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到冬,四时更迭。
只有花园里那娇艳欲滴的玫瑰始终不败。
隔着玻璃,屋外的飞雪也没能将娇艳的玫瑰压垮。
满身风霜的男人回到房间,看到的便是那穿着浅紫色家居服的少女,正站在落地窗前,透着玻璃看着窗外娇艳的玫瑰。
月光洒在少女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清晖。
窗外漫天飞雪,淡月如霜。
屋内开着暖气,温暖如春。
男人的眼里只有落地窗前的那一抹倩影。
这是他的心之所向,他心中的乌托邦。
这一刻,浪漫彻底具像化了。
傅忱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迈开脚步一边靠近少女,一边将身上沾着雪花的外套脱下,只留下一件深紫色衬衫。
他微微俯身,双手交叠放在少女腹部,以极具占有的姿态将少女圈在怀中。
这个动作他做了千百遍。
每次只要在少女面前,他便会主动俯下身子,圈住那个娇小的少女。
不敢用力,也不敢放手。
少女似乎被他养胖了些,身上软肉多了点,不胖不瘦,手感刚刚好。
白子菟感觉到后背贴上了一具略带冰冷的胸膛,也没有回头看看那个男人。
她的眼底只剩下窗外一片艳丽的红色,好奇地问着身后站着的男人:“为什么大冬天,玫瑰不会凋谢?”
傅忱将她冰冷的小手紧握,霸道地将五指挤进她的手心,低头轻轻地吻了她的耳垂,低笑着:“只要你喜欢,玫瑰就永远不会凋谢。”
白子菟脸颊羞涩地浮起一抹红晕,继续欣赏那娇艳的玫瑰。
怎么哪哪都能调情?
老不正经!
不知羞!
傅忱眼尾微微上挑,似乎不满意少女的视线只有眼前的玫瑰,他将头轻靠在少女的肩膀上,声音懒散,像好听的大提琴:“玫瑰有我好看?”
少女这才屈尊回头。
因为将头靠在她肩上的缘故,傅忱弓着背,衬衫隐隐勾勒出他背部线条,几笔描绘出窄腰。
他的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解开了,每次只要他微微用力,那紧绷的肌肉便会透着那薄薄的衬衫描绘出来。
宽肩,窄腰,长腿,极具力量感。
却总爱戴着那副金丝眼镜,斯文,清隽。
白子菟有些不自在地将头转回,“没有。”
傅忱目的达到,浅浅一笑,望着少女微红的耳尖,恶趣味轻轻地咬了一口。
酥麻的触感传来,少女吓得惊呼一声,不满地开口:“你干嘛?”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收紧手臂,望着窗外的飞雪。
半晌,他语气轻柔问怀中少女:“想堆雪人吗?”
少女抬眸,眸底满是惊喜,声音软软的问道:“可以吗?”
傅忱爱极了少女这副依赖他的感觉,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啄:“当然可以。”
白子菟眼底迸发出巨大的欢喜。
说来让人笑话,她活了两百多岁,从未见过雪,也没堆过雪人。
前世自己还是兔子精的时候,生活在四季如春的南方,压根就没见过雪。
上个位面就更别说了,她是夏季的时候才来到那个位面的,还没等到冬天呢,任务就完成了。
系统知道后,有些心疼的开口:【宿主大大,要不我们这个位面结束后先别脱离位面吧,我们可以先去玩一圈再离开。】
白子菟惊喜:“真的可以吗?”
系统点了点头:【当然啦!】
鼻尖传来轻柔的触感,男人轻轻地捏着她的鼻子,语气淡淡的,但依旧能听出一丝不满:“又发呆?”
少女转过头,杏眸瞪得更圆更大了:“不要捏我鼻子,都塌了。”
男人轻笑,又偷偷地捏了一下:“行,走吧我的小公主。”
白子菟被男人牵着来到衣帽间,套上了厚厚的棉袄,一顶小兔子形状的帽子戴在她头上,露出一双圆溜溜的杏眸,像极了一只真正的小兔子。
傅忱给白子菟戴上手套后,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待快走出房门的时候,白子菟停住脚步:“等一下。”
傅忱停住脚步,便看到白子菟挣脱开他的手,蹦蹦跳跳的回到衣帽间。
再次出来时,她的手上拿了一件大衣跟一条围巾。
她将大衣递给傅忱,难得贴心开口:“你要穿上,外面冷。”
傅忱低笑,眼底满是宠溺。
他接过少女亲手递过来的大衣,动作缓慢而优雅的穿上。
看白子菟拿着围巾,傅忱下意识的想要俯身,却被她阻止住了,声音透着厚厚的围巾传来,软软糯糯的:“我够得着。”
说完,她踮起脚尖,学着傅忱给她戴围巾的样子,将围巾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戴好之后还满意的拍了拍。
“走吧!”
傅忱牵住了白子菟的手,来到了花园里。
夜色幽悄,月似白霜,飞雪还在下。
白子菟仰起头,满天的雪花自黑暗中的虚空飘洒而下,落到她的脸上,瞬间被热气融化,凉凉的。
她惊叹出声:“哇~真好看。”
白天里清扫得干净的花园小路又被覆盖住了一层白雪,就像是糖霜一般。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上打上飞雪,美得惊心动魄。
白子菟欢快地跑上前去,用手攥了一个雪球捧在手心里。
她像是献宝一般跑到傅忱面前,杏眸眨啊眨,柔柔地问了一句:“能吃吗?”
她就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满心满眼只有他。
“不能。”
男人残忍摇头,用手扫了扫她头顶落下的雪花。
“那我舔一口呢?”少女歪头,满眼好奇。
“也不能。”
男人说着,顺便将她手里的雪球给拿走了。
白子菟不满地鼓起脸庞,圆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