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么?"
顾云绮收回幻海石,本来冷静凝重的双眸中忽然多了几分疯狂的意味:“我还就不信了,修仙界中,有我顾云绮都掌控不了的阵法!”林都照的如同白昼。
她猛地催动全身灵气,手中的幻海石飘到半空之中,耀眼的金光将整片密就在这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瞬,一个身着黑衣,头发半白的身影被她从空中一脚踹到了众人中间。宁孟澜看清他的脸后,震惊出声:
“吕天云!”
联系吕天云来太清宗拜访一事,他猛地反应了过来,厉声质问:“你到底用的什么阵法困住的许晚辞?!”
而去:
大长老也反应过来,目光震怒,身上渡劫期的威压蓦然向着地上的人倾泻“解开阵法,我可以饶你一命。”
吕天云本就被顾云绮踹成了重伤,又被威压狠狠压住,感觉全身的血肉都要被压作一团。
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即他声音微弱地为自己辩解:“宁宗主你这是何意?”
情罢了。
“我不过出来散心时,偶然见到密林中灵气纵横,想看看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宁孟澜根本没有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他一脸阴沉地质问道:与此等仙阶至宝之中!
“你身在太清宗,却来太清宗万里之遥的聚幽林散心?还如此鬼鬼祟祟隐匿“吕长老不要将我等当成傻子!”
吕天云感受着身上蓦然加重的威压,咬着牙道:“太清宗如今连客人去哪里散心都要管了么?"“不愧是修仙界第一大宗门,真是‘礼数周全’。”顾云绮听到他的话,再也忍不住,又是一脚踹了上去:“你最好赶紧解开阵法。”
说到这里,她声音霎时变得阴寒无比:“不然我就在这里,废了你。”吕天云感受着身上加重的伤势,咬着牙道:
事情,
“三长老,我天玄宗与太清宗可是交好数百年,你真的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乱我两宗情谊么?!
罢甘休!
“天玄宗上上下下都知晓我来太清宗,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天玄宗绝不会善“你们可要想清楚!”
宁孟澜毫不留情道:
名。”
“是你对我太清宗弟子先动手在先,无论太清宗对你做什么,都是师出有吕天云面色依旧猖狂:
“所以你要为了一个弟子,不顾....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
他右手手腕被一道冰刃狠狠插在了地上,冰刃上的黑气正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血肉。
江泽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前,垂眸看向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在他眼中,吕天云已经与死人无异。
他一字一句道:“解开阵法。”
吕天云根本不敢与他对视,他疼得声音都在颤抖:“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明白....."
依旧不肯承认:
他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道冰刃刺入他的小腿,他疼得眼泪不断涌出,却"真的不是我。"
这一次,冰刃所去的方向,是他的丹田。
感受着冰刃已经没入小腹,吕天云疯了一般道:“我说我说!”
冰刃在距他丹田半寸时堪堪停住。
要是他说得再晚一瞬,他就真的要被江泽废了!意识到江泽真的想要杀他之后,他再也没有保留,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和盘托出。
“我只是嫉妒太清宗有这种天赋超绝的弟子,所以想给她一点教训。”感受着江泽周身的寒气,他赶紧道:
修士带来一些教训,于是就把他们引到了阵法附近。"这个阵法真的与我无关,我只是查到聚幽林中有一处阵法,能给金丹元婴“我查过,这个阵法元婴修士最多就是受一些伤,绝不会危及性命!”顾云绮想也不想道:
普通阵法。
“不可能,这个阵法之强横,三个渡劫修士在这里都无济于事,绝无可能是就在这时,江秋宁收到了江家送来的通讯符。
她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道:
"他没有撒谎。”
“近十年中,已知有八位修士被卷入阵法,但最后都平安出阵。“这个阵法与运气相关,运气好便能安然无恙,运气差便要吃些苦头。而运气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一个人的气运。
“不可能,这个阵......顾云绮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中一沉,"是归引阵!"
在顾云绮说出阵法名字的那一霎那,江泽身后的一棵聚幽树霎时化作飞灰。其他人也都面色惨白。
归引阵是上古阵法,如今已经失传许久。
平日归引阵会表现的与普通阵法无异,只有在百年圆月之日时,会释放百
年来存储的所有灵气,那一天入阵之人,哪怕是大乘少尊都会有来无回。它还能以灵气为盾,无论修为几何,都无法从外界打破阵法。想起归引阵的凶险,宁孟澜双手不断颤抖。
就在这时,他储物袋中又闪过一丝微光一一又是一件防御法器,碎了。二长老再也忍不住道:
“宗主,您放在许晚辞身上的云镜还能用么?”
宁孟澜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来到聚幽林他便试了,云镜根本没有一点反应。这时,三长老蓦然回过头:
“若是有云镜,加上那日幻心阵中残留的我身上的灵气.....“我能让云镜显示许晚辞的现状。”
若是能看到阵法中的景象,或许她能找到破阵的线索。宁孟澜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一挥手云镜已然飞到了半空。顾云绮以幻海石为介,手中灵气透过幻海石,一点一点注入归引阵中。几息后,云镜之上,渐渐有黑影显现。
能将闯入的人撕个粉碎。
一片黑暗中,狂风卷席,无数能将大乘少尊重伤的风刃藏于其中,随时都时都会被狂风吞噬。
许晚辞站在一处空地上,她的身影在狂暴的阵法中显得如此渺小,好像随虽然她周围狂风肆虐,却都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她所在的方位。见到这里,宁孟澜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许晚辞找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