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果然强将无弱兵,你的门主够硬气,你也不赖啊。“
萧楠故作夸张语气,看上去十分轻蔑!
忽然间……
那两个老者,一左一右抓着马脸男人,抓着他的头,猛然轮动而起,对着一旁的身材粗狂,头生双角的男人撞了过去。
砰!
二人脑袋重重撞击了一下,极为沉重,马脸男子强忍着大脑眩晕,脑门被硬生生的撞碎,血水蔓延了整张脸。
”给他们尝试一下,凌迟火刑,本将军最新研制出来的刑罚,便宜这些狗杂碎了!“
萧楠一声令下,那两名神态麻木冰冷的老者声都没吭,直接取来锋利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在马脸男子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一块,一块,又一块的血肉,被刀子前后滑动下,被割掉,仍在地上。
残忍到令人发指,下方的人群已经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大姐,这些人太残忍了,我们走吧,看不下去了!“
幻灵推了推潇潇,俏脸上满是揪心之色,即便她性格冷傲,见过太多生死。
但如此残暴的刑罚手段,她的视觉也无法承受。
就好像那刀子,在割自己身上的肉,脊骨都嗖嗖冒着阴风。
太可怕了,这人该有多么恶毒,已经没有底线了。
祭坛上,马脸男已经没有力气叫板了,全身血肉模糊,看上去十分凄惨。
生命到了这个时候,极为卑贱,如同蝼蚁。
他的脸上都露出了骨头,胸口,后背,全都露出了惨白的骨头。
大筋断裂都在外面晃动着!
并非是马脸男子的生命顽抗,而是那两个老者的手段很高明,娴熟。
残忍的手术,还在继续,马脸甚至已经忘记了疼痛,习惯了折磨,神经都快免疫的时候。
忽然间,那两个老者抬手间绽放两团烈焰,拍在马脸的伤口上。
”啊!“
痛楚升级十倍,灼伤加割伤爆发的痛楚,甚至已经让马脸男子产生了幻觉,他终于扛不住而痛呼出声。
”看到了么,你的兄弟快熬不住了啊,难道就为了一幅宝图,就要置兄弟于死地而无动于衷,封血衣,本将军看不起你啊。“
萧楠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刺耳的话语,在封血衣耳旁萦绕不休,在瓦解他的心理防线。
”你……到底想怎样!“
封血衣抬起头,血怒于双眼蒙上赤红色,如燃烧的烈焰。
他别过头,不敢去看,但当听到鬼马头的声音时,他就已经知道,对方承受了何等程度的折磨。
不然,鬼门任何一个鬼卫,从来不惧怕生死,更何况刑罚。
能让他痛不欲生的手段,残忍的程度,难以想象。
“我想怎样,还需要重复么,宝图,本将军要宝图,你聋了吗?”
萧楠开口怒喝,气势如鲸波怒浪,脚下的大地都塌陷了。
“把人防了,我给你宝图,现在放人……”
封血衣果断,凌厉,不在犹豫。
没有什么,比兄弟的命更重要,一份宝图而已,他做不到牺牲兄弟,成全自己。
“放人!”
萧楠也极为干脆,一抬手,那两个老者全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他们退后时。
马脸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再无声息,全身漆黑如同烤木炭一般。
封血衣看到这一幕后,剧烈的喘息着,如同哮喘病人,泪光成串的从眼角滑落。
逐渐,脸红筋暴,他身上弥漫着滔天怒焰,双手不畏战矛的锋锐,从胸口拔出,整个人掉落在地上。
他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来到了鬼马面的身前,伸出去的双手,却又本能的收了回来。
害怕,担忧,唯恐会惊扰到兄弟沉睡。
鬼马面天生就是这种性格,哪怕是死,他只吭了一声,仅仅一声。
坚韧不拔的意志,铁血傲骨,纵然死的那一刻,他自己都不曾知晓,直至倒下。
直至最后,封血衣都没能回头看上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为兄弟送行。
“老马,都怪我啊,是我太自私,都怪我!”
封血衣泪水蔓延了整张脸,掺杂着血水,双手重重的砸在地上。
“封血衣,给我起来,你还记得自己身份么,我们这群兄弟,出生入死,为了这份宝图,已经牺牲了两个弟兄,老马死得其所,在黄泉之下,不会怪罪你,但你敢交出宝图,全门上下无人能原谅你,哪怕是死,我们也不会瞑目啊!”
判官就好像迟暮的老者,但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宛如扶摇万里的大棚,散发着浩瀚气势。
“门主,快突围,我们来掩护你!”
牛头咬着牙,竟然硬生生的挣脱了洞穿琵琶骨的寒铁锁,双肩血肉模糊,身体摇摇欲坠,眼神却坚定无比。
判官起身时,却瞬间被两名老者拍在肩膀上,双膝磕碎了地面,发出碎裂的声响。
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封血衣,别让我们的努力白费,听到了没有!”
判官声音刚落,萧楠走了过来,甩手就给那两个老者一个耳光。
“难道,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你们就不知道该如何做事了么,樊公爵养你们这群老鬼,真是无用!”
那两个老者浑然没有丝毫情绪反抗,全都尊敬无比的低下头,抬起手各自按在了判官的肩膀上,将其肩骨捏的粉碎。
这种疼痛,对判官来说就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毫无反应。
甚至,他笑的极为明媚。
“你们都不用劝了,兄弟们不能死,一个都不能再死了,不然鬼门,真的要绝户了,判官,你觉得鬼门还是当初咱们建立的宗旨么,兄弟们之间,岂是一份破图能够对比的啊!”
封血衣挥手间,一张白色的图浮现在手,被他一把扔到了地上。
“萧楠,图我给你了,放人!”
萧楠抬起手,强力把图吸扯到掌心,随手展开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