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英布,按捺住狂喜道:“陛下不介意我以前是逃“以前是逃犯没有关系,不过,你现在还是吗?"李世民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认罪,“百两黄金加上一些珠宝首饰,全都登记在册,"陛下容禀,那些赃物都在草民这里。"英布马上跪下了,诚惶诚恐地低头一个不少。
“怎么回事?”李世民问。
“草民当年在骊山为囚,结识了一群兄弟,大家齐心协力,一起逃了出来,而后就流落江湖,为匪为寇。直到受了廷尉的重金诱惑,铤而走险,和兄弟们商量故意被抓,再被放出来作乱......英布不敢隐瞒,如实交代了,又急忙为自己辩解道,"但草民得知廷尉车裂,陛下归朝,就幡然醒悟,亡羊补牢,就是想通过武举来到陛下面前,当面陈情,以求得陛下宽恕!到的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李世民轻笑,"不过这殿试陈情的法子,是你自己想“是....是....英布结结巴巴
吧。"
"欺君可是大罪。"李世民神色淡淡,"错过这唯一的机会,你就等着受刑"是一个年幼的小女子和她男生女相的师兄跟我说的。"英布马上就把那对师兄妹给卖了,“草民只是吃饭时和他们偶遇,他们就说我大祸临头,有血光之灾[是张良和许负吧,神神叨叨二人组。]
妥的?)
[许负那个鉴定术,一鉴一个准,再加上张良助攻,拿下一个英布不是妥[也算是当了一回伯乐了,一举两得。]
“魏征。”
“臣在。”
属。”李世民从容道,“至于你......
“派人去查一下英布说的是否属实,把赃款收缴一下,退还给涉案的家英布不由屏住了呼吸,紧张地听他发落。
“你和你参与了咸阳偷盗的兄弟们,一起去廷尉府领鞭刑,交出.....”[交出违法所得,并处罚金,就判你缓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积极自首,宽大处理。]
[你们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伙一个机会,让他们去给廷尉府打工帮忙,就当抵罚金了。李世民的意思跟弹幕也差不多,不去追究到底,而是给这个自首的□□团的,你们负责抓,抓到了照样记功领赏。
“顺便和廷尉说一下你们是怎么逃狱的,把逃狱的漏洞堵上。以后再有逃狱"谢陛下宽仁!"英布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哭丧的脸总算露出喜色来。[直接从罪犯变狱警了可还行。]
播间。
[这应该算临时工吧?希望是没有编制的,不然考公又失败的我酸死在直[我也希望能遇到这种好事,天上直接掉编制下来砸我头上。]些得了"下",只能收拾收拾回家的才是我们。][醒醒,英布是过了武举,前四名,得了"上"的等级,才有这机会的。那[心都碎了,陛下甚至还给发路费,我都没有人给路费,回回考公花钱陪跑。]
一扫多日的阴霾,喜不自胜,连连叩首。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英布也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何谓祸福相依,你可有异议?"李世民问。
“起来吧,以后你们每个月的俸禄罚一半出去,直到交完罚金为止。如此,手下留情....英布激动万分。
“没有没有,草民绝无异议!陛下圣明,草民替兄弟们叩谢陛下,多谢陛下[处理得好轻啊,不但不用进去,还有俸禄可以拿。][首先我不是嫉妒,其次我真不是嫉妒,我就想问这种上岸的机会什么时候轮到我?]
放也可以理解。]
[步商君后尘的廷尉才是主谋,这种从犯加自首,加退赃加罚金,轻拿轻征,后者忙应声:“喏,臣知道了。臣会尽快处理此事的。“你的事就交给新任廷尉处理,他很公正,你放心。"李世民瞧了一眼魏民微笑。
“接下来我们议论一下文举.....你们两个若是无事,就旁听一下好了。”李世的位置,竟然也得到了垫子可以坐下参加朝议。天上掉的金子,傻子都知道要去接,灌婴和英布连忙应喏,窝在武将最后眼,心花怒放。
英布光顾着高兴他洗白的事情了,美滋滋地带着笑,不管看谁都无比顺孔,尤其因为项羽而疾言厉色的那几位。
灌婴比他专心多了,无论听不听得懂,都很用心地去听,认一认满朝的面--那无疑是皇帝陛下的心腹重臣,对
他以后的官场之路来说非常重要。
现在议论的文举,参加的人比武举多多了,足有数倍之众。武举,
灌婴一开始还诧异这一点,转而一想,咸阳这么多人,未必人人都能参加弓马骑射就能刷掉一大半,但只要认字的都可以参加文举试试。况且,从前的诸子百家,本就是学文的多,尤其儒家,门生弟子一大堆。武举成功结束了,消息一传出去,参加文举的人只会更多吧。连灌婴都想让儿子去考文举看看了,就算没考上,知道考些什么,见见世面,
也是很有用的。
顺畅得好像举行了很多次,而不是第一次。
他正在这边打算着,文举的时间地点和考官就被李世民飞快地定了下来,灌婴不由为之错愕。
“丞相辛苦,你德高望重,主持文举再合适不过了,我已经让少府把考卷印出来了,明天就考,地点就选在学室,一天结束,丞相和叔父带人先评级,下者黜落,中上者递交公子批阅,最后再把上者呈给我。赶在十月朔之前,把这科举的事都处理完.......
的任务,细细地分说了一遍。
李世民熟门熟路地交代着,为了让臣子们(魏征除外)能搞懂流程和自己"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他问诸位。
"若有徇私舞弊的呢?"子婴谨慎地提问。
然地回答。
"新法虽然宽简,但不是一堆废纸,犯法的自然依法处置。"李世民自然而灌婴就这样听了一个多时辰,从武举到文举,从祭祀到改历法,从试验代田法到边关开互市,从新的农具到继续迁六国豪强宗室入咸阳,从官员的考功制度到按人口分田,从匈奴近来不安稳到百越还没有上恭贺的奏表.....他隐约意识到,他建功立业的机会不远了,无论南北,终有武将立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