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声音,连带着胸腔震动,“我大可以随意找个理由再亲个够。”
“这还不够吗……”她舌尖现在都还麻着。
“某个没良心的家伙冷落了我两个月怎么不说?”
她没当回事,可他都记着。
“我是觉得你比我忙的多,老是打扰你也不太好。”
“你要是真打扰我高兴还来不及。”
“那我以后就……每天三个电话,连领导哪只脚先踏进公司门都告诉你。”
赵知陵有意哄他开心,手脚不自觉地乱晃荡,伸手去碰他下巴冒出的点点胡茬。
“阿陵,别乱动。”他声音有些变了调。
隔着衣裙的质料,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异样,她立马变乖,一动不动:“我可以留下来的。”
“你父亲可能会报警。”
“哈哈哈哈。”
周嗣白陪着她一起笑,心脏如同填满草莓味的棉花糖,没忍住低头去堵住了她的笑声。
送她回家的路上,经过既白事务所,正好赶上高中的学生下课。
周嗣白拉着她走在人行道上,“还记得你高二那年的一个雨天吗,你在那边摔倒了。”
“记得,还有人给我捡了书——”她回忆起那个撑伞男人的身形,顿住了,“那个人帮我捡书,还给我递纸巾的人是你?”
他点点头,“你从这里经过很多次,我就在事务所楼上看着,直到那天在你父亲公司又一次遇见,甚至没拿正眼看过我,连声哥哥也不愿意叫,那时候就觉得这小姑娘挺可爱就是脾气不小。”
这些事她都有印象,细节却记记不太清,云水寺和尚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二位相遇的时间远比你们以为的要早。
五年时间,她心底缺失的一块正在被慢慢填补起来,和尚口中的宿命纠葛原来就是指此。
爱的萌芽不需要任何条件,她曾看过史铁生写过一段关于爱情的诠释,记了很久——
现在要是有个二十一的人问我爱情都是什么?大概我也只能回答:真的,这可能从来就不是能说清的。
无论她是什么,她都很少属于语言,而是全部属于心的。
她在不知情的时光里一直被人悄悄牵念着,而他隐瞒下那段时光,重新和她相识,给她近乎纯粹的喜欢。在她排斥、恐惧异性的阶段,唯独对他的靠近与触碰不会反感,这或许也是冥冥中注定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