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娜是一个英日混血儿,但长相却更偏英式一些,像是洋娃娃的无暇肌肤和绿松石一样清澈透亮的眼眸让她安静的时候不似真人一般。
而她关注一个人很久了。
一个一米九五的美日混血,空条承太郎,和她一个班,在女生中人气很高,其原因来自于他颇英俊男人味的混血儿外表和高中女生所痴迷的冷酷危险的气质,但迪娜注意的不是这个。
她注意到了,那个男生。
最近有了替身。
以她的(天堂速写)的精度a发誓,她绝对看到了那个蓝色的长发壮汉一样的替身。
从小没有再见过他人拥有这个能力的迪娜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以为这跟能力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没想到居然能在日本再次见到!
想要和他说点什么的心情更加急切,但她刚转学来,日语讲得并不通顺,所以很少说话,突然要她接近那样一个不近人情的不良少年一样的家伙还是有些困难。
结果她只是犹豫了几天,空条承太郎就因为斗殴进了监狱,本来听说只是关两天就会出来,结果却连续半个月都没有来上课。
太让人在意了,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于是她特地请了假准备去探监。
“啊?空条承太郎啊?”狱警打量着这个外国人,是个很不错的美人呢,那个小子真是好运气啊。
“可以探望,但是啊,你最好劝劝你的小男朋友自己从监狱里出来,最近监狱的房间不够用啊。”
这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空条承太郎早就可以出来了,但他本人却执意待在监狱?为什么?难道是爱好?
迪娜皱着眉头强调:“抱歉,我是来探望同学的。”
“啊,这样啊。代表是吗?”狱警笑笑,一幅很懂的样子打开了门,带着迪娜行走在一条昏暗的走廊里,两边是已经住满的牢房。
隐晦或者毫无忌惮的恶意视线投过来扫视着女孩的上下,如果能化作实质想必要扑过来把她吞下去。
这里关着的都是一些地痞流氓。
迪娜不说话,想着果然不论哪里都会有人渣,只希望那个独特的空条同学私底下不要是这幅模样。
有个将头发染成黄色头发乱糟糟的小混混还从自己的牢房走近对她吹了个口哨。
“喂,你们这些家伙,给我安分点!”狱警用棍子敲敲墙壁。
“天堂速写。”迪娜直直路过,修长的腿踩着平跟凉鞋踩踏着冷漠的步伐,接着男人就突然失声一般向后面快速飞去狠狠撞在了墙壁上。
她会不去看这些家伙,但不意味着会忍受这种轻佻的侮辱。
“到了。”狱警像是敲门一样敲动栏杆,提醒里面的家伙看过来。
“喂,空条承太郎,有人来看你了,五分钟。”
穿着黑色学生制服带着帽子的男人动了动,昏暗的环境里迪娜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大概能看见那发绿的眼睛在沉稳地盯着外面看。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回过了头,继续闭目养神。
“你可能不认识我。”迪娜率先开口了,“但我来这里找你是有理由的……”
“啊嘞?”一个女音疑惑地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是?”
来着是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金发看上去就很温柔的外国女性。她正困惑地看过来,而身后两个外国男人壮实的身躯完全没被挡住。
稍微年老的男人问:“荷莉,这是谁?”
用的是英文,迪娜立马听出对方是个美国人,并且和前面的女人关系亲密。
“不知道啊,不过她站在承太郎的牢房面前呢,应该是认识的人吧?”
“承太郎~承太郎~她是谁呀?”女人颇有些天真,但出奇的没有违和感。
“闭嘴婆娘!吵死了!”监牢里的男人不耐烦地坐起身,显露出一米九五的魁梧身形,坐起来像是一座小山。
“!”虽然在日本学校看着已经够惊人了,但好像在黑暗里压迫力更强了。
“你们好,我是空条君的同班同学,我叫做迪娜.多罗莉亚。”迪娜露出一个可以被称为天使的笑容对三人道。
“哦哦,真是个好孩子呢。”叫做荷莉的女人捂着嘴笑,一举一动到是很有日本女人的韵味。
“我是承太郎的妈妈,这边是我的父亲也就是承太郎的外公,旁边的是他的朋友。”
年长的外国男人穿着高领黑色羊毛衫外搭一件浅茶灰的风衣外套,绿色的眼睛和里面那个如出一辙。
连身高都出奇的一致,看来基因遗传很强大。
“你好小姑娘,我是乔瑟夫乔斯达,旁边是我的好友阿布德尔。喂,承太郎,快从里边出来,不要给家人添麻烦。”乔瑟夫走过来,与此同时空条承太郎也迈开脚步走过来,被灯光照亮的脸上是不耐的凶恶神情。
“外公,你们回去吧,我是不会出来的。因为我被恶灵附身了。”
听到承太郎的话乔瑟夫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冷静地表示这并不是恶灵。
迪娜则是一脸惊诧。
她听到了什么?空条承太郎难道认为替身是恶灵吗?他因为自己的替身而待在监狱不出来?
接着更魔幻的事情出现了,不但空条承太郎有替身,那个中东人也拥有替身,而且操纵火焰导致空气的温度瞬间上升到五十度。
虽然最后似乎是承太郎更强。
不过他也确实自己踏出了门,短短数十秒内两人之间的替身战斗就已经结束,但其中的无形的争斗和博弈却让人心惊胆战。
承太郎接受了自己的能力并且走了出来。
糟糕,她就这样草率的跑了过来,实在是没想到还有其他人有替身,迪娜对于大人的防备可比未成年大多了。
“啊对了。”空条承太郎停下,转头看向一边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在昏暗的走廊里,如同天使的少女在闪闪发光。
他记得,是最近转过来的学生,就和他在一个班。一群女生最近时不时就要提起她,简直烦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