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毕竟我和五条夏油还有硝子,也不是没有混迹在一起通宵打一晚上游戏的经历。 对于咒术师来说,只是一两天不睡觉根本不在话下。那么这个状况只有可能是术式……又或者也是人为所致? 又尝试了几遍,还是老样子,算了,我暂时不管了,等到第二天再想想办法吧。 最起码今日的收获是:我得知了酒精可以对我身上屏蔽的术式有所帮助,那么明天白天再找找有没有更多的酒吧。 大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一股骚动惊醒了。打开门刚好见到神色惊恐正打算敲门叫我出去的卷岛春。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细听了一下, &a;#34;外面好像很吵的样子?&a;#34; &a;#34;狗……&a;#34;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孩子不安地说,握紧了身上水壶的垮带, &a;#34;死掉了好多狗,外面全都是他们堆积起来的尸体,村里叫我们全部人过去集合。&a;#34; &a;#34;嗳?.…我也要吗?&a;#34;我有点懵逼。 以及心底已经开始考量。 狗 群的尸体? 是昨天晚上我看见的那些狗吗?明明有着杀也杀不完的数量,结果今天居然全部被什么人杀死了吗? 不管怎么样,和着卷岛春一起先出了学生宿舍,中间和同样住在这边的织布泰长跟酿田近望会和,我们最后一同看到了被村民们以紧张气氛围绕起来的、堆砌成小山高的狗群的肉块。 &a;#34;呕……呜!&a;#34; 见这刺激的场景,卷岛春当场就吐出来了,织布泰长连忙走过去拍着她的背,表情严肃地将他带远了些。 我扫视一圈昨天没见过的村民。 有一个扛着□神情写满肃穆跟凶悍的老爷爷,看起来很健壮的样子,敞开的汗衫里清晰可见八块腹肌,瞅着像一拳可以打死我的程度。 另一名老人是个头发全白的老婆婆,身体佝偻着,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感觉,只不过闭着眼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似乎在寻求神明庇佑。 再来是一个青壮年,是那种很朴实的标准种地人大汉,身体也很壮个头也大,头上绑着头巾,整个人的气场比起下田耕地貌似也挺适合揍人打拳的。 这还真是一个人才济济的村子。 本能地往不起眼的地方缩了缩,心知现在我没有可以用来战斗的术式就是个战五渣……自然是不想被这些人注意还是怂一点躲得越远越好。 可是我这么个举动,好像偏偏吸引了在场某个人的注意。&a;#34;万俟姐姐,你怎么好像看到尸体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啊?&a;#34;是那个麻烦小子酿田近望,他突然从我身后冷不防就这么向我发问。 音量一点也没控制,导致原本还没发现我的那群村里人此时一个个瞪大眼睛朝我看来。&a;#34;这……这孩子是什么时候从哪里进到村子里来的?&a;#34; 那个戴头巾的大叔看到我,瞪大眼睛率先问,两个老人也一脸警惕又严厉地打量着我。&a;#34;这孩子是迷路到这里来的啦。&a;#34; 昨天晚上见过一面的千枝实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或许她一直都在,只是雾太大我没有看清),替 我解释了一句。 “小姑娘是从哪个地方过来的?&a;#34;不知为何,健壮的老爷爷很奇怪地像是特意确认了下, &a;#34;皿永还是上藤良?&a;#34; 千枝 实惊恐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只是她很快被那个老人一把拦下。 我有些不明所以,这个问题好像很重要,不过也无所谓了,我有回溯的术式,回答错了再掉转回去就好了。 于是我率先尝试回答了: &a;#34;皿永,是从皿永那条河上来的。&a;#34;啊啊…. 这个是错误答案吗? 因为我这么回答后全村人(特别是老人),都用着如临大敌的目光看着我,然后他们全员后退了一步。 当然也有没退后的,就是千枝实和那几个高中生。 &a;#34;姐姐,我们村子里有将从皿永那边过来的人视为不详‘黄泉人’的习惯哦?你应该回答&a;#39;上藤良&a;#39;的。”酿田近望在旁边提醒我,一副乐子人的口吻。 好吧。 原来是这么个迷信的讲法。 不过“黄泉人”是什么?从黄泉过来的……已经死掉的人么? 舍弃掉这pa,果断召唤出走马灯将时间调回到回答问题前,这一回我按照酿田近望的友情提示说了“上藤良”。 这会儿大家倒是并没有之前那么警惕了,只是略皱了眉,嘴里嘟哝着还是“居然这种时候迷路到这里来么……”看起来顾虑还是没有打消的样子。 “那个……” 因为实在太好奇他们口中的“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了,我于是在被一脸严肃的大部队带去食堂吃饭时,询问了走在我旁边的千枝实。 “这个解释起来有些困难,总之你等一下就会知道了。” 她只是这么说着,然后看了我好几眼,表情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在考量什么。胡乱对付了一顿并不算美味的早饭后,村里的人便集合到了一处类似于集会堂的地方。 除了之前遇到的老爷爷(卷岛宽造-卷岛春的爷爷,但看起来爷孙俩不亲近的样子)、老奶奶(山胁多惠)和大叔(室匠),还有就是试探遇到的做饭阿姨(织布香织-织布泰长的母亲)、一个看起来不良的刺头少年(织布义次-织布泰长的弟弟),还有就是之后出现的一男一女,能里清之介(四眼瘦男)和回末李花子(白毛巫女)了。 br /&a;t; 所谓黄泉忌之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