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凉将话题转向月婵的时候,宁清茹正好进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婵儿,你听奶奶一句,不管你去英国和那西蒙发生什么事情,奶奶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谢谢宁奶奶。”月婵乖巧的上前拥抱了一下宁清茹:“奶奶,那暮白……”
“你放心,暮白是我的小曾孙,我还能虐待他不成?你就放心去处理你的事,等你回来,保准小暮白白白胖胖的。”宁清茹笑着送走了月婵温凉以及祁夜。
等到目送着几人都离开之后,沐序这才实在是想不通的走上前去,小声靠近宁清茹说:“奶奶啊,有个事儿我是真好奇!”
“你说说,是什么事儿让你如此好奇啊?”宁清茹一边说着一边朝楼上走去。
沐序就跟在宁清茹身后,小心开口:“我要是照实说了,您可别和我这小辈置气。”
“你说。”宁清茹大度的回。
酝酿了许久的沐四终于开口:“我说奶奶您是不是特别不满意三嫂这个孙媳妇?”
照理说宁清茹要当真不满意温凉的话,当年宁奶奶就不会为了顾及温凉的情绪,以至于月兰生下小曾孙她都没过去探望吧!可你要说宁奶奶满意温凉这个儿媳妇吧!那也不至于今天做出这决定来。
宁清茹倒是笑了:“你从何处看出我不满意我这孙媳妇了?”
“那您要当真满意三嫂给你做孙媳妇儿,那您就是老糊涂了?您这不摆明了把老三朝着月婵推吗?这都几岁的人了,还处理不了自己的感情问题?非得让老三陪着是个什么理儿?”沐序是善于察言观色,可是也察不出老太太这深似海的心思。
提及此,宁清茹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又严肃起来。
“小序啊,你想知道奶奶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宁清茹突然问。
这态度突变的宁清茹,让沐序一下子就警觉起来,总觉得接下来宁清茹要告诉自己天大的秘密似的。
他后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宁老太太:“奶奶,您这表情和语气让我觉得压力很大啊?我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宁清茹若有所思的看着沐序微微凝眉:“我还真有个事儿要你帮忙。”
沐序:“……”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飞往英国的私人商务机上。
温凉面前摆放着一个大大的果盘,祁夜正在剥柚子,他剥得很仔细,将里面的籽儿都挑了个干净,然后才递到温凉面前,温柔的塞进她的嘴里。
温凉虽然剥得不算细致,但也算还行。她将剥好的柚子递到月婵跟前,却发现月婵正在翻看着她和西蒙以前拍下的合照。
“小月,你要不睡会儿吧?时间还长呢!”温凉命令eric拿来了毛毯,递给月婵。
月婵眉头蹙着,礼貌的对温凉道了一句谢谢,然后合上手机,插着耳机闭上了眼睛。
细心的帮着月婵掖了掖毛毯的边角,温凉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声问祁夜:“我们要去哪儿?”
“爱丁堡。”他把玩着小女人的手指,她的无名指上套着他送她的那枚戒指,虽然不显奢华,但却是他亲自设计加工,总共历时两个多月才亲手做出来的,寓意非凡。如今衬得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越发好看,怎么玩也玩不腻的模样。
“那个西蒙就住在爱丁堡么?”温凉问。
祁夜摇摇头:“克莉丝汀住在爱丁堡,虽然西蒙是在伦敦出生的,但他和克莉丝汀结婚后,也跟着住在了爱丁堡。他们的婚礼也是在爱丁堡的教堂举行的。”
说道这里,祁先生突然开口问温凉:“我们的婚礼呢?夫人想在什么地方举行?”
话题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温凉一脸懵懵的表情看着祁先生。
他还认真的分析:“西式婚礼可以在教堂,也可以在露天草坪,不过现在的小年轻喜欢把婚礼办在海边,显得更浪漫。如果是中式的婚礼,我倒觉得也不错,只怕是凤冠霞帔太重,繁文缛节太多,怕把你累坏了。”
上次似乎就提起过这个话题,关于要补办一个婚礼的话题,可是那时却被其他的事情打断了,两人还来不及细细讨论。
温凉突然就想起上次被打断的理由,那是因为他们打了一个赌。
她回过头,一双漂亮的眼睛晶亮晶亮的看着祁夜说:“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那个赌约吗?”
“哪个?”
“就是希腊的那个!”她因为激动,侧过身子面对面的抓着他的手:“奶奶让我跟着博尔特学搏击,咱们打赌了,如果我能达到奶奶的要求,你就带我去希腊旅行,你忘了?”
男人唇角邪肆一勾,笑着挑眉:“当然记得了!你若是输了,咱就告诉奶奶,要给她添一个小曾孙女。”
“……”果然,祁先生对女儿这事儿,还真不是一般的执着!
温凉单手托腮,一脸纠结的问:“你说我现在算不算达到奶奶的要求了?毕竟奶奶都没限制我单独出门了,而且就我现在的伸手来说,虽然不是博尔特的对手,但至少也能还上几拳了吧!”
“想去希腊?”一听女人这意思,祁夜瞬间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小女人的一双眼睛笑得就跟月牙似的弯起来,用力的点点头:“嗯嗯嗯,想!”
“那是想我二人去,还是一家四口一起去?”他贴心的问。
温凉想也没想就回答:“当然是要一家四口一起去了,不然把知非一个人留下……”
话说到一半,温凉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一家哪四口?”
“你,我,知非,知非妹妹,正好一家四口。”
“……”温凉想了想,笑着拍了拍祁先生的肩膀:“不如我们还是来谈谈婚礼的事儿吧?我想了想,咱们要举办婚礼,就暂时不能生女儿,我可不想挺着个大肚子穿婚纱!”
“所以是想举行西式婚礼?”他贴在她耳边,暧昧的道了一句:“婚纱好。”
“为什么?”温凉一脸天真无邪的望着他问:“婚纱哪里好了?”
“好脱。”他笑着回,像是在笑温凉的天真和单纯。
温凉强忍住将此人从飞机上踹下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