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尊点了点头,直接冲向了獓狠兽骨的尾部!
小诗璃道,兽首,兽尾,以及兽肢,全部都是容易出现染血舍利的部位!
獓狠的兽尾同样很长,粗细更是不用多说,袁尊顺着第一节化石尾骨开始寻找,走了二十节,仍然没有任何发现!
而那疑千炼却是重新找到了一枚染血舍利,这不禁让他有些怀疑,小诗璃是不是在坑自己?
明明说这尾部也是容易出现舍利的部位,为何找了这么久,眼看染血舍利已经出现第三枚,他却连个毛都没有见着?
“奇怪啊……哥哥你再仔细找找,不可能没有的!”小诗璃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弱,很显然,她也逐渐没有底气了。
袁尊撇了撇嘴,继续在那尾部找寻,不过五息时间,便见许阳秋与夏萝,一起出现在了化石兽骨的尾部。
袁尊乃是自下而上寻找舍利,他们两人却是故意盯紧袁尊一般,从上往下而来。
“姐,找到了,找到了,是染血舍利!”袁尊本不想去搭理这对傻x姐弟,不过,就在他低眉专心找寻神物的时候,却听许阳秋的惊呼声传来。
袁尊微微一愣,暗道自己今日竟是这
么背!?感情自己找了这么长时间,尾部那枚能以肉眼捕捉到的染血舍利,却是落入了许阳秋的手里!?
“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这染血舍利容易出现在化石兽骨的尾部嘛!”神物虽然已经落到许阳秋跟夏萝的手里,但,小诗璃的第一句话,却在用在了开脱上。
“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许阳秋将那舍利取出,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储物戒指当中,旋即便是挺直腰板,对着袁尊做了一个鄙视挑衅的动作。
“阳秋,我们走,先找神物!”夏萝淡淡一笑,满脸的冷傲之色,她在笑讽袁尊的同时,也是尝到了寻找染血舍利的甜头。
“哦!”
袁尊撇了撇嘴,暗道晦气,而后,有着数道欢呼声传来,且看汇集了十几个神徒的地方,自然是那若月神族。
很显然,也有一枚能以肉眼寻到的舍利,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当中,并被族中神徒围堵起来了。
好在这些能以肉眼可见的染血舍利,不需浪费太大功夫就能扒出来。而若是那深嵌在化石兽骨中的染血舍利,可就没有那么容易弄到手了!
对于一般的神皇境而言,他们连那
化石之后的兽骨都劈不开,纵然能够劈开,若有丝毫迟钝,就会彻底的毁掉染血舍利。
所以,一旦将那肉眼能够寻到的舍利全部取走,再想弄到一些额外的染血舍利,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袁尊深知这一点,虽然不急,却有一些浮躁。
“嗯!”
正当他颇为郁闷之际,心中却是传来了小诗璃的长吟声。
“怎么了?”
“这神兽虽然只剩兽骨,而且已经完全化石,没有了任何波动,但我总有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小诗璃喃喃道。
“奇怪的感觉?”
“嗯,就像一种,曾与这头神兽相识过,但又完全记不起来的奇妙感觉!”小诗璃回答完了袁尊的疑惑后,便又暗道几声奇怪。
这神兽,乃是早就已经绝迹了的獓狠,就连小诗璃都只能在那古籍中一寻详细,从未亲眼见过。
眼前这只只了剩骨架,并且兽骨化石的獓狠,已在地下流当中存在了无数年载,甚至能够追溯到第一次神魔大战之前!
也就是说,这只神兽活在第一次神魔大战之前,还没经历第一次神魔大战便就已经死在这里了
。
小诗璃的记忆,出现在第二次神魔大战之后,中间跨度约有几千万年,她又怎么可能与之相识呢?
但在袁尊看来,小诗璃的感觉未必就是假的。
要知道,这神界神物,神技,神器,但凡前三之列皆能幻化神体。而且,一经出现,便是从来没被取代过。
换句话说,神女宝鉴是否出现在第一次神魔大战之前呢?
如果真是出现在第一次神魔大战之前,那么,一直都在百列神技当中排名第二的神女宝鉴,中间间隔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幻化过神体吗?
这显然是有一些不可思议的……
可若幻化过神体,小诗璃的记忆,为什么是从第二次神魔大战之后开始的?
袁尊认为,这或是有两种可能。
一来,小诗璃的确没有在那第二次神魔大战之前幻化过神体,二来,便是有过神体,而且经历了很多事情,但却因为某些原因,让那记忆彻底缺失了!
袁尊也曾问过小诗璃,她在第二次神魔大战之后的记忆,虽然完整,但却出现的很突兀。
就像一个人在了经历很许久的沉睡之后,突然醒来……
“可我在那第二次神魔大战之
后才出现的完整记忆中,并没有见过任何有关我曾在这神界幻化过神体的古籍记录啊……”
小诗璃也曾怀疑过自己,但她找遍神界古籍,没有找到有关于自己的任何记载后,便是彻底放弃了。
但她隐隐记得,神女宝鉴曾经是有主的神技。
不知为何,却又突然变成无主了,神界的所有神技都有些许来历记载,偏偏是这神女宝鉴,虽有其名,却无任何与她相关联神徒与事件。
“神技与神器,与自然而成的神物有所不同,纵是融入大道法则,却也人为而成,我应该,不是神女宝鉴的第一任主人!”
袁尊虽从小诗璃的嘴里听过,他是神女宝鉴的第一任神主,不过,追溯神女宝鉴的来历,绝对是跟小诗璃的记忆有偏差的!
忽而听到小诗璃传来轻泣的声音,袁尊则是愣了一下,问道:“你哭了?”
“我没有……”她很坚持的说道。
“没有?”
“嗯。”
“说实话!”袁尊有些担心小诗璃的想法。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在见到这只兽骨化石的獓狠后,那种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