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死在听雨院,可就触了少爷的霉头了!
他拿不准主意,这才赶紧来问大小姐。
叶扶苏皱起眉头。
怎么这么麻烦?
他明明是个干脆利落,十分果断之人,就算生病时也有雷厉之风,根本不给任何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无论是敌手,还是自己人。
“药灌不进去,就一直灌,我又不是大夫,寻我作甚。”
“奴才担心他死了,坏了少爷的名声……”
“……”
这确实。
阿越才十二岁,又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文人最在意的便是名声,她得给阿越把路铺干净。
罢了。
去看看吧。
这个麻烦鬼!
等腿好了,最好是快些麻溜的给她滚出永阳侯府,此生不见。
叶扶苏叹了一声,提步去往听雨院,推开门,迎面便是一股浓郁的药味与血腥味,其次才是那面容绯红、满头大汗的少年。
发烧之下,他的双唇控制不住的正在哆嗦,单薄的身体在床上只微微凸出,瘦弱的像纸片。
叶扶苏走进来:“去把药重新端一碗过来。”
“是。”
行至榻前,刚想试一试他额头的温度,却不想腕子忽然被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