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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一顿觉不妙,心疼又担忧无比的询问:
“傅深,你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呀?”
“没事,只是在思考而已。”傅深嗓音依旧沉重。
容一好奇的询问:“思考什么用得着这么认真?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我今天在傅宅,你不来见我么?我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现在的,就是想见你一面。”
“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傅深声音间又多了一抹隐忍。
“我在担心,担心我见到你后,会不顾一切。你应该知道,我傅深从不在意、也从不畏惧任何人。”
话语霸道而有些戾气。
显然,这二十天来,他应该是受够了傅耿给他和容一设置的障碍。
容一心疼的安慰:“老公,你不要这么想嘛。其实这对我们也是一种考验呀。
你大伯越是给我们设置台阶,越是在给我们造就机会。以后我们在一起,就不会有任何人反对啦。”
项链那端,傅深没有说话,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容一似乎能想到他坐在沙发上,手拿着烟沉思的画面。
知道这种事说再多也没用,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索性说:
“我和安拉朱莉还约了比赛乐器呢,得过去了,你尽快来呀,看着我活蹦乱跳的,你就不会担心啦。”
“什么?你和安拉朱莉约了比乐器?不行!”
傅深忽然严厉的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