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蒋梅你说什么,游奔一脸不屑,不可置信的看向蒋梅质问道?
而蒋梅则是面色紧绷,像似看怪物一样盯着面前的游奔;
转瞬间她又叹息一口气摇了摇头,那神态怒目圆睁一般像要喷出火来一样。
真不知道这个游大奔怎么一回事,你是叫游奔不是游奔好不好,我都说的很明白了跟听不懂一样;
要是让这家伙再如此折腾下去,那是迟早要闯出祸端的,一旦惹恼了任处的贵客这里的主人,后果可想而知。
她从还没有踏入这所宅子就仔细观察了周围,发现在这附近布控的人还不少,这还是自己发现的;
就说那个猴子,如果真起了冲突,面对他就是自己加上游奔两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王烊拱手说道:“据说你升官是不是,这件喜事我还没有给你道贺呢?”
“说来真是有点惭愧,这都是我的不是,还望长官大人有大量切莫跟我这升斗小民计较。”王烊继续朝对方讲着。
“王烊你何时学会这个了,如今的你也是油条的很,一点都不比当初了”任处回了王烊一句,说完之后还不忘叹息一声,似乎是在为王烊惋惜。
哈哈哈哈,你说你都升官了怎么还这样作态,那就不对了;
“不知道您这样的贵客今天特地登门拜访,驾临蔽人寒舍有何贵干,我这破宅子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啊!”王烊继续询问对方此行的目的。
任处义正言辞的说道“王烊我都来这么久了,坐在椅子上也有一会了,难道你就是这样招待贵客的,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哈,这的确是我不对,我王烊招待不周怠慢了您这位贵客;
“朵儿你安排一下为我们的贵客上茶”王烊喊到。
“好的,老大我这就去办”朵儿答复王烊;
王烊你这个茶不怎么样嘛?我看怎么是白开水呀?
很快朵儿就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任处接过朵儿端过来的茶水品味了一番后一口问道?
“没办法,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还望恕罪”王烊笑吟吟的说。
现在茶也喝了,您要是没事可以先回去复命了,我今天没有多余闲暇时光招待你了老朋友,只能下次再度为你准备贺宴了。
王烊讲完这些话便也端起了朵儿放过来的茶水喝了起来,看到王烊这一番操作的任处哪能不明白;
再联系王烊说的话,很明显是在端茶送客了,看样子他连给自己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王老弟你说哥哥我来一趟容易吗,大老远来这里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就喝了你一口水连板凳都没有坐热,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任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差潸然泪下了,这搞得好像王烊多不会做人似的;
任处本以为王烊会出言挽留,可没想到王烊根本不吃这一套,很直白的说自己今天实在不舒服无法待客,还请自便。
说完这话后便离开了这里,一旁的朵儿跟着王烊身后一同离去,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风中凌乱的呆在这里,像个木头人一样;
唉!看来那件事对他影响实在太深了,到如今面对我们依旧还是排斥态度,也就我和他相熟。
不然要是换了别人来,怕是猴子都不一定会让他进这个门,更别说见王烊一面了。
“朵儿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为何没有提前通知我,还有是谁让他们进我家里的”王烊问道?
“老大这个实在抱歉”朵儿表达歉意讲。
我不想听你讲这个,王烊有点生气的说道。
“我…我”朵儿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直接惹得王烊不快,直接出言打断她说“就这样吧,我不问了”。
王烊谈到“玫瑰那边有情况传来没有,我父母的下落有消息没”;
“老大玫姐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朵儿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再惹王烊生气。
“还没结果,这都多久了她们就是这么办事的”王烊转身过来、注视朵儿的眼神怒气冲冲的大声质问;
这不会真把我给甩在这里了,任处心底嘀咕道,这王烊离去都这么久不见回来,不会是来真的吧?
这小子如今也一套一套的摆起谱来了,搞得如今自己虽然升了职却依旧在他面前立不起来。
这些年来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并且敢于将他晾晒在一旁的没有几个,而王烊恰恰是有这个资格的;
要不是上级要求他是真不想来见王烊这个兄弟,主要是没脸没皮的跑来找人家,他拉不下这个口。
毕竟曾经的那件事情到现在才过去几年,许多人亲历者还在呢?
想起这个事情他心里也是窝火不已,可又能够有啥办法,谁让自己人微言轻,官小职卑的。
他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公,一个是为私;
公就不说了,从私来说他也是想郑重给王烊说一声道歉和对不起,再就是他出于私人的原因也想问一下王烊此番调人进内地为何。
游奔高声嚷嚷道:“我们要进去,如果你们再这样阻拦我等,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妨碍公务,可是要负责任的”。
“游奔你不要闹好不好,我说这么多你咋就不听”蒋梅劝阻道;
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的任处也被院外嘈杂的声音所吸引,隔着老远就听见了游奔的嗓门。
忽然他心道不好,看样子游奔明显是跟人起冲突了,本来今天是有事相求王烊,可别再整出别的幺蛾子了;
顾不得思考王烊的问题,任处急忙跑向了院外。
“谁这么大胆子在这里大吼大叫的”猴子走到院外呵斥道;
“侯队就是这家伙非要闯进去,我们不让他就要硬闯不说,还说要逮捕我们”一名属下指着游奔向猴子汇报情况。
“我知道了、你先可以下去了”猴子吩咐属下,
猴子转向看着游奔诘问“就是你在这里闹,闹什么闹,一点不懂规矩嘛”。
蒋梅凑到猴子跟前,隔开两人对猴子说“侯队我师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有点担心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