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了新法子,神魂融合,他慢慢地熬,七情殿就从生死场被剥离出去,除尊者外,他终于头上没有人压着了,整个七情殿都归他管。
但一年前又变了。
舒夫子走进东金塔,有欢笑的声音,还有此起彼伏的小儿啼哭,“天降灾殃,必留一线,你着人将五岁以下小儿全部送到俗世的慈幼局,这是李家先祖的成规,也是为李家人望留再起之资。”
绿袍使长舒了口气,“这里有些是袍使的后代,如此做法,方能令他们死命效忠,尊使大恩,我替大家谢过。”
“你比我想得周全,殊途同归,殊理同向。”舒夫子展开袖口,有他此言,尊者那边算是无碍了。
“你们快些,我这袖里乾坤要等上一阵子起招。”他站在金塔前,展臂仰天,眼角却带了泪。
天不应,弟子求教无门,今生只好如此,手染冤魂,不求飞升,不求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