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光霁看向脸色灰败的陈年雄,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无辜,冤枉?”他沉声吩咐:“带回去。”
无辜?
就这样的人还有脸喊冤枉,喊无辜?
韦光霁离开后,谷小茹一脸恨意看向陈年雄:“你是叛国贼,你为何要娶我,你害死我了。”
叛国贼的妻子能有什么下场?
就算最后真的查出自己和这些事都没有关系,也要到农场去劳动,那她的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想到那样的生活她就打了一个冷颤:“啊,啊,你们既然知道陈年雄是叛国贼,为何现在才来抓他,你们昨天早上为什么不抓人。”
如果昨天就把人抓走,自己也不至于和这样的畜生领证。
说完后她一脸恨意扑向陈年雄:“我要杀了你这个害人精。”
陈年雄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下场,心如死灰,自己都要死了,哪里还会顾得上这个有可能会帮自己生孩子的女人,想也不想一巴掌打过去:“闭嘴。”
他那么多年都没有暴露,却在娶了这个女人第二天就被抓,不用想,她就是一个克星。
扫把星。
是她连累自己,想到这里他心里恨意翻滚,恨不得弄死谷小茹这个害人精。
夫妻两人在屋子里大打出手,门外听到动静的人想要进去阻拦,韦光霁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进去作甚?看人家夫妻光着身子打架?”
“也不怕脏了自己的眼。”
众人都忍不住憋笑。
被韦光霁这样一说,这名小干部脸都红了,转身冲着屋子里的人喊了一句:“快一点穿好衣服出来,要不然就这样把你们带走。”
很快,屋子里的响动就停下来,没多久两人就被带走。
被带走时谷小茹依然在骂骂咧咧,快把陈年雄的老祖宗都挖出来骂了。
俞菀卿看完这一出大戏就赶紧回五星大队,她现在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忘记告诉霍澜辞,自己今天请假了。
凌晨四点多,霍澜辞从外面回来,他发现俞菀卿的家里还没有亮光,微微皱眉走到窗边去喊了几声。
里面没有人回应自己。
霍澜辞瞬间明白菀卿不在家里,他满心狐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到了上工时,还没有看到她回来,也不见吕队长问起俞知青,心里就明白她今天请假了。
俞菀卿回到五星大队是已经中午了,还没有过桥就被霍澜辞逮住,两人四目相对,她讪笑:“霍知青,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这个男人时有点心虚,昨晚玩得太嗨,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对象。
霍澜辞浅笑:“我还想问俞知青,你昨晚去哪里了?为何现在才回来?”
俞菀卿闻言有点难为情的低下头去:“我,我就是去买一些东西。”
她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借口,那就是去买月经带。
她的背篓里有两斤猪肉,还有红糖鸡蛋,月经带,完全不怕霍澜辞会怀疑自己的话。
霍澜辞见状微微皱眉:“你要买的东西买好没?需要我帮忙吗?”
“谁要你帮忙。”俞菀卿涨红脸,瞪了霍澜辞一眼就转身快步离开。
霍澜辞还是不明白俞菀卿为何要脸红,他追上去想要问清楚,俞菀卿已经不愿意搭理他,甚至让他去做午饭。
这对象不但生气了,还罢工了。
霍澜辞做了饭菜就去叫俞菀卿吃饭,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只能独自一个人吃饭,吃完后就去找储铭,他把事情说了一遍:“你说她为何会生气?脸还那么红,完全不愿意搭理我。”
储铭盯着霍澜辞看了许久,这才开始爆笑:“霍澜辞,你这样的男人居然也有人要,简直就是奇迹。”
霍澜辞一脚踢过去:“赶紧说。”
储铭这才凑到霍澜辞耳边小声嘀咕:“应该是去买女同志每个月都需要的月事带。”
霍澜辞闻言脸瞬间爆红,他却故作淡定看向储铭:“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储铭笑笑:“我就是知道。”
“行了,你赶紧回去准备一点红糖熬水给俞知青吧。”他拍拍霍澜辞的肩膀小声提醒:“我爸爸说女同志这几天都特别脆弱,需要男人保护,最好就不要让她劳累,碰冷水。”
霍澜辞瞬间明白菀卿不是生气,而是因为这个时候碰冷水对身体不好,所以才不做午饭。
他赶紧说:“谢了。”说完后就急匆匆离开。
储铭看霍澜辞走远,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清冷的脸上多了很多情绪。
郭红英就是这个时候闯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储铭这样大笑,忍不住问:“储铭,你在笑什么?”
储铭闻言收敛笑容:“没什么,你有事找我?”
郭红英点点头:“我让人帮买了两块猪骨回来想熬汤给你和红旗喝,我可能太用力,把刀砍坏了,你能去看看吗?”说完后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猪骨还没有砍好,菜刀上的木柄就裂了。
“走吧。”储铭关起门就跟在的郭红英身边:“你都不会做饭,砍什么猪骨,也不怕把自己的手砍下来。”
三人搭伙吃饭,因为郭红英炒的菜真的无法下咽,所以她现在就负责每天的早饭,中午和晚上的饭都是他和张红旗轮流做。
虽然两人也做得不是很好吃,至少比郭红英好很多。
郭红英小声说:“我就想着自己不会炒菜,总能学会熬汤,谁想到刀柄这么不经用。”她看向储铭:“我记得自己明明就没有用力啊,怎么就会裂了呢。”
储铭去了郭红英家里,他先把刀柄固定好,这才开始把猪骨砍成一块块,他正想要自己动手熬汤,郭红英就把猪骨抢走:“我来,剩下的交给我。”
她说:“我们晚上就可以喝汤了,储知青你可以走了。”
储铭看着忙前忙后的女同志,心里暗暗想着:用完就扔?而且她做出来的猪骨汤真的能喝吗?
算了,不走了,就在这里盯着看。
然后她就看到郭红英拿出一张纸,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