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巴狄看着自己美丽耀眼的新婚夫人,竟然有一丝紧张,他端过装满酒的牛角,递到了白菲菲的面前。
“这是我们国家对新人的祝福,寓意让我们的感情像牛角一样坚固,必须要喝了。”
“白菲菲”接了过来,一股浓郁香甜的果香味袭来,没有感觉到异常,她才微微点头。
现在还不是时机,她还得忍忍。
忍着喝了男人亲手喂的牛角酒,他只尝出浓郁的甜味,还没来得及说话,巴狄就一把抱住了她。
“菲儿,你好美。”
白菲菲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哇”地一声,直接吐了出来,刚刚喝下去的酒,吐了一大口出来。
早知道他就不要答应姜婳的,这下只恶心人他一人,实在是太坏了。
不明所以的巴狄,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看着打湿的地毯,直心疼,那么好的料就被他吐了一半出来。
他可是花了大功夫搞来的。
“菲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菲菲”摆手,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恶心想吐的感觉。
“既然没事情,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着就要抱起她,“白菲菲”吓得一激灵,他真的不想再体验被男人抱的感觉,一个闪身就躲开了。
“将军,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巴狄被她三番五次的出幺蛾子,已经有些不耐烦。
“说。”
“白菲菲”指着门道:
“我想把我的丫鬟喊进来。”
巴狄一听就觉得头大,他脸一下就黑了下来。
“叫她进来倒胃口吗?”
“白菲菲”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将军难道没玩过刺激的?”
什么刺激的?巴狄脸上写着迷茫,他今天下午玩那个挺刺激的,不过他现在可不敢要求白菲菲玩。
他摸了一下鼻子,索性坐在了椅子上。
“你说说。”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将军,你去喊她进来,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这话她自己都觉得要恶心死了,不过一定很管用。
果然,她已经看到了男人脸上恶心的笑容,巴狄也没想到自己这个看似冷傲的新夫人,竟然玩得这样花。
“夫人,非得要她吗?不如我去叫个漂亮点的进来。”
“不要,漂亮的我会吃醋,而且我对自己的丫鬟比较放心。”
美人都开口了,巴狄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打开门,就看见门口的姜婳,正惊讶地看着他。
这张脸真是看一次,他就倒胃口一次。
“找个东西把脸蒙起来,然后进来伺候。”
伺候?
她能进去伺候啥?
一头雾水的姜婳掏出自己的手绢,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跟着走了进去。
就看见“白菲菲”正得意地望着她,那样子让她觉得准没好事儿。
“一会儿本将军跟夫人同房,你见机点儿,该帮忙使力你就使力,要是敢偷懒,本将军可不会饶了你。”
啥?
姜婳瞪圆了眼睛,还能这么玩?
这还真是不拿她当外人啊,她还在一副五雷轰顶的样子,眼前一道纱帘垂下来,挡住了大床,她能看到里面,不真切,但是什么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巴狄跟狼一样扑向“白菲菲。”
那场面实在是辣眼睛,姜婳只看见扑上去的巴狄闷哼一声,再也不动弹,脸上的表情就像永远定格了一般。
她还在纳闷这人怎么就不动了,床上传来东方既白熟悉的嗓音。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推开。”
这就行动了?她没想过这么快啊,姜婳一把撩开纱帘,费力将压在人身上的巴狄推开,只见巴狄的心口插着一根比较大的针。
上面是她亲手涂上去的箭毒木的毒,保准一击毙命。
他们在被管家带下去以后,就被搜索了全身,武器什么的那是绝对带不进来的。
所以,一开始她就把这根针藏在了东方既白的假胸里,不过是她用布缝制的两个藤球而已。
这个地方,才是谁都碰不到的禁区,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不怕搜查。
计划成功,看见巴狄逐渐变乌黑的嘴巴,她才狠狠一脚踢了过去。
“这样死真是太便宜你了,一口一个丑东西,你才丑,你全家都丑,不然怎么生得出来你这样的垃圾玩意儿?”
狠狠骂了几句,她才觉得胸口的气终于舒畅了。
东方既白才挣扎着起来,他的心头莫名有些烦躁。
“赶紧走。”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姜婳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而是就地取材,从床单上撕下来一大块布,开始搜刮房间里的东西,特别是那个大大的梳妆台。
上面放满了各色宝石,还有珍珠,她还发现了两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这可给她整激动了。
有这玩意儿,往房间里一放,就再也不需要点蜡烛了,还可以随身携带,这可是移动的照明工具。
梳妆台上的东西,她一样都没落下,装得鼓鼓的一大包,房间里再也搜寻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她才罢手。
等看到东方既白时,被吓了一跳,只见东方既白的脸上满是汗水,还泛着红色的酒晕,他抓着床板的手上,青筋都冒了出来。
她赶紧放在包袱,跑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微微发热,但是也还算正常,看不出什么问题。
“喂!既白,你还好吗?”
浑身都感觉着火了的东方既白,只觉得身体快要爆炸的感觉,他神志被欲望淹没,只想要释放。
一把将面前的姜婳是拉在怀里,他睁眼看见一张奇丑无比的脸,竟吓得瞬间清醒过来,一把又将人推开。
丹凤眼落在桌子上的牛角上,才恍然大悟。
“那酒有问题。”
闻声,姜婳也看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