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令人不悦。
我止住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去,叫了一声,“陆小姐。”
她看我,漆黑的墨镜当着,看不见眸子的光。
“陆小姐,你知道为什么四年,即便你成为程隽毓的女人,傅慎言也压根不会看你一眼吗?”
有人说,如果被狗咬了,我们不可能去咬它一口,只能避开,以免招惹不愉快。
可,为什么不能直接把狗打死呢?咬人的狗留着,后果也是伤人,不如处理了。
戳到她的疼,陆可怒了,“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事?你心里惦记的是我的丈夫,并非别人。”我并非是容不下傅慎言的爱慕者,但只是她将怨恨撒在我身上,我不接受,压了声音,看着她,我并没有生气,“陆小姐应该回家好好看看镜子,看看什么是你的,什么不是你的,女孩子有野心也是好的,但不能不择手段,毫无底线,最后反而毁了自己的一声。”
她对傅慎言的心思,大概是在四年前的那一次饭局上就开始了,她步步为营进了傅氏成了傅慎言的秘书。
后来因为我的一句话,她去了程隽毓身边,她是聪明的,懂得识时务者,但人
啊,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高傲如她,这些话多多少少刺疼了她,好在有保镖跟着,她激动愤怒上前大骂时被保镖拦住。
我直接进了医院电梯,看着她激动到不顾形象的磨样,爱而不得也是可怜的。
医院病房,胡雅脸色惨白,面色憔悴,见到我,十分艰难的露出了几分笑,但很浅。
让人看着难免心疼,“好些了吗?”我不善言辞,这一句话一出,不免多了几分心酸。
她点头,抬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声音有些嘶哑,“好些了,麻醉过了,有些疼。”
伸手拉住她,孩子从腹中取出前,麻醉是从尾椎骨打下去的,昏迷中不知疼痛,但意识清醒,麻醉一过,那种痛,能让人终生难忘。
我懂!
握着她冰凉的手,我揉了揉,试图将自己的温度传给她,“吃过东西了吗?”
她点头,兴许是因为我的动作,眼眶有些红肿,“医生只是让喝点白粥,刚才吃过了。”
我点头,内心纠结几次,才问了出来,“孩子,还好吗?”
她微微点头,嘴唇有些干,“还在保温箱里,可能要养一段时间,早产儿身体不太好。”
听此,
我心里松了口气,浅笑道,“没事,以后好好养着就好了,我的四季也是早产,小时侯又小又瘦,你看她现在也是活蹦乱跳的,可机灵了。”
她脸上露出了笑,点头,“恩恩,对!”
见她唇有些干,我起身,倒了水,用吸管凑到她嘴巴边,开口道,“你喝点,别缺水了,其他人去那了?”
我来了一会,竟是一个人都没看到,尤其是沈钰,心里不由生了怨念。
她浅浅吸了口气,干燥的唇微微有了润色,淡淡开口道,“保姆刚才出去吃东西了,我一个人呆着也安静,没事。”
没有开口问沈钰的行踪,如今看来,问了也是徒增伤心。
顿了顿,我道,“孩子的名字起了吗?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名字等着沈叔取,还没有定。”她说话间,有护士进来,说是要排恶露。
我起身,挪到了一边,两个护士扶着她弯曲起双腿,随后按在她依旧还微微有些鼓的肚子上挤压。
因为吃痛,她死死咬住唇,一声不吭,但眼角却是已经有眼泪滴落下来了。
短短两分钟,两个护士离开,她才渐渐平复,我压着情绪,替她将被子盖
好,拉着她有些冰凉的手,不知道说什么。
她看着我,扯出浅浅的笑,“其实没有那么疼的,只是我们把它想象得恐怖了。”
这话,明显是安慰,我低眸,有些心疼了。
顿了顿才道,“这疼,我受过。”只是当时我的所有情绪都在那个离开的孩子身上,所以这些点点滴滴也就不觉得有那么疼了。
同她聊了没多久,陈意的电话就打来了,我迟钝了一下,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声音,有些督促的意思,“夫人,先生这会在开会,你在医院遇到陆可的事保镖这边和我说了,你能不能这会先和保镖去另外一个地方。”
我蹙眉,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如今记者媒体恨不得堵住我本人,陆可刚才遇见我,很难保证她不会将我在医院的事情透露出去,何况刚才还吵架了。
顿了顿,我开口,“恩,好!”
和胡雅道别,没有多说,我便出了并非,几个保镖守在门口,脸色有些焦急。
看出来了,陆可多半已经将这里的信息透露给记者了。
上了车,车子刚开上道,便有几辆车尾随,有车子上的人开始拿出相机,对着车子一阵狂拍。
保镖将车窗玻璃摇死,但好不容易遇上,记者们又怎么会放弃这样的一个几乎。
有不怕死的人超车上前,正对着车子前方的挡光玻璃拍。
如此一来,难免会引来路人的瞩目和事故。
京城这一条路上,就越发容易堵车了,担心出事,保镖索性转弯走了另外一条路。
但动静这么大,引来的人不在少数,还没有到陈意指点的地点,车子就被堵住了。
车子被逼停,诺大的一群人围在车子四周,水泄不通。
保镖见此状况,不由也有些头疼了,给陈意打电话。
“这种情况,你们谁都不要下车,保护好夫人,等我过来!”这话是陈意说的,电话开了扩音。
保镖点头,也不继续轻举妄动了。
但四周围了一群人,不下车他们有的是办法逼着下车。
车门被敲得巨响,再好的车子也挡不住那么多人的糟蹋。
车外是无数人的声音,时间久了不下车,外面的人开始从一开始的问变成了骂,骂得久了,无中生有的事就都出来了。
我被吵得头疼,脑子嗡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