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宁希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开口。
纵然,她也觉得不对,可是对于大家族的小姐,也许萧余生也是用心良苦。
他那么疼爱自己的妹妹,只是,言笙似乎一直都不能确切体会。
“言笙啊,你,不要太难过,江荣是个男孩子,日后是要继承家族和江亦升并肩为江家而战的,自然是要多见识一些。”
“可我,我也可以为萧家出力啊!”萧言笙争辩道。
“你哥哥舍不得。”
一句话,让萧言笙彻底的沉默了。
她又变成了从餐厅出来时的那副样子,默不作声的坐在粉色的公主床里,精致的脸蛋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言笙~”
宁希试着唤了一句,可萧言笙并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宁希才轻轻叹了口气:“那你好好休息,明早,还是我送你。”
也许一晚的冷静,言笙也可以理解,萧家,从不需要一个女人撑着天下。
这也是萧余生给予她,给予家族的最大庇护。
门外,言泽正靠在走廊上。
见宁希出来了,立马跟了过来。
“怎么样,二小姐的情绪怎么样了?”
他真的是太害怕了,见惯了萧言笙嘻嘻哈哈甚至是暴怒的样子,突然
这么一言不发,让言泽的整颗心,都纠在了一起。
隐隐作痛,却又不敢表露。
“没事,让她静一静吧,今晚,别再去打扰她。”宁希道。
“可是——”言泽不放心:“小姐,会不会想不开?”
这倒不会,宁希跟在萧言笙身边,大抵也把这两兄妹的脾气都摸了个透。
这丫头,惜命的很!
只是十八岁,青春又是叛逆期,再加上萧家管束严谨,难免对自由更加渴望些。
“对了,言笙身边,一共有多少个保镖?”
宁希突然的话,让言泽猛然怔了住。
“宁小姐,你怎么知道的?”
按照萧家要求,二小姐的出行,至少十名保镖起步,且都是言泽亲自挑选出来的。
可萧余生顾及言笙,不想她心理压力太大,也不想太过招摇,所以每次都是分三辆车,依次跟在身后。
客厅,宁希叹了口气,坐了下来,端起桌前的水杯。
“从明天开始,都散了吧。”
“散了?小姐,您在开什么玩笑?”这是言泽第一次对宁希流露出直接的不满。
萧家何等的势力,外面窥视的人又有多少?怎么能说散就把保镖散了!
“这件事,得问过少爷,少爷同意才可以
。”压制住怒意,言泽一字一句的提醒:“宁小姐,你可想清楚了,如果这样做,二小姐出了任何意外,你担不担得起?”
“呵——”
猛然仰头,一杯水尽。
“言笙不是个孩子了,难道你看不出她不快乐么?”
“从我刚进萧家开始的叛逆,暴怒,到现在的闷不做声,你们要把这孩子逼到什么地步?”
几句话,让言泽闭了嘴。
他低头,眸色一沉,高挑的眉头轻轻蹙在了一起。
“可,大家小姐,出行怎么能没有陪同,万一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一双拳头紧握,言泽不愿意退缩道。
跳开这个,宁希说了一句题外话。
“受我父亲影响,我大学,有一门辅修,主攻心理。”
对面,言泽的眸光突然一亮,宁希紧跟着道。
“像言笙这种情况,如果再不重视,就不是叛逆这么简单了。”
“她最近的行为举止,还有脾性变化,你好好想想,至于你家少爷,萧余生那边我去说。”
撞着胆子,宁希嘴上说的分外有把握,心里却是怂了又怂,顺势咽了一口唾沫。
“好,那就看少爷的意思,如果少爷同意,我——”言泽顿了顿,咬牙,加重了
手上的力气:“我去安排。”
“好。”
回到卧室,已是十一点多。
自从萧余生下命之后,自己睡在他的房间似乎就变得更加理所应当起来。
掏出手机,二个未接电话,信息栏里,男人道:回复!
就两个字?
他还真是惜字如金!
宁希在心里白了一眼,中午的事情,还没有过去!
一想到那股晕眩,和一路的狂飙,她到现在都想吐。
直接忽略了消息,自己就睡下了。
次日,七点钟。
宁希本该被闹钟叫醒,可一睁眼,却被吓的连昨夜的饭都膈应到了嗓子里。心跳更是漏了半拍的。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楼下正在吃早餐的萧言笙只是抬了抬眸。
“萧,萧余生!”
“大白天的,你要死啊!”
一把抓住了被褥,宁希衣衫不整的往后缩了缩,和这突然出现的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头发,乱七八糟的散落着,一双黑眼圈更是骇人的很。
昨夜,上床就睡了,可宁希担心萧言笙,却是一直没有睡得安稳。
以至于······
“怎么,怕了?”男人居高临下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带着一种分分钟就能把
宁希吃了的态度,隐忍而又压制的,动怒着。
我怕你?
怕个锤子!
宁希心里,早就把这男人骂了一万遍,亏得她心脏好,不然还不活活得吓死!
“你怎么回来了?回来就回来,在这杵着做什么?”
没见老娘睡觉呢!
宁希的心,依然在扑通扑通卖力急速的跳着,让她喘的厉害。
“我为什么回来,宁小姐是不是得问问自己?”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