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果然还是想当咒术师,不全是为了别人,不变强的话,能够让我害怕和威胁到自己的东西也就太多了……”
五条悟显然听清楚了我不自觉的小声碎碎念,抬手“嗖”一下给我头顶来了个不算太重的手刀。
“喂喂,你这家伙没事吧?坏掉了吗?精神分裂?”
他有些愕然地瞪大眼睛,对着我左右打量:
“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说些什么全都排除这种话的,眼神好奇怪,脑袋没出问题吧?”
“……悟,你怎么说话的?”
前排的夏油杰听不下去,拧着眉说了他一声。
“啊?我在说实话啊?”五条不知为何又神经兮兮忽然捧起我的脸往夏油杰那边转,“你好好看看!这家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
“你好烦。”
我不高兴地一把拽掉了这么个语言带师白毛的手,有点赌气不想理他。
亏得我还难得帅气地暗下了一番决心,他就这么损我的?
不过很快,我就又在一摇一晃的车厢中重新恢复困意
靠在座位上蜷缩起身子抱着杂志沉沉睡着了。
*
不知过去多久,睁眼再度醒来。
我惊愕地发现自己正被以双手反绑的状态固定在一张木椅上,身处在一个相当摸不着头脑的地方。
除了我被固定的双臂、周围的墙与上方全都贴满了密不透风黄色的符纸,无端给人一种窒息和压迫感。
顺着脚边被灯罩笼住的昏黄烛火抬眼望去,一个看着像是半截入土的苍老老者杵着雕花拐杖,正坐在面前,直勾勾用审视一般的视线注视着我。
……什么情况?
绑架?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