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的,到时候尚武双拳难敌手持骨伞的众人,山长不答应都不行。
骨伞不依规矩放在廊下,反而个个紧紧握在了手里,水渍带进了堂屋,滴在地上……尚武有些不高兴,面无表情的脸沉了下来,比墨还要黑。
这些学子真不晓事,老头子喜洁净,所见之处追求一尘不染,这些水渍脚印混在一起,害他又要费功夫清理。
早说武人入不得文人堆,这些人臭讲究又不重实际,害苦身旁的人。
领头之人虽早有准备,一见尚武的黑脸,心慌个不停。
既害怕在其他人面前失了威信,又依仗众人之威恢复了些理智,幸运地是,他还没忘自己来此的目的。
“尚管事,不知山长在何处?”
问话的学子眼睛发红,声音暗哑,任谁都瞧得出他话语间强压的怒气。
山长昏庸,不遣学子及早回家,一旦山崩水淹,他们的命谁能救。
尚武没说话,绕过他们走到屋外,举起一口装满水的大缸,从三十名学子中间穿行而过。
力气太大了,左右学子悄悄退了几步,骨伞根本给不了他们安全,惹怒了人,准会如同廊下花一般饱受急雨的摧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