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婚谋已久:总裁太傲娇> 第440章 你说精彩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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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你说精彩不精彩?(1 / 2)

随着司喏那句‘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不可能是一个人格分裂患者’,温凉突然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司喏一直瞒着家里人他的病情,那依照司喏的警惕性,即便是司战舟,也不一定能查到到底司喏把她带在身边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所以,就算是司战舟查到了司喏带她来希腊度假,在司战舟眼里,她也应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为啥司战舟却让司喏带着她一起回去呢?而且,就连玛格丽特也特别重视这件事情似的。

温凉对着克莱斯特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要吩咐把我也一起带回去?”

克莱斯特摇头表示:“不知道。”

“看来你得陪我回一趟英国,静观其变。”司喏表情有些歉意地看着温凉。

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过将温凉牵扯到家族事务之中,只是希望温凉能够真的配合哈维,在他的病情上有一定的帮助。

可是这几日相处下来,很多事情都在超乎他的计划。司战舟和玛格丽特,他比谁都了解,如果这是他们二人的意思,他就务必要将温凉带到他们面前,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如果他和玛格丽特以及司战舟作对的话,最后受到惩罚的人,一定是温凉。

因而,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温凉带在身边。

温凉虽然一点也不想掺和进这种莫名其妙的家族事务里面,但是司喏的语气并不是要和她商量的意思。她现在不是一个有能力和司喏抗衡的人。

她只好平静地看着窗外,在这直升机上明明距离繁星更近了些,可是温凉却没了欣赏夜色的心情。只好想着,至少祁十三现在没在月婵手里,那就很好了。

按照约定,安格斯被祁夜放了。

约书亚和安格斯正在回私宅的路上。约书亚挂断电话,告诉安格斯:“祁先生他们出发去伊兹拉岛了。”

安格斯并不意外,祁夜的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视频里找出线索。他闭上眼睛,问约书亚:“司喏呢?”

“回雅典了。”约书亚把刚得知的最新消息告诉了安格斯。

安格斯突然睁开眼睛,意外地染上欣喜:“什么?”

“他们似乎准备了飞机准备回英国,具体原因还不知道。”约书亚说。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安格斯又一次闭上眼睛,假寐。约书亚不知安格斯在想什么,毕竟少爷这心思向来如此深沉。

安格斯的私宅里,月婵自从在门外偷听到安格斯要去和祁夜见面之后,就一直在左右徘徊要不要跟踪安格斯。

因为她真的很想再一次见到祁夜,上一次,就差一步,小小的一步,她就可以拥有他了。可是却被安格斯活生生的剥夺了她这么多年来的努力,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好不容易才达成的愿望,就这样被安格斯亲手撕碎了,只留下支离破碎的残骸,她甚至搭上了自己的一条胳膊……

她不甘心!

可是脑海里又突然浮现出母亲说过的话,她最后生生的顿住脚步,没有做出跟踪安格斯的举动。

而是等到安格斯离开之后,一直乖巧的坐在安格斯的房间里等他。

安格斯再次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

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这对于向来看重睡眠质量的安格斯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然而却在自己的卧室里看到月婵,可想而知现在安格斯的表情有多难看。

但是了解安格斯的人都知道,他真正生气发火的时候,往往更加温柔平静。只是你永远不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是在想着怎样弄死你。

“亲爱的漂洋过海来污染我的视线,是想就祁夜的事情找我要一个说法?”安格斯脱了外套,随意的朝着沙发上一躺,双腿交叠的将一双大长腿搁在沙发上。

月婵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走到沙发边上跪下,就跪在安格斯面前:“我知道你去见祁夜了。”

安格斯面色一沉,只是片刻,又恢复了一脸温柔的模样:“宝贝儿啊,知道偷听我说话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月婵点点头:“我错了。”

她一边跪在地上帮着他捶腿,一边声音柔柔地说:“我对我在佛罗伦萨的态度对你道歉,是我没拎清楚自己的身份,没了和你的一纸婚约,我不管是在司战舟面前还是在司喏面前,都是抬不起头的私生女罢了。”

安格斯听着月婵这老老实实道歉的态度,觉得有点意思,嘴角挂着饶有兴味的笑。

月婵以为自己取悦了安格斯,正要开口接着说话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安格斯会狠狠地一脚踹在她的胸口上。

踹得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狠狠地朝着旁边倒去,脑袋撞在了茶几上,虽然没有流血,但是痛楚的感觉却无比清晰的提醒着她,自己刚刚受到的耻辱。

但她还是忍着疼,想着母亲说过的话,又一次倔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直了腰。

“我不喜欢太脏的女人对我动手动脚。有什么目的就直接说,我不是你过去糊弄的那些蠢货,别在我面前装柔弱,怪恶心的。”安格斯用脚戳了戳月婵的肩膀:“知道么?”

月婵握紧了拳头,咬碎了一口银牙,这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安格斯,说:“我知道你去见过祁夜,祁夜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我的,他肯定让你把我交出去了,但我想,你之所以没有把我交出去,也肯定有你的理由。在你眼里,我就算只是一颗棋子,也肯定是一颗有用的棋子,是吗?”

安格斯不置可否,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他想也知道,月婵要不是有百分之百有自信的理由,就绝对不可能这么不识相的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月婵说:“我知道你父亲和你的交易。”

安格斯嘴角噙着冷笑,像是在给月婵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她接下来说不出让他满意的话,很有可能今天就是她月婵的祭日。

月婵对自己的想法很有信心,她面带微笑的说:“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安格斯静静地盯着月婵,很明显并不想和她回忆往事。

月婵却记得很清楚,她说:“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做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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