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制作、保存人皮面具和药水的地方啊。”汤予琛非常自然的接口答道，“别忘了，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明星了。
难道你打算让我顶着这张脸去找‘闭口佛’们打听情报么？
而你呢，经过前一段时间的卧底事件，名气比我还要大上两分，认识你的人多了去了。
最关键的是，在大家眼里，你是警察。
你要是顶着这张脸陪我去找‘闭口佛’，我敢保证咱们去到哪儿，哪儿就是和谐社会，什么牛鬼神佛都不会有。”
程思慕闻言忍不住笑了笑，点头
道：“看来是我考虑不周。那咱们快戴上面具再出发吧。”
“嗯。”汤予琛点了点头，“跟我来，在楼上。”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贴上了人皮面具，完美的变成了另一个人，驾车离开了别墅。
汤予琛一边开车，一边看似随意的问：“要不，咱们回学校逛逛吧？”
程思慕有些惊讶的问：“现在？回学校逛逛？为什么？”
“因为咱们要找的人，只在晚上能找到。”汤予琛非常自然的说，“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又不可能现在就去人家门口守着，那样也太
不自然了。”
“哦……”程思慕根本就没有怀疑汤予琛的话，“那好吧。那就去转转吧。”
汤予琛的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开着车带着程思慕回到了她当初为了保护ntis而卧底的学校。
重新走在大学校园里，程思慕也忍不住回想起了从前的很多事，感慨良多。
走到舞蹈室大楼外面时，程思慕还忍不住感慨的说：“你知道吗？之前沈鹏还假扮过舞蹈老师教我们跳过舞呢。”
“是吗。”汤予琛的语气有些冷淡，他带程思慕来，可不是为
了让程思慕回想她和沈鹏在这里的过去的，“你看那边，怎么变成那样了？”
程思慕顺着汤予琛手指的方向看去，问：“哪里？”
“那个台子啊！”汤予琛努力让程思慕回想这，“你忘啦？当初我还在那个台子上给你当众表白过呢！”
程思慕这样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汤予琛的身份还是“陈总”，正疯狂热烈的追求她，用的还都是些老掉牙的套路。
什么变魔术啦，摆蜡烛啦，当众在台子上表演啦……
那个时候程思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怕不是个
傻子吧……
现在回想起那时候的事，程思慕忍不住笑了笑，说：“你那个时候真的很傻，哪有像你这样追女孩子的……我一直觉得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不然就是真的脑子缺根弦儿。”
“是啊，我傻，我是真的脑子缺根弦儿，”汤予琛用一副极为无奈的语气说，“所以我追不上女孩儿呗！
我就纳了闷了，我明明是在教科书上学习的手段，怎么从来都追不到妹子呢？”
“教科书？”程思慕有些好笑又有些难以置信的问。
“是啊！”汤予琛故意逗弄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