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学校开除了。”宁希小声的抽泣着。
她怕萧余生心烦,更怕他误以为自己卖惨。
“皇爵,我在那工作的时候,被同学拍下了照片,传到了学校的贴吧上,大家以为我是个陪酒女,那天萧氏宴会,我是去参加前男友的婚礼。”
她慢慢彻底的哭了出来,声音哽咽:“李默安,那是我的青梅竹马,他来看我的妈妈,送了礼,我不想被他同情,去还,可下来的却是他的新婚妻子,她告诉我只要我求她,她就会给我钱。”
说起来可笑,可她现在就是那样的女人。
为了钱,什么都可以。
“你求了?”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可思议。
“是,我跪下求了她。”胡乱的擦拭一把,宁希抬头:“学校现在以为我是三陪,还勾搭已婚男人,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文凭在了,我不能被开除。”
“我妈妈,车祸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医生催着做手术,如果过了这个阶段,就算继续治疗也不会再有机会好转。”
说着,宁希跪着向前,哽咽道:“萧余生,我不需要你给我多少钱,只求你给我一份工作,让我在学校留下。”
女人的眸里,
带着渴求。
这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罢了。
“我听说,你父亲曾是大学知名的文学教授?”突然的话,让宁希呆滞了几秒。
“是。”
“我有一个妹妹。”说着,萧余生头疼的扶了扶额头:“她的成绩并不理想,如果你能教好她,我给你每小时一千的课程费,除此之外,消费另算。”
“真的?”破涕为笑,宁希一个激动拉起萧余生的手:“你没骗我?”
男人沉冷的目光落在宁希那双刚刚摸完鼻涕又擦了眼泪的手上。
察觉到周遭刹那的清冷,宁希缩回手,有些尴尬。
“别高兴的太早,我妹妹可不是好应付的。”
原来,大户人家也有这样的苦恼,宁希的嘴角溢出了一丝微笑。
萧余生挑眉,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自己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言泽。”
门外,言泽推门而入,恭敬道:“少爷!”
“带她回去休息吧。”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萧余生拿一旁的书,继续翻动着,不在说话。
抬头,宁希才发觉,言泽,正是那天救了自己的男人。
“宁小姐,请跟我来吧。”言泽道。
宁希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不过刚走
一步,却是身子一仰,重重的往后栽了过去······
意料之外的,没有与沙发的亲密碰撞,而是被一人的手臂,撑了起来。
萧余生看着书,目不转睛,一只手却挡在了宁希的腰间。
“过来,搭把手。”
“哦,是。”言泽上前,犹豫一番还是扶起了宁希:“宁小姐,我们走吧。”
一路无言,回到屋子了,宁希才弱弱的问了一句:“那个,萧余生的妹妹,叫?”
“萧言笙,怎么?”言泽示意女佣帮宁希掩好了被子。
“没事,只是好奇,萧余生的妹妹会是什么样子。”
“二小姐很可爱的,除了——”言泽难为:“除了功课实在太差。”
他差强人意的笑了:“少爷自小学开始,年年都是年级第一,后来更是以保送的成绩送到了斯坦立特大学,可二小姐······”
“可二小姐,从来都是稳居第二。”
“那不是挺好?”
“倒数第二!”
原来如此。
“我知道了,谢谢你。”
“宁小姐客气,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言泽刚抬腿,宁希才弱弱道。
“谢谢你那天救了我。”面色羞红,她低头呢喃。
“少爷授
意罢了,宁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言泽走后,宁希才深呼一口气。
一个小时一千块,小费另算,这么好的差事,她一定不能丢了。
不过次日,刚能下床,宁希就被要求去给二小姐补课。
餐桌前,萧言笙拧着眉毛,怒气冲冲:“哥,你又从哪里给我找的家教!”
“我不要!”
“言笙,注意你的说话态度。”
萧言笙,不过刚十七岁,由于是个女儿,所以老爷子他们都特别疼爱,日子久了,萧家的地位难免使她骄纵。
别的孩子,这个年纪不是参加奥数竞赛,就是已经在准备出国留学了,她倒好,高二的课程还没结束,并且全校每一个老师敢教育她。
自己宠坏的孩子,就丢给了他。
想着自己那常年居住在澳大利亚的父母,萧余生实在无奈的厉害。
真是头疼——
“我不管,我不同意!”
刀叉被摔在了桌子上,萧言笙气红了脸:“你要是敢让她来,我就把她撵回去!”
“她已经来了。”萧余生吃碗,优雅的擦了擦嘴。
萧言笙呆愣了一会儿:“哪,在哪里?”
她到要看看又是谁这么不知死活,非要和她作对!
“言泽,
去把宁希带来。”
言泽讶异,却还是照做。
宁希过来的时候,面色还不大好,萧言笙一个激动从餐桌前走了过来,彻头彻尾的打量着她。
“就是你?”
“没错,萧小姐好,以后,我就是你的新家教。”宁希道。
看着不过二十露头的女人,萧言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承认吧,你是不是哪家的大小姐,又是一个看上我哥过来扒关系的?”
说着,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萧余生一眼。
“哥,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这也太嫩了吧。”
“言笙!”一声怒斥,萧余生真的生气了。
目色刹那的阴冷,吓得萧言笙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