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疾风没想到这老头还真是下死注,竟然把自己孙女给坑了。
这得是有多相信自己不会输,才会下这么大的赌注。
“好,你就说比什么?”
辰州沅轻笑,认为李疾风还是年轻,要是比试他熟悉的,不得玩死他。
“还是你说吧,要不然,别人都以为我老头子欺负一个小孩,怪没面子的。”
李疾风是认同辰州沅很有本事,但是也不过如此。
“你说吧,我还是输得起,就不知道前辈输不输的起了。”
“年轻人,口气真大啊,那既然如此,我就不让着你了,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长点眼界。”
李疾风跟着辰州沅来到地下室,只见一个巨大的青花瓷花瓶。
“这是我准备要入手的宝贝,只要你看出来是真的,还是假的,有什么证据,就算你赢。”
李疾风在花瓶周围转上了两圈,就非常笃定。
“这要是真的,那简直是价值连城,可惜,这可是个假的,一文不值,您还是尽快处理了吧,小心警察找上门。”
辰州沅惊讶,他看了几个星期,都没有看出来有什么问题,怎么李疾风就能看出来。
“这可是我准备花重金要买回来的,你怎么能说它是假的,你这可不能乱猜,可有证据?”
“当然有,一共三处不对,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过,我展示出来的话,就必须要打碎这个花瓶才可以。”
打碎花瓶,如果是真的,那辰州沅可就赔付重金,要是假的,也能避免被骗。
就连辰州沅也不确定这花瓶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因为实在是太逼真了。
“这个花瓶,我还没有付钱,这要是真的,你可是赔不起。”
李疾风根本不听辰州沅说话,直接上去将花瓶砸了个稀巴烂。
这一下可把辰州沅吓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他还没准备好,李疾风就动手了。
本想指责李疾风,可李疾风却从花瓶的夹层里面拿出一个遗落在里面的标签印记。
“这很明显就是假的,你从哪里掏过来的,做工时候把标签印在里面了,这得多假,难道真的还会有现代体,良品印子?”
接着,李疾风又将平底的标志拿了出来,与真正的标志差别大到离谱。
“第二处就是这标志,第三处是这花瓶颜色不对,比真正的花瓶颜色还要深一点,故意做成旧款样子,所以证明这个花瓶是假的。”
辰州沅不得不佩服李疾风的眼力,就连他都没找到的地方,他都找出来了。
看着自己被人骗,别提有多么生气了,立刻就将卖花瓶的商贩给找了过来。
当商贩看到自己的花瓶被砸,对方还没有交钱,就先质问起来。
“你们谁砸的?不知道我的花瓶价值连城?赶紧给我赔钱吧!”
李疾风站了出来,说道:“是我砸的,不过你这花瓶是假货,难道还要赔你真货的价钱?”
商贩眼神提溜,很显然心里有鬼,不想和他多说。
“你说假的就是假的啊,本来就是真品,反正你们不经过我的准许,擅自砸坏我的东西,你们就得按照我的价格赔钱,否则今天我就不走了。”
商贩说着就坐到了地上,打算耍赖,逼他们给钱。
李疾风却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说道:“没事,你多坐一会,等警察来了,咱们在好好商量。”
一听警察,商贩站了起来,要是警察来了,知道他偷偷贩卖假货,可是要坐牢的。
商贩害怕,就开始装可怜。
“你们不知道,我的老母亲得了重病,还等着我拿着这笔钱去救治,你们好人行行好,反正你们也都把我花瓶摔了,就把钱付给我吧!”
辰州沅真以为商贩老母亲得了重病,想要救济一下。
毕竟是他们把花瓶砸碎了在先,给一点钱意思一下就行了。
可是李疾风却阻止辰州沅,让商贩有些着急。
“你干什么?他要的货,给我钱,你阻拦什么?关你什么事?”
李疾风火眼金睛,立马就将商贩藏在衣服里的金砖拿了出来对峙。
“你这就是可怜?金砖是在哪偷的,快点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商贩被抓住现形,心里紧张急了,直接就推开李疾风,抢过辰州沅手里的钱,就撒腿往外跑。
可是辰州沅的屋子设计的都是一些机关,商贩根本逃不出去,还把自己困在了电梯里面。
李疾风报了警,不一会警察就来抓捕商贩。
“感谢同志的贡献,这家伙的确是常年贩卖假货,还盗取银行金砖,这就把他押回去伏法。”
警察把人带走后,辰州沅就邀请李疾风重新回到茶桌上,而这一次,辰州沅是毕恭毕敬的给他斟茶。
“真是没看出来,小兄弟年纪轻轻,竟然把看原石练的出神入化,也不知道你是出师何处?”
李疾风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只是在网上简单看过而已,并没有师父一说。”
辰州沅惊叹,也是多亏了李疾风,才避免了他的损失。
“既然如此,你的原石我收下了,按照约定,以后你就是我辰州沅的朋友了,以后在外面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李疾风点了点头,敬辰州沅一杯茶,说道:“我也是真心佩服您,您不用这么客气,不过,前辈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承诺?”
辰州沅当然记得自己的承诺,也是非常后悔,自己口气那么大。
早知道现在下不来台,之前就不下那么大的注了,到最后还把自己孙女给坑了。
孙女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不得跟他这老头子闹上天才怪呢。
一想到这里,辰州沅心里就像干了心虚的事一样,头上也出了许多汗。
也只是先稳住李疾风,而李疾风也只是想看看,辰州沅能怎么下台。
“咳咳,别着急嘛,实不相瞒,我孙女她……还在外面学习呢,我觉得她还小,要不然就算了。”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