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山看了看四周的场面,微微皱了皱眉,这里打斗的痕迹有些多,华夏政府的人很容易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他。
不过,如果把这里的场面搞得更加混乱,营造成多对多的场面,想必也可以减轻别人疑惑的程度。
至于那群东野国的黑衣人,凭他们的实力,就算被询问,也没人会相信他们的话,开玩笑,什么人能单枪匹马打败这样一群古武者实力的人?
看了看方向,罗山径直往原先来的地方走去,算算时间,离花无言说的半个月还有十天左右,他还不知道那个营地到底在哪,还是需要小心一些才好。
而在罗山与其他学员分开之后,便有不少学员对他表达了不满。
“什么嘛?真以为我们想要带他一起啊!”
“就是,他也太自以为是了,这个地方,可不是光凭背景就能走过去的,等他碰到猛兽的时候,有他好看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龙嘉瑜笑眯眯的看着众人,仿佛是一个正义的化身,维护同学之间的情谊。
“罗山既然敢单独行动,肯定有是本事,我们与其去骂他,不如想想我们自己要怎么走。”
龙嘉瑜既然开口了,众人自然也是一顿马屁送上,现在这个时候,可正是巴结龙大少,巴结龙家的大好机会,这放在平时,龙大少恐怕都不会看他们一眼。
想要被看重,得有起码的被利用价值!
“既然我们选龙大少作为队长,那自然是一切听从龙大少的吩咐了。”
“就是,就是!”
龙嘉瑜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开始出发吧,现在还不知道营地距离这个地方到底有多远,所以我们先暂定每天走五十公里,至于后面的行程就根据情况来定!”
“好,没问题!”
“就是,才五十公里而已。”
对于他们来说,龙嘉瑜的安排还不算过分。既然他们都是有资格参加全能运动会的学员,在身体素质上自然没有问题,所以龙嘉瑜安排的一天五十公里也就根本是小事。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大河的上游走去。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过去五天。
而在这五天的时间里,这群学员从一开始的心高气傲,对一切的不以为意变成的满身狼狈,疲惫不堪。
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干劲十足,一天五十公里自然不在话下。
但是从第二天开始,一些人就开始全身发酸,尤其是一双腿,简直就跟灌了铅一样,有的甚至根本迈不开步子。
这片山林远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美好,那样安静。
先不提崎岖的山路,肆意生长,阻挡道路的杂草和荆棘。
就连猛兽他们也是遇到了一头猎豹!
不过好在龙嘉瑜也算是维护他们,才不至于让他们受太重的伤。
即使这样,猎豹袭来的时候,因为场面混乱,所有人心中慌乱,还是出现了损伤。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有什么用?”
龙嘉瑜皱着眉头,用手捏了捏眉心,一脸的烦躁。
已经过去五天了,他们总共才走了两百公里不到,亏他刚刚开始的时候说一天前行五十公里的时候,这群人还满心欢喜的答应。
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群没有见识的小鬼。
现在自己不禁需要照顾他们,就连行程也是被他们拖累!
龙嘉瑜现在倒是有些羡慕罗山,一个人独自前行,哪里会这种情况?
甚至刚刚猎豹袭来,有些人是被自己人误伤的。
“龙大少,现在情况很不乐观啊。”一直紧跟龙嘉瑜的小黄毛刘宇看到龙嘉瑜一脸愁容,主动上前说道。
而他在学校的时候就有心巴结龙嘉瑜,但是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接触龙嘉瑜的机会。这次全能运动会倒是让他看到了机会,所以一开始就起哄让龙嘉瑜作为领队队长,但是谁知道罗山却是如此不知好歹。
“龙大少,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我们总共才走了不到两百公里,按照这个速度,还不知道能不能到达营地呢。”看到龙嘉瑜目光看向自己,刘宇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如果这一次,他能够帮到龙大少,那么日后必定飞黄腾达!
“龙大少,依我看,我们根本不需要去管那些艺术类的学生,他们本身身体就弱,一天根本就走不到五十公里,还需要其他人帮忙搀扶。”
咽了一口口水,刘宇看到龙嘉瑜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有一些用,便接着说道:“况且,全能运动会上艺术类的比试只占其中一项,就算没有那些人影响也不大。再说了,龙大少你来自龙家这样一个大家族,必然是从小就被着重培养,肯定精通各种艺术,不然也不会有这样显眼的艺术气息。”
刘宇一边贬低那些身体软弱的艺术生,一边奉承龙嘉瑜,在他看来,对他人的一切贬低,都是为了变相的抬高龙大少。
这种无本买卖,怎么样都不亏!
“而且,那个罗山太不是东西了,我们推选龙大少当队长的时候,他是一脸的不情愿,后来干脆是自己一个人跑了,我看他就是根本没有把龙大少您放在眼里!”
听了刘宇的话,龙嘉瑜表面上毫无感觉,但是实际上却是心中阴沉起来。
刘宇这个小黄毛说的有些道理,全能运动会上艺术类只占一项,而且全然具有主观性,一切靠评委说了算,但是其它类别就不一样了,那靠得是硬实力!
至于罗山!
此子不除,必有大患!
就算目前看起来罗山与龙家互不相扰,看上去平平静静,一派和气。但是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相信家族对于罗山之前的一举一动会选择忍气吞声到底,他也不相信罗山会对龙家没有甚至暗地里都有可能在谋划些什么。
而现在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岭,就是除掉罗山的最好时机,而且罗山离开众人,独自离开也是所有人亲眼看见的,他遇到什么危险而丧命的话,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他始终信奉只有死人才不会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