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婚谋已久:总裁太傲娇> 第455章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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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定情信物?(1 / 2)

祁夜牵着温凉的手,亲自将她送到了厉尚爵的卧房门口。

“我在这里等你。”他轻轻地用手蹭了一下温凉的长发,细心叮嘱她。

目送温凉推开房门进去后,夜卿才说:“那人手脚都被禁锢着,温凉不会受伤的。”

虽然夜卿这么解释着,但祁夜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斜倚在门边,冲着夜卿说:“说好在这里等她,总不能食言。”

夜卿选择靠在门的另一边,她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此时却特别想问祁夜一个问题。

从夜卿的余光里,祁夜了然,笑着说:“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人人都说喜欢就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往往是找不到理由的。你觉得呢?”

祁夜抬眸,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似乎很好回答,他几乎没有思索,就回她:“这个问题很多年之前我就想过,为什么喜欢她呢?论长相?我的暖暖算不上出类拔萃,但就是看着格外顺眼。论智商?祁太太有时候傻得让人闹心,可再闹心,还是心甘情愿帮她收拾烂摊子……”

“那是为什么?”大家都认为夜卿情商不高,可这个问题,夜卿却问得格外走心。

祁夜笑着说:“因为能让我笑的人很多,能让我有勇气携手白头的人,却只有她一个。她如果不在,很多事情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夜卿思考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温凉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祁夜回过头来,看着夜卿若有所思的表情,笑着说:“这个问题我帮你问过二黑。”

“什么?”夜卿还在思量刚刚祁夜的回答,没想到他突然这样蹦一句出来。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表情有些懵。

祁夜说:“我问二黑为什么喜欢你……”

“我不好奇。”夜卿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这答案,站直了身子就要离开。

祁夜却淡定地靠着门框,嘴角噙着笑,看着渐行渐远的夜卿。脑子里回想起黑修斯说过的那段话:“为了兄弟,我大可以两肋插刀,万死不辞。为了她,我却想要多活一天,哪怕一秒。不管是不是误会,当年都是我负她在先。我忧心她不再爱我,却更怕她不爱惜她自己。所以我多活一秒,就能多护着她一秒。”

其实细想来,他和二黑的想法是一样的。

他侧目,深深的望着那扇紧闭着的卧室门。

门内。

温凉正站在床边,厉尚爵的手脚都被铐住了。

她语气尽量温和地说:“我知道你是谁了。”

她举起那把剑,举到他面前:“这是我送你的。你就是当年蹲在垃圾桶旁边的那个孩子,是吗?”

厉尚爵笑而不语:“你让他们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司喏失去的记忆,你都记得吧?”温凉将那把剑放在他面前:“菲利普斯说你从小就没离开过英国,一直在庄园接受教育,可是我们为什么会在中国相遇?为什么你浑身都是血?你是和谁一起回国的?你是不是知道司喏患上解离症的根本原因?”

“你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厉尚爵虽然四肢都被掌控了,但他就算是躺在床上,也依旧有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漠气质。

“那天万圣节蹲在垃圾桶旁边的孩子就是你,是么?”温凉决定先确认他的身份。

他沉默了一阵,说:“大白兔奶糖很好吃。”

厉尚爵算是侧面回应了温凉提出的这个问题。

温凉问:“那你还记得你当时你是怎么受伤的吗?”

当时温凉只不过轻轻地碰了他一下,竟碰了一手的鲜血。温凉对这件事情记忆犹新,因为当时她掌心里的红色的血迹,在路灯底下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都说嗅觉记忆比视觉记忆还要长久,这点倒是不假,温凉现在都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手掌心的血腥味。

厉尚爵坦然地告诉温凉:“不记得了。”

他说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受了伤。

从他的表情里,温凉看不到半分欺骗。他似乎真的记不起来了。

“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中国吗?”温凉问。

“你和祁夜离婚,我就告诉你。”他冲着温凉挑了挑眉,提议。

温凉瞥了厉尚爵一眼,无所谓地说:“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答案。”

她拿起那把剑:“本来我们就是擦肩而过的缘分,当年我连你的脸都没看到过,要不是这把剑,我早忘了还有当年那个小插曲。我这把这把剑收回来,大不了当做小时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反正你的死活也与我无关,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你不是司喏,也不能对着克莱斯特发号施令,你要是不愿意配合,那你就继续在这里被人绑着。等司喏醒了,我和我老公也差不多到家了。”

温凉说着,拿起那把剑就往外走,干净利落,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

见温凉已经拿着那把剑走到了门边,厉尚爵循着温凉的背影,眉头深锁。

他以为自己料定了温凉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可是温凉的手却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只要她再用点力气,走出了这扇门,厉尚爵就再也不敢确认她还会回来了。

所以他才开口,冲着温凉说:“送了人的东西哪能收回去,你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讲道理?”

厉尚爵在温凉身后大声叫嚣:“这些年我满世界的找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却要和那个野男人走……”

温凉原本有些感动,没想到在这世上,竟还有一个她早已经不记得人在挂念着她,可是还没感动多久,就听到了厉尚爵口中的‘野男人’三个字。

她突然像是炸了毛的猫,扭头就对着他说:“你说谁是野男人呢?那是我老公,他现在就站在门外面?你要实在不愿意和我说实话,我让他进来和你沟通也行。”

“谁稀罕那个糙汉子了?”厉尚爵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温凉哭笑不得,最后回了一句:“我稀罕。”

“你不准稀罕他!”厉尚爵说着就要从床上做起来,可是四肢都被控制了,实在是动弹不得,愤怒的他扯着嗓子就吼了一句:“谁把我铐起来的?不想要命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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