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书都多。她在坎撒尔可是有‘一人成军’的历史,整个坎撒尔能够拥有如此殊荣的人不超过三十个,而到现在还活着的,不足十人。”
“所以你不觉得,拥有她,就拥有了一支军队吗?”卡苏恩眨了眨眼。
“不觉得。”托马摇了摇头,“用坎撒尔的话来说,她就是一柄没有鞘也没有护手的剑,甚至你永远都不知道伸手握过去的时候,是摸到剑柄还是摸到剑刃。”
“那是以前。”卡苏恩摇了摇头,“现在她已经有了一个剑鞘。”
托马愣了一下。
“这几天,仁慈之主教会在治疗血姬的时候,我也研究过关于她的一些事情。”
卡苏恩的神色变得严肃了几分,托马知道这是他在讨论正事时才会有的神态,于是也变得认真起来。
“她做事很多时候都是只凭喜好,但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绝不可能在明知必败甚至还有可能死亡的情况下还继续选择死战。但你想想,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情况?”
托马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毕竟他当时并没有在现场。
“她是站着的。”卡苏恩沉声说道,“她身上所有的伤势,没有一个在背后,也就是说,她由始至终都没有想过逃跑和撤退,而是拼尽全力在与深渊教会的人战斗。”
“但她还是差点死了。”
“是的。”卡苏恩点了点头,“不过这不重要,安徒生也同样差点死了。……根据古恩团长的判断,他们的对手是一名圣域强者,所以倒不如说他们两人还能活下来才是更令人惊讶的事情。”
“有人插手?”托马猜测到。
“这是肯定的。”卡苏恩点了点头,“只是我们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插手了这场战斗,不
过从对方能够杀死深渊教会的执政官来看,这人的实力肯定更强。……根据我们目前的推测,我们怀疑这人是坎撒尔帝国长刀堂的人,他可能是血姬的守护者,否则的话,无法解释得了为什么血姬惹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还能活得好好的。”
“说不定就是因为她够精明,而且实力足够强呢?”托马说道。
“不可能。”卡苏恩摇了摇头,“在全知之眼提供的情报里,她可是有超过十次的未知记录,这十次的记录里,她招惹到的对手都不是一般人,其中两次甚至都是圣域强者,可她现在却依旧活得好好的,你觉得她没有守护者可能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托马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在那些圣域强者想找她麻烦之前,她就已经跑了呢?”
卡苏恩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托马;“你明天要不要去参加第四圈城区的城门建设工作?”
“那还是算了。”托马摇了摇头。
“那么,陛下打算怎么做?”
“陛下暂时没有开口。”卡苏恩摇了摇头,“很多事情,陛下都不可能开口的,因为他被盯得太紧了。但陛下不能做,不代表我们不能做,所以我今天才会说那些话,哪怕他现在不感兴趣也不要紧,只要我们留下一颗种子就行了。……我估计没什么时间继续逗留了,现在西部局势已经彻底失控了,我很可能在这两天就要率军出发了。”
“那我……”
“你没办法跟我一起去。”卡苏恩摇了摇头,“你现在已经不是贵族了,陛下也是不好做……”
“我知道的。”托马眼神有几分黯淡,但他还是很快就振作了精神,“不过侯爵大人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任务要给我呢?”
“是的。”卡苏恩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非常重要,甚至关系到圣罗兰存亡的重要任务!”
托马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肃穆起来。
“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