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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想要姐妹花……(1 / 2)

随着昭宁公主到了这一声落下之后,四周的人,无论是北境王府的人,还是朱鸿深和他带来的兵,亦或是躲在远处的衙役都跪了下来。

除了叶庆之。

朱鸿深整个身躯颤抖,脸色蜡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他敢说内卫是假的,但是他不敢说昭宁公主是假的。

宫中特制的马车,加上二十多名骑着战马的禁军,他说是假的,他手下的兵也不会相信啊!

朱鸿深知道大势已去,他死定了。

“大胆,你一个区区皇城守卫长怎敢强攻北境王府,强抓北境王三世子,你不知道北境王正在镇守我大离北境,三世子与本宫有婚约?”

马车之内传来愤怒的声音。

“回禀公主,属下乃是隶属于皇城司,皇城司有监察百官之权,叶庆之作奸犯科,当众拘捕,属下这才要强攻北境王府,捉拿叶庆之,职责所在,并无不妥。”

朱鸿深只能狡辩道。

“公主,此事交给奴婢处理。”

春夏看到朱鸿深还敢狡辩,急忙恭敬的说道。

“哦?春夏内卫,你也在啊,正好此事交给你们内卫来处理吧!”

昭宁公主虽然没有看到春夏模样,但是春夏作为陛下御前贴身内卫,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她也懒得插手皇城司的事务。

“是,公主!”

春夏恭敬的说道。

“内卫大人,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啊,属下真以为你是假扮的,还望内卫大人恕罪啊!”

现在朱鸿深只能装傻充愣了。

“哼,朱鸿深,你明知我乃内卫,而且已经拿出内卫腰牌,你连查都不查,就敢说我冒充内卫,更何况,你作为皇城守卫长,只是负责皇宫和城门安全,如无内卫调令,不得越权监察,现在到这般地步,你还敢狡辩,其心可诛,来人啊,把朱鸿深给我拿下,带回去好好审讯。”

春夏心中憋着怒气,大声的喝道。

现在有昭宁公主作证,哪里还有人敢怀疑春夏的身份,立刻就有人把朱鸿深给抓了起来。

“叶庆之,陛下宣你即刻进宫,请随本宫走吧!”

马车内再次传来昭宁公主的声音。

“公主殿下,此事不急,我有几句话跟朱鸿深说。”

叶庆之淡淡一笑,低声道说道。

“……”

马车内的昭宁公主顿时无语了,那可是陛下宣召啊,叶庆之竟然还说此事不急?

只是昭宁公主知道叶庆之纨绔惯了,也懒得多说什么。

而叶庆之径直走到了朱鸿深面前,露出迷人的微笑,旋即牟足劲,猛然朝着朱鸿深的脸上踹了一脚!

朱鸿深啊的惨叫一声,就感觉到脑袋被重锤砸了一下,鼻子都被踹歪了,鲜血之流,疼的他啊啊啊的惨叫起来,当场昏死过去。

“我呸,就你也敢跟本世子玩这一招,你他妈还嫩点……想要老子的脑袋,先掂量掂量你几斤几两!”

说完,叶庆之也懒得多看朱鸿深一眼,直接抓着昭宁公主的马车扶手,一跃而起,跳入马车之内。

四周的人都看傻眼了,包括马车内的公主,甚至叶庆之跳入她的马车内,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就是昭宁公主?赚翻了啊……”

昭宁的身姿婀娜,犹如杨柳扶风,她的玉指纤细修长,犹如精美的工艺品一般。

在那华丽的衣衫下,是一具宛如仕女的身躯,特别是高耸的酥胸,规模虽不如女帝博大,但是却也深得叶庆之喜欢!

特别是裙摆之下修长的大白腿,女帝真乃我恩人也……

昭宁的容貌与女帝有几分相似,女帝是给人一种霸道女总裁之感,而昭宁却有种婉约淑女,我见犹怜。

这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都是叶庆之喜爱的类型。

我想要姐妹花……

“你,你,谁叫你上来的,给本宫下去。”

昭宁现在才反应过来,白皙的脸颊羞得通红,她是又气又恼,羞得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公主,从未与男子单独接触,更别提孤男寡女同坐一辆马车,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恼的是,叶庆之的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的腿看,气得她急忙拿裙摆给盖住,恨不得挖了叶庆之这双眼睛。

“昭宁公主,陛下已经赐婚了,你迟早是我媳妇,我们同坐一辆马车,有何不妥?放心,我是正经人,绝对不会对公主怎么样的。”

叶庆之假装正襟危坐,然后朝着外面侍卫喊道,“磨蹭什么?不知道陛下等着召见本世子吗?”

随着昭宁公主的马车徐徐驶出之后,北境王府的众人都不由感慨,世子果然是世子,不愧是大离第一纨绔!

而春夏和月明对望了一眼,也都无奈的摇了摇头,招呼众人收拾残局,至于京都府尹,一直装晕到底,最后被衙役给抬了回去。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是你写的?”

昭宁公主眼睛盯着叶庆之,她之所以答应女帝来传召,就是因为女帝让霓裳把这一首递给了她看,她看到这首诗的时候,直接被惊到了,急忙追问谁的诗,只是听到是叶庆之写的之后,满脸的不信。

那样的纨绔怎么可能写出这等绝美的诗句?

所以昭宁公主过来看看。

顺便揭穿叶庆之的谎言。

诚然叶庆之的容貌很好。

“怎么不像吗?”

叶庆之淡淡一笑。

“能写出这样的诗的人,怎么会蠢到不问朱鸿深谁派他来的,上去踹他一脚,只为发泄心中的怒火?”

昭宁公主盯着叶庆之,冷冷的问道。

“公主此言差矣,一般干这种掉脑袋的事情,除了死士之外,那就是家人被软禁的人,无论是哪种,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我问与不问有什么区别?徒增烦恼而已……”

叶庆之淡淡一笑,朱鸿深之所以敢做这事情,必定是逼不得已,要不然,好好的日子不过,来干这种嫁祸女帝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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