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下来,瞪着傅深便大骂:
“你特么干什么?你会不会开车?找死吗?”
傅深却一拳头揍向他,大步走到后车门前,将车门打开。
就见车里,坐着一个20岁左右的小女孩。
金发碧眼,压根不是容一!
那女孩很是惶恐的盯着他:“你……你要做什么?你为什么打我父亲?”
傅深愤怒的道:“他是你父亲?他为什么看到我就要跑?”
“没有啊,你误会了,是我这次考试不理想,父亲愤怒的带我出来,说要好好教训教训我而已。”女孩解释。
那男人也捂着嘴角走过来,愤怒的盯着傅深:
“你害得我撞车了不说,还动手打人!你给我等着,我已经报警了!你别想逃!”
傅深目光如鹰隼般盯着他:“既然只是这么简单,为什么当时要看我一眼?”
“我出门看到一辆车朝我的方向驶过来,难道看一眼都不应该吗?”男人反问。
傅深:……
他抬起手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是关心则乱么?
最近的他,不管看到谁,都觉得像是容一。
看到任何场景,都能幻想出是容一被害。
这么下去,可怎么行?
没过一会儿,警察
就上来办理,判决傅深付全责,加上男人的职位是需要露脸的。
脸一破坏,至少需要耽搁十天,误工费加上修车费,加上心理创伤费,共计需要赔偿十万元。
十万元……
对于以前的傅深来说,连眼睛都不需要眨一下,可是现在,他所有的资金都未冻结,出国之前,抵押手表的钱,也在来f国这段疯狂找人的旅途中,花得一干二净。
拿不出钱,只能暂时被扣押。
他近乎发火发怒,厌恶透了现在的自己。
不仅没法找到容一,给容一足够的安全,还连自己的一摊子烂事都处理不好。
真是混蛋!
警局里,警察用英文问:
“给你的哪个亲人打电话?”
傅深冷笑,亲人?现在所有的亲人,都在监狱里,谁能救他?
给梵家的人打电话吗?他傅深何时沦落到、需要靠别的人接济么?
况且现在,梵家的两位老人本就已经看不起他,这种事,绝不能让梵家的人知晓。
傅深在脑海里搜索了遍在f国所认识的人,最终,只剩下一个。
他报了名字和电话:“珍妮琳,107xxx……”
珍妮琳将他捞出来时,满脸的难以置信:
“傅深,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了?在我心里,你可不是这么糟糕的人。”
傅深无奈的笑了笑:“人总有低谷的时候,今天谢谢你,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说完,礼貌的低了低头,转身就要走。
“等等。”珍妮琳婀娜多姿的靠在树上,问:
“你确定你还要继续这么找下去?你觉得这么找,会有结果?”
傅深脚步顿住,“这是我的事。”
“我有更好的办法帮你。”珍妮琳道。
傅深转过身,眸子里闪烁着光芒:“你说的,是真的?”
“对。跟我上车。”
珍妮琳上了车,打开副驾驶的位置。
傅深却坐到了后座,口吻淡漠的道:
“我答应过容一,我的副驾驶,只留给她,我亦不会坐别的女人的副驾驶。”
“真是的,这么认真做什么?我们都认识好几年了不是。”
珍妮琳对着后视镜抛了个媚眼。
那个角度,傅深看得到。
傅深却没有理会,只是提醒:“你应该清楚,倘若你是糊弄我的后果。”
“得了,我又不是不了解你的脾气。当然,你也应该了解我吧?”
珍妮琳红艳如火的红唇,妖娆的勾了勾。
傅深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的等。
车子
行驶到了一郊外的公寓,珍妮琳打开车门下车,迈步往房子走。
傅深跟在她身后,看了眼屋子,二楼的阳台上,还挂着一些贴身衣物。
他拧眉:“你带我来你的住所做什么?”
“进来不就知道了?”珍妮琳笑了笑,打开门走了进去。
傅深想到容一已经消失了这么久,唯一一缕希望都不能放过,他只好跟上。
可是刚进门,门就从后被锁上,珍妮琳忽然扑进他的怀里,手搂住他的脖颈。
傅深条件反射的企图将她推开,她也条件反射的反抗。
两人一来一去的武打动作,反倒把珍妮琳披在外面的貂毛外衫扯落。
她里面,只穿了件裹胸的背心,配黑色皮裤,身材性感至极。
傅深未看半眼,面容覆霜:
“想让我帮你找人,而且我能保证,在三天内找到。但,你需要陪我一夜。”
珍妮琳坦诚的扬出话,身体又往他身上靠去。
傅深随手拿了旁边的一个摆件,抵在她的肩膀处,控制她和他的距离,冷脸说:
“如果你是这样的心思,那直接打消。”
“你这么迂腐做什么呢?我又不是说要做你女朋友,更不是说让你甩了容一,只是一晚上而已,过了这一夜
,我们互不相欠,毫无瓜葛,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容一的,这点我可以发誓。”珍妮琳信誓旦旦的道。
边说还边伸手,准备解傅深的纽扣。
傅深一把拍掉,面容冷硬如同结了千年的玄冰:
“珍妮小姐,请你自重,不管你说与不说,不管她在于不在,我都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可惜,我对你的深情没兴趣,我珍妮琳也不是随便帮人的人,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