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我是变态!你也是!”
“你敢乱来,我就告诉老师。”新阳威胁到,可明显的底气不足。
“好啊,你去告啊!”他简直要被逗笑了,“你是想现在去说,还是一切都发生后再说呢?”
新阳彻底没辙了,说道:“求你!别伤害子规!”她哭了。
何觉不理会她,自行离开。其实,他是怕自己会心软,他是个货真价实的混蛋,可这个混蛋是真的喜欢上许新阳了。
“你想从子规那里拿走的,我给你!”新阳冲着他的背影大喊。
在一片飞鸟惊恐的振翅里,何觉停下了脚步。
星期天下午,子规在画室里当模特儿,几个学画画的同学对她一番上下打量后,便在画纸上挥洒其笔墨来。
新阳跟着何觉进了酒店的房间,心里是死水一般的绝望和沉静。
子规忍不住痒,捽了一下鼻子,同学提醒她不要动。
何觉跟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洛子规不值得这么被她保护。新阳摇摇头,脱下了外套。
子规换了个姿势让她们继续画,因为是逆光,头发有种炸毛的感觉。她心想,以后或许可以多来几次,挣了钱就能买喜欢的书了,也能给新阳买她喜欢的的那个手工发卡。
何觉已经吻上了新阳的脖子,新阳咬紧牙关,眼眶憋得绯红。何觉停下来。
子规拿了钱告别了千诺她们便回去了。
“你走吧!”何觉说,“一切到此为止,以后你我两不相干!”
“永远别告诉子规,求你!”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好!”
新阳如释重负地流下两行清泪,穿上外套颤颤巍巍走出了门。她走后何觉轻轻地笑了笑,不知道是嘲笑自己居然良心未泯还是耻笑他妈的自己也是个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