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行驶,隔得远远的,就能看到海上明月的建筑高耸入云。
车内,傅深忽然问:
“有没有兴趣做护肤品?”
“额?”容一抬眸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让我和安拉朱莉抢市场么?”
“怎么?没勇气?”傅深反问。
容一蹙眉,这件事她还从未想过。
因为在前世,即使是几年后,安拉朱莉的sv依旧是国内的第一奢侈品品牌。
其核心技术,以及长久累积的名气,不是她可以撼动的。
但安拉朱莉就是凭借着sv碾压她,让所有人觉得她不如安拉朱莉。
如果她能创造出好的品牌碾压sv,以后还有谁敢说半句?
看出她眸子里闪烁的星光,傅深道:
“有一个人可以帮你,他最近正在京城,不过向来不买任何人的账,你如果能说服他做你品牌的专属研究师,打败sv,指日可待。”
“谁啊,真的有那么厉害么?”容一疑惑又好奇的问。
傅深点头,“但凡能得到他一个方子,就足以碾压目前国内的一线品牌。”
说着,傅深随手找了便签纸和笔,写下一个地址递给她。
“他只在金城留几天,你可以去试试。”
容一接过纸看了看,好奇无比的问:
“咦,老公,这次你竟然让我亲自去,往常你不都让我乖乖待着么?”
傅深神色微微变了变,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出几个字,“和他有些过节。”
容一眉心蹙了蹙,“过节?还有傅深你搞不定的人咩?”
“别问了,今晚回去好好休息,让沈沐风给你处理好后续事宜。这件事兴许只有你自己想办法。”傅深叮嘱。
容一认真的点头,“好,我会尽力的!”
傅深既然希望她打败安拉朱莉,而碾压安拉朱莉对她往后的道路,也的确很有帮助,那她自然就得努力的去拼一把。
她看着手中的纸张,手心紧了紧,小小的拳头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坚定。
与此同时,格尔顿大酒店。
一个长满络腮胡的中年f国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在拨通电话。
他声音不悦:“我让你投入大笔资金,只是寻找一个人而已,你连这都完不成,还谈何诚意?”
电话那端的女声格外恭敬:“梵先生,实在很抱歉,你的线索就一个,腰侧有斑,目前我确实很用心了,你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解决。”
“没有结果之前
,不要给我打电话。”梵隐正准备挂断电话。
对方又说:“等等,梵先生等等,算我求你,先把配方给我行么?我已经对外宣布,半个月后会上新品。
如果到时候拿不出来,所有人都会耻笑我的。你先给我,我保证倾家荡产也未你找出这个人来。”
“既然来不及,你自己就尽快抓紧进度。”
梵隐直接挂断电话,背靠在沙发上,目光凝重的投向窗外。
她,到底在哪儿?
一大早,容一坐在格尔顿大酒店的一楼沙发上,静静的等着。
她已经调查好,梵隐为人十分我行我素,不管是任何金钱还是名利,都无法诱惑他。
今天她没抱任何希望,也就是来试试水,试探下对方有没有什么弱点。
等了许久,看着酒店的人不断进进出出,她心里有些焦急、忐忑。
许久后,容一听到脚步声,再次抬起头,才见梵隐迈步出来。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简约舒适的长袖衫,配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看似平凡,可周身却有着不羁的野性、猖狂。
他的目光,随性却又无视一切。
容一起身快步走上前,友好的说:
“你好,梵隐先生,
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
梵隐停下脚步,低眸看向眼前的小女孩,眸光瞬间不屑。
“我知道你,最近金城声名大噪的fr总裁,也是傅深的未婚妻。
抱歉,我和你这种人,没什么可谈的。”
说完,他转身就快步离开。
容一快步跟上他,不放弃的说:
“梵先生,我只是想和你谈合作,合作互利互惠,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开……”
“和你这种人,更何况还是傅深的未婚妻,我,没兴趣。”
梵隐一字一句的表达严厉。
最后又叮嘱:“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来找我,我绝不可能和你合作。”
容一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顺手拦了辆车,便坐上车子离开。
全程,他看她的目光皆是不屑的鄙夷。
容一眉心紧蹙,她怎么这么倒霉了,恰巧在这个关头和梵隐认识。
如果早一些日子的话,她名声也没这么糟糕啊。
不过傅深和梵隐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为什么梵隐一提傅深,就厌恶入骨髓的样子?
一直以来,不管是谁对傅深都格外恭敬,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明面上的这么厌恶傅深。
不过傅深不愿说
,她也不想多问。
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搞定梵隐。
只是这男人,的确比想象中棘手多了,该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接触下来,也没看到他有什么明显的破绽。
容一只能眉心紧蹙的打车回海上明月,在家里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一天时间,沈沐风安排人连发了不少通稿,报道小快车的解决进程。
从容一亲自见家属,买贴心生活用品,到对死者家属高额的赔偿,总算渐渐的将事情稳定下来。
不过在此之间,依旧有人发些负面的新闻。
例如容一和计程车公司险些又扭打起来,例如两家公司,到底该怎么实现并存等。
容一正在思索着怎么取得梵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