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思索几秒之后。
郭南月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祝由之术。
而郭南征身上的三日咳血症,也是中了祝由之术,自己又对他施加巫术,所以上一次才引发出一系列惨烈的情况……
现在,张源这家伙竟然用的不是道法,同样也是祝由之术。
这还真是够让人意外啊。
看来……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好好的跟张源切磋切磋了。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郭南月接下来也不再闹腾,竟然安安静静地等待了起来。
这让郭氏家族众人心中一阵震撼,同时再一次对张源钦佩无比,觉得张源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存在。
郭南月闹腾成那样了,张源竟然轻飘飘的一张符箓让人拿出来贴在身上立马就好了。
这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医术强大那么简单了,这这好像比封建迷信传说当中的都要厉害啊。
黑桃见郭南月竟然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也不再犹豫,随便安慰了郭氏家族众人几句,便又回到了房间,小声向张源汇报了郭南月现在的情况。
张源不禁有些皱眉,郭南月这又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之前不是闹腾着非要见自己吗?可是一张符箓给出去之后,他竟然安静了,还很配合,想不通,实在有点想不通。
这家伙究竟意欲何为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他郭南月现在不闹腾,选择了安安静静地等待,那就让他等着去吧。
张源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郭南征身上的三日咳血症给解除了。
随着郭南征重新安安静静地坐好之后,张源拿出一个小碟和一把小刀,取了郭南征身上的一点血,再配合着符箓以及相关的配料进行绘制符箓。
整个过程速度很快,也就七八分钟左右,张源便完成了绘制。
好符箓后,郭南征这一次没有坐着,而是选择趴在了床上。
张源开始吹动符箓,将其一张接一张贴在郭南征身上,继而念动咒语。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贴在郭南征身上的符箓一张接一张燃起一阵阵白烟,最后化作了灰烬。
这个过程和自然的燃烧过程是不一样的,自然情况下符箓燃烧会呈现出黄色的火苗,在几秒钟的时间内燃烧完毕。
然而这种贴在身上的符箓,首先燃烧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烟雾产生,反而会产生类似于水蒸气的白色气雾。
而且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整张符箓就化作了灰烬,很快,很是神奇。
随着郭南征身上一张又一张符箓全部化作灰烬之后,张源用扇子缓缓地将郭南征身上的灰烬扇去。
之后,让郭南征又坐了起来。
此时此刻郭南征脸色都变得红润了许多,他一脸畅快地对张源说:
“张神医,这真的是太神奇了,我现在连呼吸都仿佛比以前轻盈了,难道我的病已经被你治好了吗?”
张源笑着说:
“差不多治好一多半了,接下来一个月、两个月甚至一年,你的身体应该都不会再犯病了,除非有一些意外发生,好了,现在我们出去吧。”
郭南征感激无比地向张源连连鞠了三个躬说:
“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对,是我的义父。”
张源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说:
“随你怎么叫吧,好了,现在你的病已经治好了一多半,我们出去跟你父母报喜吧。”
郭南征连连点头,继而几人走出房间。
郭南征开心地扑进了郭启明还有母亲的怀里,向他们诉说着自己现在身体的状况,讲述着张源给他治好病的快乐。
郭启明和妻子无比的激动,整个郭氏家族的人也都很开心。
然而现场郭南月的眼神却变得灰暗无比,他死死地捏紧拳头,目光看着张源。
在所有人都很欢庆的时候,郭南月再一次哭了起来,声音惨绝人寰,仿佛被割掉了手指一样,剧痛无比的那种嘶吼。
一下子所有人喜悦的心情都被打碎,大家再一次担心起了郭南月的情况。
张源对于郭南月突然的表现,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暗嘀咕,这家伙还真是够有心机的,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不就是给你治个病吗?小意思。
就让你看看老子我的厉害吧,小小的巫术真以为能随随便便就把我怎么样吗?
你想给我下巫术,那我还想给你下祝由之术呢,我就不信你郭南月能够精通祝由之术和巫术这两种术法。
从郭南征身体那一系列的病症和情况来看,你郭南月最多也就是给郭南征下了一个巫术。
而郭南征身上的毒,还有那三日咳血咒全都不是你的手段,既然这样,那咱们各有千秋,你敢对我下巫术,我就敢给你下祝由之术。
大不了大家互相伤害呗,反正我马上也要学习巫术了,就算被你下一道巫术又怎样?
反而会成为我学习的资料。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张源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立马上前对郭氏家族众人说:
“大家不要慌,让我看看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说完这话张源便将郭南月扶了起来。
一旁的玛加丽娜对于张源接触郭南月这事儿十分的谨慎,快步地走上前和张源一同去搀扶郭南月,仿佛生怕张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一个细微的举动让张源心中还是很温暖的。
玛加丽娜现在的所有表现和她之前相比,用判若两人来形容,这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以前的玛加丽娜在张源身边,也不过是正常表现而已,可是现在是真的很不一样,玛加丽娜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由心而发,是真正意义上的关心。
张源每每想到这一点都为自己的机智而点赞,不得不说人在世上飘,多一门手艺有时候真的很重要。
如果自己没有疯狂的和王路学会这祝由之术,只是单纯的在中医医术方面不断精益求精。
那么对于玛加丽娜这个女人,自己现在肯定是掌控不住的,对方也不可能如此诚心诚意地要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