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这么多年没见,能继续保持着喜欢,还真的令人敬佩。
真的很有骨气,不愿意多等一天。
桑榆晚握握拳,过了一会才抬手比划:【跟他没有关系。】
心里默默问:季司宸,想离婚的人一直以来不是你吗?想离婚娶心爱的人不是你吗?为什么要扯上别人。
可惜心里话没人能听到。
她又怎么就被小看了呢?
季司宸嘴角浮起一抹戏谑的笑,“好一个没有关系……是觉得我不够了解你,不够了解你们?”
“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桑榆晚,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哪怕是他想离婚,也不会是因为现有的妻子想离婚奔向其他男人。
别人口中的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他们结婚很有目的性,婚姻很糟糕。
除了利益,就只有恨。
桑榆晚咬咬牙,不知该怎么做,抬手比划着问:【我从来没把自己看的很重要,只是……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放过盛安。】
【离婚就算你提我也配合,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我们结过婚,绝对不会让你,让季氏受影响,现在我只求你放过盛安,有什么条件只要你说出口我能做到的都会尽力去做。】
她什么都能做。
就算等不到结婚纪念日过后,只要盛安度过这次危机,她也愿意提前离婚。
季司宸伸手拉着她的胳膊往沙发上一甩,动作极其粗鲁,一条腿轻而易举把人控制在沙发里。
抬手捏着她的两颊,迫使她正视自己,“我的条件,就算你死都做不到我提出的条件。”
“哪次说的你有做到过?如果不拿盛安威胁,你永远不会长记性。”
桑榆晚两颊疼得生理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抬手艰难的比划:【我身边没有一个朋友你才开心吗?】
【我一个人,每天对着墙壁才是你想看到的吗?】
明明是讨厌她,却要再三驱赶她的朋友,等到哪天他真把自己折磨成一个疯子然后丢弃,让她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
男人就是想看到这样的桑榆晚,家庭不幸福,婚姻不幸福,友情被疏离,她过的不好他才解恨。
“没错,”季司宸目光变得狠厉,“我就是看不得你过得一丁点好,不懂感恩只会算计,你凭什么好过。”
在桑榆晚眼中,此刻的他的面目狰狞,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怪不得不愿意让她交朋友,原来是恨她恨到这种地步,他没有如愿和林婉结婚,所有原因都归结在她身上。
可为什么说她不懂得感恩,她明明从心底感谢当年救过自己的季司宸,如果可以,她能为他牺牲生命来报答救命之恩。
认识这么多年,自己在他心目中原来这么糟糕。
桑榆晚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季司宸俯身凑近,“一个哑巴,叫不出声,根本不需要出门跟人交流。”
“你说我把条件降低点标准如何?”
桑榆晚痛的忘了手上动,又有点惧怕,只好眨巴眨巴眼。
季司宸手往下触摸到她的脖子,因为拉扯的原因,看到居家服下锁骨处贴着的创可贴。
他眸光一暗,紧接着手上稍微用力,“今晚叫出来……我会放过盛安,同时也不再干涉你交朋友,这个条件是不是两全其美。”
既保全了盛安,又不用和朋友绝交。
这么大的让步,就看她能不能抓住机会。
桑榆晚张张嘴,有点抗拒。
听他说让自己叫出来她只想到一件事,而且他自己说过,她发出来的声音难听。
他嫌恶一个哑巴的声音。
这又算什么?
在床上增添一些恶趣味?
桑榆晚摇摇头,不知好歹的问:【可以换其他条件吗?我……】
她好像还做不到在男人面前自嘲自己的声音。
季司宸随着她停顿的手语,手继续往下,停在她的小腹,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触摸到那片柔软发热的皮肤。
他的手如同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明显感受到那具身子在发抖,季司宸冷笑一声,“害怕?”
嘴上问着手故意继续往下,轻轻摩擦,感受,一边看着她脸上的惊慌,无助,恐惧。
“是怀了吗不敢让我碰,现在抖得这么厉害,怎么有力气回房?还是说想让我在这到最后一刻……”
他以一种试探的语气问出来,桑榆晚心中却不是滋味。
她没有怀孕,而且这辈子都有可能不会再有孩子。
难道他还不知道检查结果?
没等抬手,便又听他开口,“听伍川说见到你去妇产科,是怀了?怎么能怀上的告诉我。”
就算没有安全措施她也不应该会怀孕。
桑榆晚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怎么怀上的。
如果他不知道自己的检查结果,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次有怀孕的概率。
他的反应很奇怪!
“回答我桑榆晚,”季司宸催促道。
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桑榆晚咽咽口水,轻轻摇摇头,她不仅没有怀孕,以后还不能生,在犹豫现在要不要直接都告诉他。
仔细想想还是觉得算了,他不在乎,说不说都一样。
抬手比划着:【没有怀孕,你可以问刘姨,我在家测过。】
测过,她有证人。
季司宸不太相信,找寻刘姨的影子。
一会看到刘姨从厨房小跑着出来,“我妈来让她测过,究竟有没有怀孕。”
刘姨结结巴巴回:“没,没有。”
季司宸:“既然测出来没有怀孕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刘姨:“夫人一直盼着你们要孩子,上次来催过少奶奶,前天来让少奶奶用试纸测了一下,一……一条杠……夫人知道后就带着少奶奶去了医院做检查。”
谁家孩子谁操心,有钱人家当妈的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