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任务完成了,他想起师父死后的惨状,活在别人的描述里都觉得凄惨,油然而生一股不想待下去的感觉。
“师父临走时吩咐我的事情,算是了结,山南这就告辞。”
还没转完身,就被许三成一把拽住,这小子弄这一出,闲师盟那破地方有什么好待的。
“尊者还没发话,你急什么。”
刘清明脸上的哀色还没褪干净,张礼来抢过去香囊,他便让了,自顾自说起话,实则顺着许三成的意思将人留下。
“你师父是我的徒弟,你是他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孙,留下来,张尊者是你师父的族叔,都不是外人,你以后就跟着他徒孙时八仲修行。”
山南欲要打断,又被许三成压着叩谢,他真是憋出一股老血在喉头,不吐不快,“我要是留在这里,二十二门的师叔、师兄弟他们会被报复的。”
这个简单,张礼来随口道:“你从今以后改姓张,就当以前的山南死了,你师父叫张春秋,你就是他流落在外的亲儿子。”
堂上三人齐齐无语,刘清明看不下去,打岔道:“你到底在找什么?”
张礼来此刻已经拿到一本册子,“瞧你急的,给你先看。”
万一是什么大震动的消息,他看自己第一个看了要说漏嘴。
接过册子的刘清明打开第一眼就觉得汗毛竖起,福泉宫都受到了冲击,明明就是平平常常的几个字,他默念出来像是行将赴死的枯叟一般。
“你脸色太差了,上头到底说了什么?”张礼来凑过去,也像是铺天盖地的洪水要淹了他的天灵盖,灭了他的神魂一般,被刘清明手急眼快以灵力封嘴。
“事关重大,得罪了!”
张礼来一下子蹦跳起来,拼命捶打自己的胸口,间隙时又扯自己的耳朵,周围的声音太吵、太尖利了,如冰寒之地彻骨,像是要将他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