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部队后,他已经很少会感冒,没想到难得回一趟媳妇娘家,却感冒了。
多少有点愧疚。
俞菀卿亲了一下霍澜辞的额头:“我进去拿药给你。”
虽然早就知道媳妇有一个空间,可是突然看着媳妇消失在自己眼前,他还有点不习惯,觉得很神奇。
什么无神论者,在这一刻,显得有点虚了。
如果真的是无神论者,他家小五的空间怎么解释?
俞菀卿进去拿了药出来,让霍澜辞服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俞菀卿坐在床边看了一下他的睡颜,伸出手轻抚他微微皱起的眉头:“睡觉都皱眉,也不知道你藏着多少心事。”
俞菀卿又往男人身体里输入一点治愈系异能,做完这些,才躺在他身边睡觉。
第二天早上,霍澜辞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退烧了,头晕的症状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来没有不舒服。
他的视线落在怀中的人儿身上:“小五,你就像老天爷送到我身边的珍宝。”
从来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一个这样神奇的的姑娘。
让他毫不犹豫就爱上了。
俞菀卿像是睡得不舒服,转了几下,找到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继续梦周公。
霍澜辞见状,忍不住轻笑一声。
俞菀卿在家吃了早饭后就和霍澜辞一起去见郁寰。
郁寰下午才上班,所以两人从医生这里得到消息后,直接找上门。
郁寰看到俞菀卿时,还有点意外:“小俞同志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俞菀卿笑了笑:“昨天回到,听我爸爸说郁医生想要见我,我就来了。”
郁寰赶紧让两人进来,又是泡茶,又是拿果子,那殷勤的样子让她想起郁家姐妹。
每一次想要自己帮忙时,她们就是这个样子,现在想来,都是遗传的。
她笑着问:“郁医生想要见我,是因为我爸爸上次昏迷不醒的事?”
郁寰有点愣,没想到她一上来就直接把事情摆在桌子上说。
这姑娘还真是直接。
他就喜欢这样性子的姑娘,笑着点点头:“我就是很好奇,你是如何做到能让人昏迷的同时,还能修补他们身体里的暗伤。”
俞菀卿把方子写了出来:“郁医生,这就是我爸服用的药丸方子,你按照这个方子去做,药效应该不会相差太远。”
郁寰看了看桌子上的方子,又看了看俞菀卿,忍不住说:“你怎么就这样把方子拿出来了。”
药方是多么珍贵的东西,这孩子有点缺心眼。
俞菀卿浅笑:“我相信您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所以愿意把方子交给你。”
我能说这个方子能研究出来,你的孙女有很大的功劳吗?
不能说,这些都是秘密,所以自己就大方一点,干脆一点,直接把方子交给郁寰。
等以后郁璃她们出生了,就不用那么费劲儿研究这个方子。
捡现成的,想想就觉得开心。
郁寰看向霍澜辞:“你也不拦着一点?”
小丫头没有心眼,他男人也这么没心眼?
这两人在一起生活,会不会被人骗到连饭都吃不上?
霍澜辞摇摇头:“尊重我媳妇所有的选择。”
“她这样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得了,郁寰也不想说这两人,他收下药方,随后看向俞菀卿:“我会拿出相应的东西来换取这张药方。”
俞菀卿想到郁家世世代代传下来那些方子,很想说一句:我已经把你家那些药方背熟了。
指不定郁寰自己都没有她这个外人熟悉自家的药方。
她赶紧说:“不用了,我什么也不缺。”
说完后,她站起来拉着霍澜辞就跑了。
速度之快,让郁寰回不过神。
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再想想落荒而逃的两人,满心疑惑:为什么要跑啊?
明明吃亏的是他们,被这两人这样操作,郁寰有种吃亏的人变成自己的错觉。
霍澜辞也不明白媳妇为什么要跑。
他小声问:“你很怕郁医生追上来?”
俞菀卿点点头:“就担心他会追上来,他是一名好医生,把药方交给他,我也很放心。”
他知道郁寰暗中帮助一些大衙门的人调理身体,而且他很挑剔,只帮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官员。
这个药丸对郁寰而言,就是一场及时雨。
霍澜辞闻言,看了媳妇一眼:“小五,我比不上你。”
他家媳妇这个思想觉悟,真的太高了。
俞菀卿哈哈一笑:“这都是向你学习的。”
霍澜辞轻笑,还真会顾虑自己的感受。
这样的好妻子,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两人又去了李家看望姥姥姥爷,舅舅舅妈他们,这才坐车离开商阳市。
回到南岛后,他们收到了钟余粮的来信,告知他们,他要当爹了。
俞菀卿扬了扬手中的信,笑着问:“你想要当爹吗?”
他们结婚已经一年了,阿辞从来没提过生娃的想法。
霍澜辞摇摇头:“不想,我们还没有稳定下来。”
他们都清楚,不会一辈子留在南岛,回京是势在必行。
1972年四月,张红旗和陆国华的儿子出生。
这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张红旗痛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出来。
这是很多人都想不到的,毕竟红旗长得高大,村子里的婶子大娘都以为红旗生孩子应该会很快。
没想到足足痛了一天一夜。
陆国华心疼的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妻子,早就知道生孩子会很痛,只是没想到会痛那么久。
看了看床边躺着的儿子,他小声说:“妈妈为了生你,受苦了,你以后要是不听妈妈的话,我就把你吊起来狠狠揍一顿。”
小奶娃好像听懂爸爸的话,瞬间就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