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la听见声音,连忙赶了过来。
“宁小姐,您醒了?”
“你家少爷呢,我要见他!”宁希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被子,急的都要哭了出来。
“这——”la有些难为:“少爷还在休息。”
休息?大白天的萧余生竟然还在休息,她才不信。
反常,太反常了。
宁希想着,又拎开被子看了自己一眼。
啊!
不行,她要去问清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记忆混乱不堪,可她依稀记得,浴室,萧余生,还有她······
这样的画面,让她心跳加速,忐忑难安,自己可是连李默安的手都没大着胆子牵过几次,怎么可以让萧余生占了便宜!
怒气冲冲的推开萧余生的门,言泽生生是没能拦住。
“萧余生,我问你,我们昨晚,昨晚——”宁希急的哭了出来。
言泽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原来昨晚那位‘陪酒’竟然是宁小姐。
他识趣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暗的出奇,窗帘紧紧的拉着,不透一丝的光亮。
偌大的鹅绒双号大床上,男人依旧躺在那里,似是熟睡。
“萧余生!”宁希急哭了,自己走了上去,试探性的推了推床上的男
人。
“昨晚,昨晚是你带我回来的?那我们?我的衣服?我明明记得我们在浴室——”宁希哭的稀里哗啦,语无伦次。
萧余生皱眉,忽然,一双大手从被褥里伸了出来,反手把宁希拉了进去:“安静!”
她吵着他睡觉了。
萧余生露着结实的肌肤,呼吸有序的起伏着,宁希睡在一边,动都不敢动。
良久,才继续试探:“萧余生,你睡着了么?”
没人回应,她慢慢的挪了挪身子,使两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宁希长呼一口气,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厉害:“那个,萧余生。”
话落,男人翻转身子,一只手打了上来,生生压在了宁希的胸前。
她慌了,她要不要喊醒他?
万一他生气了,那该怎么办?
不自禁间,身子开始颤抖,宁希的额头溢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呵,昨晚,可不见你这么怂啊。”
萧余生突然开口,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的戏虐。
“你耍我?”宁希只是诧异了一秒,便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这男人,分明是早就醒了!
萧余生冷哼一身,坐了起来,大片的胸膛露在外面。
“你,你色狼!”宁希又气又是羞。
可萧余生仿佛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了出来,一个用力,拉着宁希往自己的身前靠了靠:“我色狼?昨晚是谁亲的我?”
“宁希,你可真是健忘啊!”
一边亲着他,一边又在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转而天一亮,她倒兴师问罪了。
他萧余生,不背这个锅!
亲?自己亲了他?这怎么可能!
“你,你不要信口胡说!我们昨晚,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我记得,浴室里是你给我洗的澡,你到底——”
后面的话,宁希再也说不出来了。
不是她不敢说,而是萧余生一直在瞪着她。
“继续。”男人道。
“你,我可告诉你,我,我虽然没钱,但我不卖身的,你不要欺负我。”宁希红了眼,委屈巴巴的。
“宁希。”
“嗯?”
“你是对自己的身材多自信?”
“那我们,没有?”
“没有!”
萧余生突然吼了出来。
临川,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宁希倒好,那模样,就像是她吃了天大的亏一样。
昨晚,被欺负的人,明明是他!
手,不自禁的抚向唇边,萧余生对宁希一字一句道:“宁希,你别以为你醉了酒我就会不计较。”
还没回过
神,萧余生就已经反手拎起被子卡在了宁希脸上:“我要换衣服,你,自重!”
看了一眼垃圾篓里的西装,萧余生突然开口:“昨晚被你弄脏的那件西装,二万三,从你的工资里扣。”
“什么!”宁希一个激动,扯下了被子,正要和萧余生理论。
眼前,一副春宵美景图,就这样毅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
“宁希!”从昨晚到现在,这样的怒吼已经不知是多少次。
“对不起!”胡乱的蒙住自己的眼,宁希大口的喘着气。
好,好帅。
该瘦的瘦,还有肉的有肉。
鼻子里一阵温热的液体流出,宁希胡乱的擦拭了一把,可那殷红分外的扎眼。
她,流鼻血了?
这要是让萧余生知道,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她摸起睡衣,就往鼻子上使劲儿的擦了一把,擦外又蹭了蹭手。
“可以了。”萧余生换好了衣服,说道。
宁希弱弱的掀开被子。
萧余生一怔,手上的动作停了停。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宁希尴尬的笑着,旁若无人的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出门,又规规矩矩的把门关住。
一气呵成,长呼一口气。
还好
,应该没被发现。
正要走,言泽却笑了起来:“宁小姐,你的鼻子怎么了?”
一句话,如天雷轰顶,宁希拔起腿就开始跑,任由着言泽怎么喊,就是不回头。
回到自己的客房,她在拿起镜子仔细的敲了敲。
鼻子,嘴巴边,都是干巴的血渍。
完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被美色蒙了心,蒙了心啊。
宁希站在镜子前,使劲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