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拿着筷子的手僵了僵,最后,才不得不放下,看向他说:
“傅深,我要走了,马上就要出发,和你分开一段时间。”
傅深拧眉,“为什么?”
“星耀找到了一个神医,他能帮上我们的忙,但是脾气有些古怪,不会轻易出手,所以我们需要去看看情况,争取到他的帮助。”容一尽量有平稳的口吻讲述。
傅深沉默,面容变得格外凝重。
聪明如他,也在片刻之间便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这一分开,不知道得多久,而且,肯定也联络不上,不然她不会这么紧张。
甚至,云肆能跟她一同去,他却不能。
他没说话,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逼仄。
众人担心他不同意,毕竟现在小歌都得由他负责。
老爷子便安慰:“你们也不必这么吧悲春伤秋的,顶多就是一个月,况且还是顶多的情况。”
“是啊,万一小歌这边醒了,他们还没回来,你可以去和他们汇合。”老奶奶也安慰。
几个哥哥你一言我一句的帮衬。
容一对傅深说:“我和你单独聊聊吧。”
傅深起身,迈步往楼上走。
爷爷奶奶都朝她使眼色,她便快速追了上去。
刚上楼,就
见傅深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追进去,准备进行一番长篇大论的劝说,可刚进门,忽然,“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她整个人,被傅深压在了墙壁上。
吻,一个接着一个落来。
傅深不再控制,吻她的额头、脸颊、唇。
容一本来想推开他,可手顿了顿,索性化为了主动。
屋子里,温度越来越高。
两个小时后,容一窝和傅深怀里,抱着他说:
“老公,你一定要等我,我不在的日子,千万不要喜欢上梵小歌,或者任何别的女人。”
“你也是,绝不能再对云肆有一丁点的动心。”傅深声音格外的严肃。
容一点头,“你要照顾好自己,乖乖的等我回来。”
傅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绝不能受伤,一定要完好无损的回来。”
容一:“还有,记得要想我。”
傅深:“你也是……”
说完话后,两人相拥着,都不再说话。
静静的抱着彼此,恨不得将彼此揉入自己的骨血中。
抱着抱着,傅深又开始吻他。
容一这次只能推开了他:“老公,等我回来,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好。”傅深不再勉强她,起身,主动给她穿衣服。
两人
走出屋子时,容一感觉自己的脸还红扑扑的。
她问:“我这样子,他们能看出来么?”
还是面瘫脸好,就如傅深,永远都看不出发生过什么。
傅深笑着问:“上来这么久,你说什么,能令他们相信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咳咳……也是。
容一想到这,脸颊更加的红。
客厅里,所有人都在等着容一。
见到他们下来,总算松了口气。
容一下去后,不等任何人问,就先开口说:
“走吧,我已经和傅深商量好了,这段时间他会好好照顾小歌的。但傅深,就麻烦爷爷奶奶、还有大哥你多多照顾了。”
“好,放心。”梵星辰应下。
容一扭头看向傅深,想说话,可想到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最后,只剩下彼此的凝视。
两人就那么看着,宛若是要生离死别。
云肆在旁边,只觉得格外碍眼,索性先出门钻进了车里。
梵星耀上前去拉容一,“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也是的,这么久的夫妻了,对彼此这么点信任都没有么?况且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分开。”
容一只能朝着傅深挥了挥手,在梵星耀拉扯下,上了车。
坐在靠窗的位置处,她摇下车窗,看向
车外。
傅深正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
许是担心她太难过,他脸上挂起了温暖宠溺的笑容。
“安心去,我会等你回来。”
声音里,也满是宽慰。
容一重重点头。
车开了,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傅深那抹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彻底看不见。
她的头还探出车外,寒风凛冽的刮着,如同刀子般,仿若割破了她的脸颊。
云肆见状,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把车窗关上。
梵星云安慰:“睡一觉吧,睡醒了明天就到了,兴许很快就解决好。”
“嗯。”容一点头,闭上眼。
虽然和傅深分别的次数很多,但以前的感情并没有这么深,也没有这么的想腻歪在一起。
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得走下去。
她努力压下心里的难受,逼迫自己睡觉。
漫长的行程过去,终于在第二天晌午十分,到达了终渟山。
终渟山坐落在一片海域边,由于高耸入云,如同一座塔楼、古亭,从而得名。
容一下车,心情已经缓和了许多。
她只想争分夺秒的处理好事情,问:“那个神仙住哪儿?该不会住在最高处吧?”
“是。”梵星锋不得不说。
容一:
……
最高处,这得爬多久!至少得爬整整一天!
来之前说好的爬山下山一天呢?
梵星耀捶了锤梵星锋的胸膛,“你吓一一干什么,虽然神医的确住在最高处,但爬上去也用不了多久。”
“呵呵,二哥,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爬过山,也不傻。”容一笑。
这里爬山去,的确毒药整整一天,还得不休息。
梵星云走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