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璟终于回过神来,走到陆嘉宁身边,准备继续拜堂。
陈家老屋里外所有人都议论个不停。
“赵秀才怕是真中邪了,自己成亲的时候毁婚,现在小陆大夫和别人成亲,他又一个劲儿的捣乱,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是啊,我觉得他脑子不正常,怪吓人的。”
“村长,族长,能不能把他撵出我小泉村,他这样待在村子里,太吓人了。”
“是啊,以前看他人模狗样的,还以为他是个好的,现在看来,他就是个不正常的,以前的样子可能是装的。”
“他会不会是读书读坏了脑子,才变成这样的。”
“读书最多读成书呆子,他这是坏,我觉得他应该是邪祟。”
说什么的都有,陆嘉宁取了解药朝刘寡妇走过去。
刘寡妇看到她,想到她先前说给她糖的事,赶紧伸手讨糖:“给我糖。”
陆嘉宁朝后面伸手,陈璟取了糖过来递到她手上,她把递给刘寡妇,然后飞快的喂她吃了点解药。
当然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她又下了一些药在刘寡妇的衣服上。
只是这个小动作没人注意到。
陆嘉宁给刘寡妇服完解药后,不大功夫,刘寡妇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还有些迷茫,直到儿子的哭声传过来。
刘寡妇赶紧低头去哄儿子:“家宝,谁欺负你了,娘帮你报仇。”
刘家宝听到刘寡妇的话,一把推开了她,大哭着叫道:“我不要二癞子当我爹。”
他哭完转身跑了出去,二癞子见儿子跑了,赶紧追上去。
“儿子,等我,等等我。”
刘寡妇身子一软瘫到了地上,她,她说了二癞子才是家宝的爹吗?怎么会这样?
刘寡妇抬头望向四周的村民,村民纷纷给她鄙视的眼神。
有妇人忍不住讥嘲:“刘寡妇,我们什么时候吃你和二癞子的喜酒啊,这孩子都有了,赶紧把婚事办了吧。”
“家宝一直被人骂野种,赶紧和二癞子在一起,给家宝一个家。”
“二癞子虽然头秃了一大块,但好歹年轻,他比你小好几岁呢,你和他在一起,也不算亏。”
二癞子虽然又穷又秃,但确实比刘寡妇年轻几岁。
村里的村民觉得刘寡妇占了便宜。
刘寡妇整个人很崩溃,她跑出来栽脏陈璟,就是赵佑安拿家宝的身世要胁她,她才出来栽脏陈璟的。
现在竟当众曝出家宝就是二癞子的儿子,这下家宝的未来怕是毁了。
刘寡妇掉头就往外跑,后面陈璟望着她的眼神,说不出的森冷阴狠。
陆嘉宁看见他的眼神,伸手拉了拉他,低声说道。
“待会儿他们就遭到报应了,刘寡妇和赵佑安,一个也别想跑,等我们拜完堂,你找几个人盯着他们,然后把事闹大。”
陈璟听了陆嘉宁的话,心里瞬间涌起高兴。
他掉头望向堂前的族长。
“族长,开始接下来的拜堂仪式吧。”
陈族长点头,又开始主持接下来的拜堂仪式。
人群最外面的角落里,赵佑安眼睛染了血似的红,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嫁给了别的男人。
他的心好似被人剜了一块似的疼痛。
一直以来,他都认定陆嘉宁是他赵佑安的妻子,是他的所有物。
没想到有朝一日陆嘉宁竟然嫁给别人为妻,以后她和他赵佑安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赵佑安越想越痛心,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但他不敢让别人注意到他,转身悄悄离开。
没想到他走出去不远,就遇到了刘寡妇。
刘寡妇看到他,心头涌起恨意,扑上去拽住赵佑安纠缠。
“都怪你,要不是你让我把家宝栽脏给陈璟,我怎么会当场曝出家宝的身世,现在满村的人都知道家宝是二癞子的孩子了。”
“我的家宝,太可怜了,以后就要被所有人瞧不起了,啊,都是娘……”
刘寡妇哭着哭着,感觉身子躁热,她看着身侧的赵佑安,莫名生出饥渴的感觉。
赵佑安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嫌弃的伸手推她:“滚。”
他现在特别心痛,不想理任何人,只要一想到妻子以后是别人的妻,和别人做他们之间的事。
赵佑安就心里发颤,手脚都软了。
刘寡妇却像得疯癫病似的,一把拽着赵佑安往角落里走。
她一边走一边嘀咕:“你既害我丢脸,就要弥补我。”
赵佑安发现刘寡妇的不对劲,伸手用力推她。
可惜此时的刘寡妇就好像大力士一样,力气特别的大。
赵佑安不但没有推开她,还被她牢牢的控制住了。
她拖拽着赵佑安到村子一户人家的柴垛后面,俯身压住了赵佑安的身子。
赵佑安惊恐的推她,并愤怒的冷喝:“刘寡妇,放开我,你胆敢碰我,我轻饶不了你。”
可惜中了药的刘寡妇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进赵佑安的冷喝。
她俯身狠狠亲上赵佑安的嘴,赵佑安先开始拼命的挣扎,后来被刘寡妇嘴里的药给传染了,身上也升起了丝丝的欲念。
他的抗拒变弱了,刘寡妇和他很快水道渠成的在一起了。
只是两个人还没有完事,便听到身后响起惊呼声。
“天哪,刘寡妇和赵秀才在一起了。”
“先前刘寡妇愿意出面栽脏陈璟,难道是赵秀才拿身子诱惑了刘寡妇。”
“应该是这样的,刘寡妇太厉害了,连秀才公都睡了。”
围砚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赵家人正好找出来,听到众人的议论声,挤进来便看到刘寡妇把赵佑安压在身下做那事。
赵老婆子和赵老头只觉得赵家老脸全都被赵佑安丢干净了。
两个人冲过去一把拽下刘寡妇,抬手就扇赵佑安。
赵佑安和刘寡妇此时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