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快,很听话,却不再提结婚的事,因为有自杀的事情在前,大队长家里也不敢逼她相亲,结婚。”
“杀千刀的谢瑞。”时隔二十多年,再谈起谢瑞,周大娘依然咬牙切齿:“依我看,他分明就是攀上高枝,不想要周菊,又怕周菊纠缠不休,所以才搬走。”
“前后不到半个月,结婚,搬走,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
“杀千刀的狗东西。”
俞菀卿没想到背后的真相居然是这样,她问:“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叫谢瑞的搬到哪里去?”
“哪里还敢提起这个人。”周大娘小声说:“因为这件事,五星大队周家的人都不和大寨公社谢家大队的人结亲。”
“其实也找过,那个混蛋就好像消失一样,也从来都不回谢家大队。”
想到这里,周大娘拉着俞菀卿的手腕:“你说,谢瑞会不会已经死了。”
要不然他爹妈和哥哥姐姐都在这里,为何二十多年从来不回来。
俞菀卿说:“又不和我们同一个公社,就算人家回来,也不会告诉我们。”
周大娘想想觉得有道理:“如果找到那个狗东西,我们一定要打断他的腿。”
俞菀卿知道周大娘只是发发牢骚,就算打,也不会明着来,周家年轻一辈指不定会去套麻袋。
“对了,明天还会送一批人去帮着挖水库,每天都有工资拿,你去不去?”
俞菀卿摇摇头:“我想要进山弄一点柴回来。”
大家都是趁着冬天进山捡柴,来年春天就开始忙了,到了夏天很多蛇,不适合进山捡柴。
“大娘要去挖水库?”
“我一把老骨头了,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不是不想去,而是自家儿子早就打电话回来警告她,不允许她去修水渠,挖水库。
自家老周同志永远都是站在两个儿子这一边,总担心她干活太多,会伤身体。
其实都是经常干的活,哪里有那么娇气。
“周书记和建华同志只是心疼你。”挖水库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天天都是埋头苦干,一个大男人都累得慌,更何况是四十多岁的女人。
周大娘闻言笑了,她自然知道自家男人和孩子是心疼自己。
虽然说老周同志在外面横,回到家里还是很听话的。
前提就是不要干涉他任何工作上的决定,手不要伸到大部队去。
要不然,老周同志会很生气很生气。
第二天早上,前去挖水库的人就在大队部集合,然后一起坐牛车前往目的地。
俞菀卿看到坐在牛车上的周菊,她一个人坐在牛车最边的位置,手里抱着一个包袱,不和任何人说话,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一次是大队长带着他们到瞿家湾,顺便去看看第一批前往瞿家湾的社员和知青们。
俞菀卿还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就是大队长每一次只敢偷偷的看周菊。
要是她没有记错,周菊好像已经在大队长家隔壁盖了一间小房子,独自居住,独自做饭。
难道说,这么多年来,周菊一直都不搭理大队长?
如果是这样,也难怪大队长一直生活在愧疚当中,面对周菊的事还如此小心翼翼。
俞菀卿和郭红英,高庆梅带着小高盛一起进山砍柴,山的外围到处都是女人带着孩子在割柴,还有些孩子则四处奔跑,去把落在地上的松枝捡回去给自己妈妈或者奶奶。
俞菀卿喜欢用松针烧火,灶里燃烧着松针,再把大块的柴放进去,大块的木柴很快就燃烧起来。
俞菀卿用一个耙子把四周的松针全都弄到自己跟前来,高盛就在不远处的平地里撒欢:“姑姑,姑姑,这里有野果子。”
俞菀卿看过去,就发现高庆梅正耐心和高盛说话。
她想起二哥周成业,改天问问他对庆梅是什么想法,如果他喜欢庆梅,那就要加把劲儿了。
现在庆梅的哥哥已经来了粤州,她担心对方会介绍对象给庆梅。
郭红英凑过来,好奇说:“你已经盯着庆梅看了好一会儿。”
俞菀卿推开郭红英的脑袋:“赶紧回去干活,少在这里八卦。”
“想太多,不长个子。”说完后,俞菀卿继续干活。
她今天的目标就是四大把松针。
薅够松针后,俞菀卿在附近找松枝和树枝放在地上,再把松针放上去捆起来。
高盛拖着十几条松枝过来:“俞姑姑,我来帮你。”
他把松枝放在地上,已经晒得有点黑的小脸露出一抹可爱的笑:“俞姑姑,我在那边发现很多松枝。”
“你快来,我带你去。”
说完后高盛就屁颠屁颠跑到前面。
俞菀卿担心他跑远了,赶紧跟上去。
高盛站在一处斜坡上,指着下方说:“俞姑姑,你看,
俞菀卿站在高盛身边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一个很大的深坑里绿植茂密,上面还有很多松枝。
她微微皱眉,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个位置不远处就是一条小路,平日里也有人从这里经过,这么多松枝都没有人捡,有点不正常。
“俞知青,不能下去。”有社员路过,看到俞菀卿和高盛站在深坑上方,赶紧大声喊:“那地方很危险,可不能为了捡一些松枝就跑下去。”
俞菀卿转身,发现是木匠沉七叔,他正挑着一担柴站在不远处。
“七叔,为何不能下去?”俞菀卿牵着高盛的手,大步朝七叔的方向走去。
陈七叔把柴放下来,他指着大深坑说:“那地方有点邪门,以前有人想要去割那边的柴,还有捡松枝,最后都死了。”
七叔竖起四根手指:“前后一共四个人,没有一个活着。”
高盛听到这里,紧紧握着俞菀卿的手:“俞姑姑不要去,不要去。”
俞菀卿伸出手拍拍高盛的小脑袋:“不去不去。”
陈七叔说:“你回去记得告诉一下那些小知青,进山要跟着当地社员,她们说什么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