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求助的看向尚君陶,眸子满是畏惧。
可尚君陶立即狠狠的瞪着她,警告意味十足。
她刚到嘴边的求助的话,瞬间就咽了下去,脸色苍白的,看着那锋利的荆棘鞭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二长老命令:“欺负傅家少夫人,还死不承认,家法一百,立即行刑。”
“是。”保镖扬起荆棘鞭,朝着她狠狠打去。
香玉吓得惶恐至极的大喊: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是我自己不喜欢少夫人,所以才要诬陷她的。
我只是不喜欢少夫人碰我,当时才会甩开,却没想到不小心就把少夫人推进了湖里。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几位长老听着,面容更加严肃。
在傅家竟然还有这样的仆人,因为不喜欢就污蔑,还说不是故意把人推进湖里的?
动作那么大,靠近湖边,是个人都知道会把人推进去。
二长老冷声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鞭打八十!打完后赶出傅家,以后永不录用!”
“是。”保镖领命,拿起鞭子便开始行刑。
鞭子“啪”的一声打在香玉身上,她疼得啊啊惨叫。
几鞭子下去,背上已经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她痛
苦的喊着求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救救我,大夫人,求求你救救我……”
这个时候竟然喊尚君陶的名字……
众人疑惑的看向尚君陶,隐隐的揣测起来。
尚君陶脸色不善,冷声说:
“少夫人还在这儿,这样血腥的场面会吓着她,拖下去再惩罚。”
保镖们只好将香玉拖着离开。
香玉还想再喊,可尚君陶却凝了她一眼,让她满口的求饶生生咽了下去。
她只能那么不甘的、浑身疼痛的被拖走。
地面的血迹,依旧触目惊心。
五长老上前,将容一扶起来,愧疚的说:
“孙媳妇啊,真是对不住,让你来傅家的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少夫人下去换衣服?”九长老严肃的对旁边的仆人命令。
二长老又补充了句:“从客房仓库里拿套新的,最好的,把毛巾和热水全准备好。”
这一吩咐,有的人去扶容一,有的人快速跑去拿毛巾,有的人又提前去整理房间。
容一连忙说:“不必的,我自己有带衣服,本来是备用想去公司的,正好可以换了。
而且这才是初秋,一点都不冷,还挺凉快的。”
“你啊你,挺聪明的一人,工作上那么雷
厉风行,怎么到了这种时候还想护着一个仆人,做人就是不能太心软知道吗?”五长老心疼的叮嘱。
尚君陶听得就差吐血,容一心软?容一怕是世界上最恶毒的人!
掉进水里的明明应该是香玉,可是容一竟然会看破他们的计划,提前掉了进去。
她怎么可能会看破!
九长老见尚君陶脸上不佳,他冷哼着说:
“君陶,你这些日子的家事处理得太不妥了。这是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再发生,你这个副家主主母就掂量着办吧。”
说完,他们三位长老亲自带着容一从她跟前走开。
容一全程像个受伤的小绵羊般被人护着,没有露出丝毫的异常。
而尚君陶看着,手心紧了紧,目光恨不得在容一身上剜掉一块肉。
下次,绝不回再有下次了!她就不该轻视容一,不该用这种手段对她!
“大姐,我看就算了吧,你压根不是容一的对手。”
傅雅媚走到她身后,半是调侃半是好心的提醒。
尚君陶脸色青白的看向她,“七妹,你以为她嫁进傅家你就能好过了?别忘了你也曾得罪她。
她要是真正成为主母,有的是法子收拾你。与其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
说完,她高贵的转身
离开。
傅雅媚愣在原地,容一,想收拾她吗?
曾几何时,她才是这个家的掌上明珠,所有人只宠爱她这一个女儿。
可现在,随着时光的流逝,她似乎什么都不再拥有。
家族,全由傅深掌控,结婚离开傅家,高不成低不就。
她,不甘心。
另一边,房间内,容一换好自己带来的职业套装,正想出去时,门却从外被打开。
尚君陶迈步走进来,将门关上,端着一碗参汤上前说:
“这是长老们吩咐给你现熬的,趁热喝。”
“好,谢谢。”容一伸手去接。
可尚君陶却用力端着碗,容一扯了扯,也无法扯过。
尚君陶噙着她,冷声说:“容一,你是怎么看破香玉的计划的?”
“我不知道大伯母你在说什么。”容一声音无辜。
尚君陶噙着她,“容一,这里没有外人,何必还和我装?
我也不怕告诉你,虽然不得不认可你和傅深订婚,但是,你永远别想真正的嫁给傅深。
比起安拉朱莉,你,终究还差得太远。”
“是吗?”容一红唇轻勾,“我容一,向来不屑与人比。”
说着,她松了手。
“啪啦”一声,由于尚君陶没有准备,碗失去重心,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尚君
陶脸色青白的噙着容一,“容一,你别太嚣张,日子还长着。
四年,足以沧海桑田,你以为傅深真能喜欢你那么久吗?
你最好是识趣点乖乖离开,别得罪我,到时候被抛弃时,我兴许还能给你些小费。”
“放心,我会和傅深沧海桑田的,多谢你的祝福。”
容一浅浅一笑,推开她,迈步往外走。
尚君陶盯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