大神王之境吧?
毕竟,他来接任凡神地域禁巡阁最高禁巡使的职位,并非自愿,而是想借职位之便,前来寻找他们绫罗神族一直都在寻找的神墓!
所以袁尊有理由相信,这位最高禁巡使,为何愿意屈身前来造天境,观摩这场所谓的司法考核,或是已经打探到,绫罗神族一直都在寻找的神墓就在造天境下?
所谓观摩司法考核,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如果真是这样,袁尊可要抓紧了,不能到手的鸭子给飞了,那神墓的所在跟开启方式,都已掌控在了别娇的手里,他有更大的优势。
“哼哼……”
袁尊淡淡一笑,旋即又把目光落在了最高禁巡使身旁坐着的那个黑袍男子身上,同样,在那背中位置,印有造天境最高司法使的标记。
袁尊饶有意思的眯了眯眼,暗中想来:“有意思,造天境司法考核,没有惊动凡神地域司法阁,反而将那关联并不大的最高禁巡使给引来了……”
坐在最高禁巡使身旁的那位黑袍神徒,明
显屈居下座,因为凡神地域最高禁巡使的身份,明显比他这个造天境最高司法使的身份高了许多。
屈居下座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他便是弥夜的二叔弥千子……”
说起弥夜,袁尊也在一众上好的位置上寻找着他的身影,不出所料,弥夜跟胤悦儿,就在距他不是很远的侧后方。
两人皆以一种很是不爽的眼神看着他。
尤其是弥夜,双手环抱,嘴角轻佻,俨然一副想说‘你死定了’的表情,袁尊让他在与途凡之间的那场赌擂上,输的一败涂地,甚至还把自己精心培养的铁家老大给栽了。
这让弥夜憋着一股怨气,一直没能找到发泄的机会,但在造天境中,他的二叔可是司法阁的最高司法使啊,想要捏死袁尊,岂不容易?
当然,若被弥夜得知,袁尊已经正式突破神王境,肯定恨的牙根直痒痒。
“种x!”
袁尊虽然没有听到胤悦儿的声音传来,却是能从她的口型上猜出,这臭娘们,正在愤怒的说着什么。
“遥九郎,啊啊啊~”
袁尊很不客气的回了她一个口型,胤悦儿突然一惊,像是明白了什么,整张脸都变了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