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铭和郭红英送父母,姐姐去火车站,就回去过二人世界,足足五天婚假呢,他们肯定要好好享受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时光。
霍澜辞让大家都不去打扰他们,谁要是不听,就加练。
训练完,罗辉凑到霍澜辞身边,笑着问:“老大,你和嫂子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霍澜辞扫了一眼罗辉:“你好奇心太重了。”
罗辉呵呵一笑:“老大,不是我好奇心太重了,而是我们大家的好奇心都重,我们都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给嫂子一个完美的婚礼。”
罗辉像看负心汉这样看着霍澜辞:“你该不会想着就这样算了?”
天啊,老大居然是这种人。
对上罗辉怀疑和责备的眼神,霍澜辞一巴掌呼在他的脑袋上:“不好好训练,天天好奇心那么重,是太闲了吧,还管到我头上。”
罗辉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一个打前站的,他们肯定还会来问老大。”
所以老大你要做好应付大家的准备。
霍澜辞只是笑了笑:“不怕被训的,尽管来问。”
他难道不想早点举办婚礼吗?
也得家里的媳妇答应才行啊。
在霍澜辞看来自己没有举办婚礼就是一个迟迟得不到认可,没有名分的可怜人。
偏偏她媳妇真的就不急,一点想要举办婚礼的征兆都没有。
他已经够难受了,这些所谓的战友兄弟还要来刺他一下,简直就是可恶。
罗辉看向老大的背影,小声嘀咕一句:“商团长都要离婚了,我担心他都二婚了,你还没有举办婚礼。”
罗辉的声音不大,正巧在霍澜辞能听到的范围之内,他脚步顿住,转身看着罗辉,笑了笑:“小子,赶紧去跑两圈。”
兄弟个屁,只会戳心窝子。
不收拾他们,还留着过年?
罗辉撇撇嘴:“实话还不能让人说了,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
“我们都没有发言权了。”
霍澜辞无视他的碎碎叨叨,找到俞菀卿,叹息一声:“小五,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俞菀卿放下手中的药材,看了他一眼:“他们又找你了?”
“罗辉说夏阳都要离婚了,到时候他都二婚了,我们还没有举办婚礼。”
俞菀卿听了后,哈哈一笑:“你这个样子,像极了可怜兮兮的小狗狗。”
霍澜辞走到俞菀卿身后,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只要你愿意举办婚礼,给我一个名分,小狗狗就小狗狗吧。”
俞菀卿拍拍霍澜辞的脑袋:“霍团长,还小狗狗哦,你的脸呢?不要了?”
“不要了,谁要就拿走。”霍澜辞低声说:“我现在就要一个名分,你就说给不给。”
再不举办婚礼,指不定夏阳真的赶在自己之前结婚了。
俞菀卿听出这个男人对婚礼的执念很深,她点点头:“那就举办婚礼吧。”
她转身,笑着站在霍澜辞对面:“你挑一个时间,或者打电话回去问问爷爷,决定好时间就通知亲朋好友来参加婚礼。”
霍澜辞没想到还有这样意外的收获,他哈哈一笑:“行,我晚上就去打电话给爷爷,让他帮咱们选择一个好日子。”
在霍澜辞心里,只要和俞菀卿在一起,什么时候都是好日子。
只是老人家的讲究会多一点。
霍澜辞是一个行动派,下班后马上就打电话回京市找霍爷爷,让他帮挑选一个好日子。
霍爷爷听说他们打算举办婚礼了,笑得很开心:“行,这件事就交给爷爷。”
很多事不能明着去做,却能在暗中做。
比如挑选一个结婚的好日子,谁能说什么?
不到五天时间,商夏阳提交的离婚申请就通过了,他和林然正式离婚。
林然也从商夏阳的家里搬到以前郭红英住的宿舍里。
对于她而言,这是一种解脱。
这样一来,她再也不是一个已婚的女人,可以放心去打听自己心爱之人的下落。
他们离婚的消息在家属院里掀起一阵风浪,不少人都在心里猜测他们离婚的原因。
只是两个当事人谁也没有站出来说什么,而知情的几个人也没有往外说,他们都觉得陈乔说得对,与其让人怀疑夏阳不行,还不如就保持现在这样。
只是,不管他们如何隐瞒,终究瞒不过和林然同一天进岛的家属老奶奶。
她以前是接生婆,来跟着儿子随军之前,她接生了三十多年,技术不错,眼睛老辣,从林然的走路姿势就可以看出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这位老奶奶是东北人,平日里就喜欢喝两杯,偏偏酒量不是很好,有一次有人请她喝酒,她喝醉后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她还一再保证林然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一时间,全场皆惊。
有人小声说了一句:“所以,他们离婚的原因是商团长不行?”
要不然如何解释结婚那么长时间林然同志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要是这样,也难怪林然同志会离婚,换做我,我也会离婚,谁也不想一辈子守活寡。”
“我听说是商团长提出离婚的,想必是他觉得对不起林同志,所以才会放她自由。”
“可惜了,他们挺般配的,就这样分开,让人看了也难受。”
“难受什么,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商团长一个男人,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等商夏阳等人听到这些流言时,整个家属院的人都已经知道商夏阳不能人道,也知道林然现在是黄花大闺女。
罗辉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黑沉一张脸的商夏阳,只有他们这些一起洗过澡的人才知道,商夏阳的资本有多大,没想到外面却传出这样的谣言。
他踢了一下白青山,小声问:“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商团长站出来解释自己很行。”
白青山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这件事,无解。”
霍澜辞摇摇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