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属于正常疑问范畴，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问。”玛丽振振有词的说。
汤予琛淡淡的扫了玛丽一眼，说：“可是，换成任何一个人这样问，我都懒得回答。”
玛丽被噎了一下，撇了撇嘴，无奈的说：“不说就不说咯……我换个别的问题问！
你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关着？你打算关他多久？不会是一辈子吧！我们不是要把他交给‘该隐’，然后让‘该隐’负责杀了他么？”
玛丽那么多的问题，汤予琛不可能一一回答，只是简短的说：“关一个月，然后
交给‘该隐’。”
“为什么？”玛丽立即问。
不过这次，汤予琛就跟没听到似的，将眼睛轻轻的闭上，没有一点儿想要继续回答玛丽问题的意思。
玛丽撇了撇嘴，将脑袋很自然的靠在了汤予琛的身上，双手环住汤予琛的腰身。
汤予琛一动不动，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任何想要伸出手来回抱触碰她的意思。
其实这是玛丽一直以来最难过的一点。
迎合也好，拒绝也罢，其实都比这样漠视的好。
就好像她明明在他身边，在他眼前，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绕住
了他，可是在他眼里她却依然是空气一般。
空气是怎么环绕着人体的，人根本察觉不到，又怎么会在乎呢？
汤予琛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玛丽的体温，用力压抑着心里的烦躁。
他想要闭上眼睛，把身边的人想象成程思慕，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最后，只能闭眼假寐，任由复杂的情绪和记忆在他脑海中交织盘旋……
……
第二天一早，汤予琛就来到了程思慕家门口接她。
程思慕是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出来的，很明显，虽然昨天汤予琛早就把她送回了家，
她却依然没休息好。
“累不累？要不今天你还是在家休息吧？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汤予琛故意以退为进的说。
程思慕自然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说：“我要去。我们走吧，路上我就精神了。”
汤予琛点了点头，轻轻扶了扶程思慕的肩膀，护着她的脑袋让她上了车，然后才一边开车一边介绍情况道：
“这件事儿我昨天已经用我的一些手段查过了，可以说是毫无线索。
再加上我们不能暴露傻大鸟失踪的事儿，无法明着追查，所以追查难度系数太高。
综合
考虑之后，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去找几个道儿上出名的‘闭口佛’问问路。”
“什么？‘闭口佛’？那是什么意思？”程思慕有些惊讶好奇的问。
“简单来说呢，就是某个掌握着非常多绝密信息的情报贩子。很多时候，我们都会需要去买情报。
小到某个人的下落，大到某个组织近期的秘密活动，都有可能从他们那里买到相关的情报。”
汤予琛耐心的解释着：“道儿上的人为了给他们面子，对于那种信誉极好、消息可信度极高的人，会尊称一声‘闭口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