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飞了出去,四仰八叉地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摔了个七魂八素。
“本来想放过你的,但你主动上门找事,那就怪不得我了,你是想断左腿还是右腿,或者断了你中间那条?”
秦阳面无表情的说道,一双虎目中寒芒四射。
四皇子只觉得下半身发凉,连忙求饶道:“你可是我大哥啊,不能打我!”
“现在知道我是你哥了,如果你今日带人攻破了晋王府,你会不会手下留情?”
秦阳上前一脚踩在四皇子的胸口上,冷漠的说道:“你狠,我比你更狠,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找死!”
“晋王,手下留情!”
这时,远处一队人马快速而来,为首的正是太监总管崔福,气喘吁吁地来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晋王殿下,陛下有令,不可伤害四皇子!”
“父皇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了?”
“是,是的,太子六率出宫,陛下就已经知晓了,九门提督也发觉此事,连夜奏报陛下,陛下命老奴前来,严令不得让任何皇子受伤,晋王殿下高抬贵手啊!”
崔福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喘息说道。
“我不高抬贵手,又当如何?”
秦阳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
崔福苦着脸说道:“您不能抗旨不尊呀,老奴已经把旨意带到了,即便四皇子挑衅在先,即便他确实对您有多冒犯,也要看在兄弟情分上饶他一次。”
似乎怕说不动秦阳,崔福继续说道:“就算晋王不看在手足之情上,四皇子终究是太子的亲弟弟,您多少也要给太子三份薄面啊。”
秦阳微微一笑,将踩在四皇子身上的脚收了回来,就在众人以为他就此放过四皇子的时候,忽然蓄力一脚,踩在了四皇子的小腿上。
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四皇子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眼睛一翻疼晕了过去。
崔福大惊失色:“晋王,您为何要这样做啊!”
“我已经很给父皇和太子面子了,只断了他一条小腿,如果不给面子,你带回去的将会是一具尸体,现在带他回宫,让太医看一看,说不定不会瘸。”
秦阳霸气的说着,一脚把四皇子踢到了崔福的脚下。
“晋王啊,您这样做,老奴很难和陛下交代的呀!”
崔福貌似急切地说道。
“据实禀报,就说我在晋王府中,哪里都不会去,想要兴师问罪的话,我随时可以进宫。”
“晋王殿下,你太意气用事了,老奴不得不向陛下交代,只好得罪了。”
崔福说了声,命人将四皇子放在马背上,一行人快马回宫去了。
“看来这个老奴,已经被太子收买了。”
等他们离开之后,秦阳冷然一笑,洞若观火的目光分外清明。
刚才崔福表面上是在劝解,实际上却是在拱火,他就是要秦阳情绪失控,下重手伤了四皇子,这样就可以进谗言,太子那边也可以告秦阳一状。
秦阳却不在乎,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可笑的。
若现在登高一呼,黎明时分京城将会全部落入到他的控制之中,到时候即便坐龙椅,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秦阳志不在此,但皇上也不能偏袒的过分,否则他不会忍耐下去。
至于四皇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因为这是秦阳说的。
“晋王,您这是闯祸了吗,要不要离开京城,我们护送你走?”
二虎对秦阳心悦诚服,已经把自己当成晋王府的家将了。
其余九人也是如此,此刻他们对秦阳的忠诚,远远超过了上官雄。
秦阳微微一笑:“不需要离开,你们随我进宫,敢吗?”
与其被人构陷,不如主动出击,秦阳还念及父子之情,不想就此彻底撕破脸皮。
“晋王去哪,我们就跟随到哪里,为晋王马首是瞻!”
二虎等人单膝跪地,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就是秦阳的人了。
“走!”
秦阳没有卸甲,直奔皇宫而去,十个护卫紧紧追随,气场十足。
到了禁宫门口,禁卫见秦阳穿着盔甲,还有护卫随行,当即拔出兵器戒备,高声道:“晋王,禁宫重地不得擅闯,请不要逼迫卑下!”
秦阳冷冷一笑:“禁宫?这是我的家,难道回自己的家,还要你这个外人管束吗,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职责所在,请恕卑下不能从命!”
“那好,二虎,射杀他。”
秦阳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二虎果真拿出了连弩,瞄准禁卫的咽喉。
一天之前,二虎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胆量射杀禁卫,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但此刻他完全被秦阳的气势感染,男人就应该像晋王这样的快意恩仇才对,杀爽了就行,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见晋王的卫士动真格的,禁卫心虚了,这个世上没有人真的不怕死。
“晋王,卑下可派人进去禀报陛下,您等旨意可否?”
秦阳没说话,大踏步向宫门走去。
禁卫们不敢再说话,完全被他的气势所迫,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
御书房。
皇上听完崔福的叙述,顿时怒不可遏,一掌拍在龙书案上,厉声喝道:“秦阳敢这样做,他想要造反吗,来人,把这逆子给朕绑到这里来!”
“陛下息怒,晋王此刻也在气头上,老奴亲眼看到他全身披挂,府上的卫士人人着甲,还手持弓弩,若现在派人捉拿,晋王一怒而反,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什么!”
皇上再次暴怒:“他竟然敢私藏弓弩甲胄,这孽畜就是要造反,他还怪朕将他送去做质子,却没给他名分是吗,好啊,让他打进禁宫,朕和这逆子决一死战!”
说着,皇上拔出墙上的天子剑,要去和秦阳拼命。
崔福刚要阻拦时,一个小太监跑进来,中途还摔了个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