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实在是不小的工程,从中午打到晚上,剧情开始还是很甜的,后期走向就逐渐不对劲了。
你打算洗洗睡了,明天争取把两个分你尸的狗男人的he打出来。
但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因为当你睁开眼睛,正对上夏油杰在黑暗中嘴边明灭的火星子。
男生看过来,似乎是笑了一下。
这个场景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来着?
你的吞咽声在寂静的空气里尤其明显,白色的堵嘴布随着嘴唇颤抖着,整个人都吓懵了。
女孩打破了原本的安静与从容,显露出的惶恐与不安引起夏油杰的侧目,他感叹果然人都是会怕的。
他也怕。
怕自己下不了手。
但他没想到,自己能下手下的利索干脆。
刚从家里出来大义灭亲的夏油杰赶火车一样去了女朋友的公寓,发现有人在他之前已经捷足先登,把女孩绑了。
没有多想,夏油杰表情冷厉地直接弄死了这只痴汉猴子。
女孩眼里闪着泪花,还没意识到突然倒地的歹徒光速去世,身体松懈下来,可却迟迟没等到男友开灯为自己解绑……
不安与痛苦折磨着她近期被跟踪而衰弱的心理,最后在对方冷漠的眼神下终于明白夏油杰不是蜘蛛丝而是死神,一瞬间的她整个人都要死掉了一般安静。
你回忆着游戏剧情,眼里的泪花凝成泪珠子往鬓角划。
如果这是梦请让你醒来,如果这是真的请让你死的没有痛苦。
救命,起码别让咒灵把人啃死!那太痛了。
为了自救你呜呜了两句,用祈盼的眼神看他,希望夏油杰能给一个开口的机会。
他的身后已经出现了咒灵,停顿了两秒,还是在你的面前蹲下,手指压着你的脸颊几秒后将那堵口的白布拽出来。
“百合,我其实不想听你说太多,懂吗?”
你不懂,但你知道要是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就会被活活分尸!
“杰,你要杀掉我吗?”你努力维持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他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女友的问询而有任何负罪感,像是个天生的没有同理心的罪犯,但嘴里的话确实温柔的:“我会很利索,不会痛。”
你骗你马呢。
你努力用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他,内敛几分忧郁和温柔,像是在和他内心的痛苦共感。
夏油杰终于有所动容,也许他也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放的下,一旦被动摇就会犹豫,所以在杀害父母的时候才如此突兀地没有给自己心软的机会。
不该给百合说话机会的,尤其是那脉脉含情的眼睛总会让他变得软弱,夏油杰想。
就在他下一秒要下手的时候,你闭上眼,掩盖住自己的恐惧:“这样的话,能不要用你你那个很多只眼睛的咒灵吗?”
夏油杰的咒力流动卡顿般地停滞了一下。
“什么?”他的声音好像飘在很远的地方。
“如果要杀,我希望你亲自动手……你的那些咒灵好恐怖,会很痛的样子。”
夏油杰已经用十足的耐心去听,还是没找到自己想确认的,有些急迫地掐住了你的脸,凑过来问:“你说长满眼睛的咒灵?”
你终于收敛好对他的陌生,对上那晦暗的眼眸:“不是吗?还有长得像是人耳朵的……就算你一直把它放在我身边,我也没有说。”
这个是真事儿,天知道你玩着玩着发现这个小咒灵是夏油杰安排的心情有多么奇妙。
夏油杰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上下打量着你,似乎想寻找一丁点说谎的痕迹。
半晌,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你一直能看见?”
“……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涉及这个领域。”你背在后面的手掐了把自己,让眼泪更加汹涌,“我一直没有说,因为你不愿意。”
夏油杰心中的信念还是咒术师保护普通人,强者保护弱者的时候,确实是这样想的。
百合不需要踏足那个危险的领域,不需要因为他是咒术师而去了解咒术界,因为那太过危险,她只需要待在他身后就好。
那时的夏油杰就是有种自信可以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那术式呢?你有术式吗?”他问。
你感觉到了生存的曙光,双手紧张地捏成拳头,干脆咬咬牙说:“如果是像你那样的能力,有的。”
实际上没有,这个身份就是个普通人,你之所以能准确说出夏油杰有什么样子的咒灵,完全是重看了一遍be的线,里面添加了许多第三人称视角的关于夏油杰的事情。
也就是那时候,你了解到这狗东西老早之前就在你身边放了监听用的咒灵。
虽然本意是防止女朋友被诅咒师找上门波及或者遇到咒灵,起到一个保护作用,但还是无法否认这个行为的变态。
所以有术式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
目前重要的是先从虎口逃生。
为今之计只有拖和缓,毕竟是处了两年的感情很好的女朋友,只要给夏油杰一个可以不杀的理由,他就会大概率去相信。
毕竟刚刚手刃双亲。
他似乎有些怔然,手还放在你的脸上,掌心滚烫,像是烙铁一样,手指间还惨留着淡淡的烟味。
“啊,是么,真意外。”在窒息的沉默中,夏油杰突然声音冷淡了下去。
你立马一咯噔。
不对劲,如果真是放弃了行凶,那么他应该会问术式究竟是什么,而不是一种逃避和漠视的态度。
做点什么,做点什么来挽救!
你僵硬着脖子,用脸庞蹭了蹭他的掌心,像是讨好乞怜的小动物那样。
夏油杰明显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肤光滑细腻带着一层冷汗过的湿意,比沾水后的玫瑰花瓣还要美丽,而那微微的颤抖带着让人怜爱的频率,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那样,已经昏头向着施暴者寻求安慰了。
是啊,百合太弱小了,她孱弱的四肢,仿佛稍微用力一勒就会断掉的腰,软绵绵的身体,豆腐般易碎的皮肤,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