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境山或许有另外一个通道。你派人盯着的生死场还是没有突破吗?”
刚来就在暗地里排布人手,至今杳然无迹。
谈何容易,刘清明没好气,“左使明着来无为山修身养性,暗地里压了我整整三年,我的人根本不敢动,一动,就有福圣殿的人带来左使的问候之语,有几回你也在场听到了。”
差点被免了尊者的名头,押去无为山端茶倒水,偷笑两声,张礼来又迅速收回。
“左使亮明棋,你就算被压着,也有不小的收获,至少彻底弄清楚了李家、福圣殿和左使一条心,他们都在想长生飞升之事。”
知道了又如何,突破不了生死场,拿不到证据,对李千秋亦是无可奈何,他们勾结的事情,在这三年不过是把猜测从三分推到了七分。
“万无忧那边,能不能联系一下许三成,请他速速去一趟界境山,我的两个徒弟都被五长老扣下了。”
难怪刚才红眼睛,还背着自己遮遮掩掩,张礼来想到他到手两个最好的苗子,听到俱被扣在界境山,还是独眼鸦手里,先前的嫉妒立刻化作怒火。
“你肯定给他们下任务了,不然以那女娃的老实性子,不可能自己摸到界境山去。糊涂啊,五长老那人深不可测,你说你究竟是为了何事。”
刘清明被他一顿口水乱喷,抬手举袖挡住,又递出那一封信。
张礼来看完,怒火消失地无影无踪,“我去帮你问问,成都于天压在净福堂身上,净福堂压在无忧身上,处在那个位置,他要考虑的东西和你不一样,界境山的势力不大,但他们的底牌无可撼动,大家能不撕破脸皮就不撕。”
这个事儿,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