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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春(1 / 3)

第23章

第23春

钟表无声地划过每一个刻度,周茉在楼望东这句话里止住了哭泣,她才发现自己躺在这张沙发上,心跳就像在时间里转动坚定的指针,以一种不会回头的果敢朝前走着,让过去留在过去,只需把握今夜。的野百合也开了....

她的脸被他的气浪晕红,双手抓得他的衣襟更紧,小声说:“现在,草原上楼望东抬手挑了下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就在周茉目光朝他落去时,男人猛地扶着她的腰跨坐至他腿上。

她那点回避又害羞的言语在他这里没有一点用处,他喜欢直接。音暗哑:"既然你提野百合,我就当你不拒绝了。男人双手交叉抓过他的白衫衣角,往上一掀便露了道精壮胸膛,黑夜里嗓周茉吓得声带颤颤:“你......”

夜里也看不太清楚,只知道山峦在起伏,坚硬的石头在河床上高垒起。春光莅临,冰川解冻,周茉也被这条汛河冲涌,迷失在它的惊涛骇浪里。那里有眼泪,或许还有他的津液。

男人坐起身吻她,单掌捧住她的脸颊,周茉猝不及防听见自己的吞咽声,下的肌肉走向,触摸到没有隔挡的麦浪。

他的肩膀就这样被她真真切切抱着,等了一个冬季,她终于看见那套冲锋衣风潇潇地在耳边回旋,周茉不太会接吻,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他的嘴唇,吓得她说了声:“不好意思....."

己的嘴唇张开些给他。

楼望东气息一窒,那黑压压的瞳仁就睨着她,周茉浑身轻轻地抖着,将自男人在夜里勾了下唇。

但这次伸进去的不是舌头,是他的食指。

舌,不会自己动么?

风卷般刮过她的唇壁,挑逗她的舌尖,但又不深入,只是对她说:“小呆周茉在他这句话里抓了下男人的胸膛。

闷“嘶”了声,作案的手腕被他钳住了。

她薄薄的意识恍惚想起,自己也曾这样坐在他的怀里,当时他不肯松开她的手,她便只好手脚并用地抗争,但这种事若是换一个对象,她不会这样做。可这个人是楼望东,她就敢了,还冠冕堂皇地以交朋友的姿态为掩饰,追他,找他,纠缠他。

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她在主动。

所以乌沙起诉她徇私,她一点都没有生气。

么会让他从这么远的地方跑来香港.

她只是此刻忽然在想,如果不是她因为自己的心动而没有克制行为,又怎又怎么会让他说出那句:你当初不也是喜欢我的吗?她留不下来,又要喜欢。

“好了,茉莉不呆,舌头灵得很,比我检查的所有马都牙口好。”楼望东的食指抽了出来,捧住她的脸吻了下眼睛,嗓音转着低沉的耐心:周茉膝盖磨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那里很软,让她陷进去的时候,也坐下去。

她湿着眼睫说:“你也不要吃亏......望......我也可以做你的马。”她的喜欢迷惑,最后没有结果又受伤。

被你骑着,想要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要白白牺牲又什么也得不到,不要被男人单掌托住她的腰,另一道前臂垫着让她坐上去,窄腰一挺,将她像树袋熊一样从沙发抱起。

说了句:“亲也止不住哭,抱着你走可以吗?"周茉的身体悬空,心跳也悬空,落不到实处的脚尖蜷紧,晃了晃,这时他半夜闹觉的小孩总是要大人抱着走一走,掌心抚背才能哄睡,小侄女出世时,大家都说要这样哄她,周茉觉得好奇怪,为什么抱着走一走就能不哭了,如今她也不明白小孩是如何感受,只知这种拥抱就像在说:别怕,我去哪儿都不会扔下你。

眼泪层叠叠地滑落,滚在唇角边,濡湿了他脖颈,周茉身上的小马甲也掉了半个肩,锁骨和他坚硬的锁骨契合在一起,她说:“楼下左拐有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你见过吗?

楼望东抚着她后背的大掌微顿,夜阑人静,墨蓝的天照在窗帘,周茉脸颊贴着他的耳廓,不知是她的脸热了,还是他的耳朵红了。再后面的话,她或许这辈子也就只说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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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回来。

"

一个女孩子,竟然半夜叫一个男人去买安全套。周茉被楼望东放到床上,四周漆黑,她垂着眼睫便看不到他的眼神,看不到自己羞耻的袒露,但却看到他如大地起伏的胸膛,看到被她浅浅抓过的红痕,好像留在猎物身上的爪印,证明他是她的。

这一刻,周茉竟有一种狩猎的快感。

他将被子盖到她身上时,他的胸膛也遮天蔽日地盖上来,周茉的脸被他的阴影所笼罩,就像她在花卉市场挑到了一棵足够高大的林木,此后,她不再去那儿挑可靠的大树了,她只要他的荫庇。

门外的楼道亮着一盏昏色的廊灯。

地砖一格一格砌向电梯口,通向一道门。

楼望东按了向下键,唇边缠绕着她的香与泪,他舌头滑过腮帮子,朝唇间舔了舔,他想舔的还有更多,他深知这种冲动是身体的索求,是他二十多年来终于等到的彗星撞地球,是理智被完全压制的「爱」。港小票。

就在他拿出手机要支付时,连着一起带出的还有香港警察随时会查证的留十二点已过,他还剩三天。

整条街道除了这家便利店亮着光,还有旁边的一间牛杂鱼蛋店。楼望东放回安全套,买了包万宝路,靠在楼巷间的阴暗面抽烟。盖掉尼古丁。

周茉不喜欢烟味,他抽完还要再散一散雾,或许这家鱼蛋店的烟火气能掩那牛杂鱼蛋车上一格一格地咕嘟着水泡,底下的火并不大,但胜在长久地温着里面的食材,若是火烈了,一下就烧干,结果便是留下一筐焦黑和白费的心血。

楼望东仰头抽了口香烟,又悠长地吐了一道迷雾,黑沉沉的长街里,摊主守着锅,而锅上打亮了一盏明黄的灯,他就像守着那扇光一样,满怀希望。楼望东点了点手里的烟蒂,最后抽尽一口,舌头里的香气也被抽干了。他走过去买了一份鱼蛋。

一碗里都是饱满的金色,他接过来的时候,也像接住了一柸光。窗边的光斜斜切过海面,穿过楼宇的缝隙,终于漫延到床罩上。维港上空的天像结了一层果冻似的蓝,不冷,但就是凝固了一样的深,周茉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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