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轻轻这个女人她记住了。
果然还是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哪怕微不足道并不起眼。
另一边,同样有个倒霉的男人。
陆寒州去替战友探望母亲,却被战友的妹妹算计,直接踹了窗户逃出来的。
但身上所散发出的那一股股热浪,明显在提醒着他自己的不正常。
就那么在拐角处,两个同样倒霉的人撞在了一处。
苏黛闷哼一声,张嘴就想骂人。
可是一抬头,那俊朗的面容映入眼中,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t的帅!
陆寒州亦是同样的想法。
天雷勾地火,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也只让他确定清楚对方愿不愿意。
月光明亮,小树林里影影绰绰。
陆寒州脱了衣服铺在地上,虽然穿上衣服显得清瘦,但脱掉衣服那满身的肌肉却彰扬着他的健硕。
苏黛趁机摸了一把,对此非常满意。
一夜旖旎,碾压了无数青草,直至深夜,方才云消雨歇。
“抱歉,今天的事情太过意外,让你受委屈了,不过请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今天的行为负责。”男人愧疚道:“我叫陆寒州,是一名军人……”
等对方交代了所有,苏黛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她轻笑一声,“小哥哥,露水情缘一场,大家不过玩个尽兴,也没必要这么认真不是?”
结婚还是算了吧。
一夜荒唐而已,没必要搭上终身。
可眼前的男人看起来还挺认真,再结合对方的身份,让只想当做一夜情的苏黛多少有些心虚。
陆寒州眉头紧锁,目光灼灼犹如一柄利剑,看向眼前的女人,“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婚姻开玩笑。”苏黛上一秒还躺在人家怀里,下一秒就无情的推开对方,“而且我已经结婚了,不需要你负责。”
她这么说,纯粹是为了避免对方纠缠而已。
这男人帅归帅,可惜一看就是个较真的,不把话说绝了不好打发。
这个年代的男人普遍大男子主义,她才18岁而已,人生才刚开始,可不想这么早就跳进婚姻的坟墓。
“你结婚了还……” 陆寒州黑着脸,“这样对得起你男人吗?”
“这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哦,大家都是被人所害,各取所需,谁也不亏。”苏黛看他黑着脸的样子,挑眉,“怎么?难不成你还食髓知味,不舍得我了?”
“不要脸!”男人的态度立马来了个大转弯。
他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睡了个有夫之妇,让陆寒州打心底唾弃自己。
他想怪对方事先不说明,那样即使他被憋死,也好过被良知谴责。
却也怪自己定力不足,没有事先询问清楚。
事到如今,非他所愿,也无力改变。
深夜,苏明宇一脸阴沉的回到家里,敲响了王轻轻的房门。
王轻轻知道他的心思,自然不怕,一脸笑意的打开房门,“怎么样?是不是要感谢我?”
然而,苏明宇却直接掐住她的脖子,“王轻轻,你该死。”
苏长德和张燕半夜听到动静出来,就看到儿子快要把刚找回来的女儿掐死的样子,赶忙前去阻止。
若不是他们出来的及时,这一夜,还真指不定苏明宇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王轻轻被放开之后倒在地上,脖子都有种快要断了的感觉,但没人注意到她此时的状况,因为苏黛还没回来。
这个夜,注定了不会平静。
苏黛也没着急回去,而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在树杈上睡了一夜,等养足了精神,又整理好自己,这才回去。
身体使用过度造成磨损很不好受,这一点并不是体质好就能解决的问题,所以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也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一些。
已经天色微亮。
苏家人找了她一夜刚回,已经决定好等天亮以后去报警了。
张燕一双眼睛不停的往门外盼着,总算是盼回了那抹自己思念的身影。
她赶紧上前,声音里隐含着哭腔,“黛儿,你这一夜跑哪儿去了?没出什么事儿吧?”
苏黛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看向屋里的场景。
苏长德站在那里,王轻轻跪在地上,因为是背对着的,看不见她的表情。
苏明宇目光阴沉地瘫坐在椅子上,手臂撑着扶手,像是想起来又隐忍的模样。
他看着苏黛,明显也在等她的回答。
这个年代对男女关系抓的很严,苏黛肯定不能说自己一夜情的事情,便道:“昨天感觉身上火烧的难受,就赶紧跑去医院了,跑了一路流了很多的汗,等到医院那种感觉差不多已经散了,医院也关门了,我实在太累,就想在医院门口歇一会儿,没想到睡了过去,等醒来都后半夜了,我又不敢走夜路,干脆等到现在才回来。”
简单的描述,把这一晚交代的清楚。
张燕和苏明宇全都松了口气,尤其是苏明宇,他眼底青黑神色萎靡,想来昨天晚上并不好受。
王轻轻则是咬着牙极不甘心,那药量她特意多下了一倍,她不信苏黛只是跑几步就能把药效解除。
要知道,那可是乡下给猪配种的药,她来城里之前特意偷的,原本想着实在不行就给陆盛安用,反正她是一定要嫁给他的。
戏里面都唱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他的命是她救回来的,而她也只不过是想过好日子而已,她没有错。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天知道,这一晚上可把她给担心坏了。
苏黛绕过张燕走进去,王轻轻既然跪在这里,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下药的事情是王轻轻干的了。
“爸妈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苏长德和张燕都是一愣,张了张嘴,张燕率先开口,带着愧疚,“黛儿啊,这件事情都怪妈,乡下你姨托我帮她找兽医给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