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听不得此语,瞪着双眼怒吼:“你比我老!你死一万年,我还在活着!”
“你死两万年,我依然活得挺好!”
“好了!愿嫁愿娶,不愿意就算!还是把仙女请下来吧!我想知道是死去的仙女,还是活仙女!据说活仙有此仙法的也能深度隐形。”
国师即刻动起来:“我先去找人,让他们把巨香搬回来!”
魔王摆摆手,意思没有必要,大声喊:“来人!”
才一秒钟,就在魔王面前闪出两个女汉子,傻乎乎的低着头,等待吩咐。
魔王当即下令:“去搬一柱巨香来,把上面的换了!”
“是!”闪一下,两个女汉子就不见了。
梅娘紧紧锁着眉头,半天也解不开,问:“今上;为何现身的都是女汉子?”
“这不是什么秘密了;洞府的人都知道;用男人很危险;宫女很多,万一眉来眼去,弄出丑事来。所以,使用女汉子避免去势,此乃最好的办法!”
“据说女汉子并非全女人,有些是假女人,这样不同样很危险吗?”
魔王听此语,非常震惊!因为宫中有女汉子近百人,处处都能看见她们的身影;这些宫女大多数是魔王的嫔妃,如果染上,岂不是让自己戴绿帽子吗?”
国师倒是有个办法:“关于女汉真假,应该交给梅娘来处理!女人和女人容易沟通,也方便处理!像她说的这种情况,有是有可能不会太多!”
魔王的目光落到梅娘的脸上,说:“非你不可!找别人,本王不放心!”
“奴家是老处女,人人皆之;如要办好此事;先得考虑娶我!”
“我见过的女人不是腼腆,就是别别扭扭;像你这样的老处女,用这种方式说话,值得怀疑!”
“怀疑啥呀?娶过去,给个大婚,不就明白了?”
“你这么老了,还能有这么好激情?万一有假,岂不犯了欺君之罪;弄个满门抄斩多不好呀?”
“如果有假,就不会当国师的面谈及此事;凡事都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呢?”
“先说好!先上船,后买票!”
“送过来,就是你的人!还说什么先不先的?我喜欢!”
“哎——好重呀!扛到香炉边休息一下。”声音传过来,嗓音像男人;魔王等人才回头看。
一会四个女汉子,将四米长,直径八米的香柱,放置在香炉边靠在上面,身后还有一个女汉子拿着两把玉梯,搭在上面。喘息好一阵,涨红的脸才款款正常,有气无力说:“此物太重了,两人抬还差不多!”
国师考虑的不是这个,盯着女汉子们看,会不会有二刈子?梅娘的脸阴下来,扔出一句:“这怎么能看得出来呢?等我下个文,让所有的女汉子接受,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魔王伸出大拇指赞:“还是梅娘想得周到;不下文,怎么能接受呢?令:“国师;文书由你来办;写好后,复制一万张,贴遍整个洞府角落,让人人都能看见!”
“……”国师连闪都没用,就不见了。
梅娘大声喊:“哎——听好了!我是今上新纳的妾!检查去势的差事交给了我!听说女汉子当中有假,可能要由我亲自来检查,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女汉子们看一眼魔王;面面相觑,目光异常惊诧!猝然议论纷纷。
“我不怕!真金不怕火来炼,是什么就是什么!”
“真假一眼就看出来了,不知检查什么?”
“哎——”梅娘问:“怎么说话的?当心把脑瓜砍下来!检查一下,不就明白了?如果害怕,肯定有问题!”
“我只是随便说说,别放在心上,要检查就检查吧!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呀?”
还有几个想说话的,见堵回来,也就不吱声了。
梅娘挺狡猾,刚才的话是有目的的;偷偷看魔王一眼,他不说话,是不是同意纳妾了?
这种心里作用,国师现身就明白;梅娘跟自己无缘。
玉梯搭好,两个女汉子,各抬一头,却抬不动,其中一位喊:“哎——过来两个帮帮忙!”
“你们搞错了,应该先把上面的香拔出来;然后再抬上去;否则,怎么弄?”
“我一个人也拔不动呀!最低上来两个!”
共五个女汉子;顺玉梯爬上去两人,加上面一个共三人;紧紧抱着直径八米的香柱,显得太渺小了,还有很的大空。其中一个喊:“都上来吧!拔不动!”
魔王紧紧皱着眉头问:“刚才一头两个人,是怎么抬过来的?”
“我们分别用十五米长的树干,用绳把它固定在中间,扛着走过来的。”
国师见今上无话说,得周旋一句:“五个人能拔出来吗?”
谁也不吱声,下面站着的两人也上去了,全部展开双臂围住,恰好一圈,其中一个喊:“不出力的,嫁不出去!”
五个人一点点把香拔出来,移到下面去,又抬下面的,一点点往上移,待弄到位置,背上冒着热汗,远远飘过来,闻不到女人气息;国师对着梅娘的耳朵悄悄言:“可能不是女人吧?其实,男的也可以扮成女汉子,把头发弄成她们这样,反正脸嘴不男不女,擦脂抹粉都不用,也分辨不出来!”
“你也看出来了?说明这差事的难度很大!如果配合,一切都好办!若不配合,问题会很严重!”
“据说人与人不一样,有些吃硬不服软;有的服软不吃硬;你要先试探一下;女汉子的声音出来,几乎就明白了;男的声音,不像女的。”
“这可不准!有些女人的嗓音跟男人的一样,有些男的跟女的一样,完全可以模仿。若要弄明白,必须亲自检查!”
“此事,我只能帮到这里。”国师看一眼手中复制的文书,问:“你想看一下吗?”
“当然。”顺手拿一张,随便扫一眼,喊:“今上,我念给你听!”
“想念就念吧!”
梅娘把纸打开,用力过大,“唰”一声,撕烂了;目光移到国师的脸上问:“这是什么纸呀?”
“都是用草制造的;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