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年轻人本就没有定力,也没有事业心,恐怕当做是来野炊的。”安拉墨森冷笑。
安拉乔看了眼他们,冷笑说:“我看未必,他们几个人都不是常人。这段时间我们都得注意点,不能掉以轻心。”
“好,先做这浦萄酒吧。“安拉墨森无奈的继续做浦萄酒。
在安拉家族里,他们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可是此刻,却不得不做这些粗活。
甚至旁边还有几个人在悠闲的度假一般,看得他们更是窝火,也只能用得到神医帮助这样的念头,来安慰自己。
只是,这一整天,神医都没有再开过门,他们暂时也没有酒再拿出来。
夜幕一点点降临,两人把浦萄酒装在就地取材所造的竹筒里,放在旁边等着发酵。
累了一天,他们睡在帐篷里,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帐篷,梵星耀偷偷拉开拉链,小声的说:“他们已经睡着了,并且睡得很熟,可以开始行动。”
几人小心翼翼的起身,担心人多制造出不该有的动静,他们只派了容一和梵星锋前去,其余人等着接应。
容一和梵星锋到了门口,她仔细检查了下门的
构造,是很简单的木门,用木钉子钉的。
她指了指上下两个钉子处,梵星锋便很是聪明的拿出锋利无比的匕首,一刀扎进去。
只听得“哒哒”两声,钉木门的钉子断裂,木门倒下,梵星锋眼捷手快的接住,竟然没有发出任何一丁点动静。
他把木门放在旁边,两人才轻手轻脚的迈步往里走。
一进门,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而屋子格外的简陋,是一室一卫的屋子。
卧室很是宽敞,却很简陋,摆放了张木床,一个长头发、长满了长胡子的男人就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酒瓶,显然醉得睡了过去。
梵星锋迈步朝着床靠近,正准备抬起手重重一敲时。
忽然——
“神医!快醒醒啊!快醒醒啊!有人企图谋害你!”
一道突兀的喊声忽然响起。
紧接着,两人举着火把冲了进来,朝着神医大声的喊,还制造出不少的动静。
神医很快醒来,从床上坐起来,愤怒的骂:“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神医,你看他们两人,因为你一直不肯帮忙,还对他们冷眼相待,他们就准备进来谋杀你,你看那男的手腕上还有匕首!”安拉墨森道
。
安拉乔也附和:“如果不是我们听到动静进来,现在您已经被他们一刀捅死了!
他们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心胸狭窄到想要杀人?神医你一定不要给他们医治!”
容一和梵星锋愣在那里,两个人都傻了。
怎么会这样?云肆的草药难道没有没用么?
可那是云肆特别准备的迷香,他们捂着口鼻都差点被熏得睡了过去,还是云肆拿出了刺鼻的解药,才让他们醒来的。
安拉墨森和安拉乔,怎么会醒着、还恰巧赶进来?
神医听到这些话,怎么还可能帮他们?
容一急切的连忙看向神医解释:“不是那样的,不是,我们只是……只是……”
咳咳,只是想来绑架他么?这说出去照样不讨喜。
此刻的神医盯着她,满脸胡茬的他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显然情绪很是激动。
安拉乔和安拉墨森静静的看着,心里得意极了。
哼,早就知道他们会不安好心,没想到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们都在等着看,等着他们被轰走、被神医彻底的列入黑名单。
容一也焦急极了,她脑子一转,找了借口说:
“神仙,您真
的误会了,不是你想得那样,也不是他们说得那样,我们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里面冷着了、饿着了,所以特地给你送被子来。
对,送被子送温暖的!”
“被子在这儿,在这儿呢!”梵星耀机灵的抱了一床被子来。
安拉墨森冷笑:“你们这么拙劣的借口,当神医是三岁小孩子么?”
“神仙,你可别被他们哄骗了,哪有半夜带匕首,毁坏人门偷进屋子送被子的?”安拉乔也提醒。
神医愤怒的骂:“滚!滚出去!”
“听到没有?让你们滚出去!”安拉墨森冷哼着看向容一。
害他的女儿入狱坐牢,现在总算也有吃瘪的时候么?
容一和梵星锋、梵星耀相视一看,现在计划败露,暂时不能行动了。
真和他们大打出手,未必能顺利平安的带着神医离开。
于是,她只好和他们一同,迈步往外走。
可刚走两步,神医忽然说:“我不是说你们,是说他们!”
他愤怒的看向安拉墨森和安拉乔:“我让你们滚出去!”
“神医,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他们想谋害你啊!”安拉墨森惊愕无比。
容一和梵星耀、梵星锋也彻底愣
在原地,难以置信。
神医毫无耐心的说:“我让你们立即滚!马上滚出去!听到没有!”
话落,他拿起旁边的酒瓶便朝着他们砸去。
安拉墨森和安拉乔只能退出屋子。
到达门口时,安拉墨森还耐着性子说:“神医,你肯定是想折磨他们是不是?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
“咚”的一声,木门被神医抱到门口,堵住了外界的聒噪。
梵星锋和梵星耀都担心,上前将容一拦在身后,对神医说:
“我们并不是想谋害你,说实话只是想请你去梵家做客而已。并且这个计划是我们出的,和我们妹妹无关,你要怪就怪我们,别伤害她。”
容一也满心困惑,这神医留他们下来,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神医忽然转过身,凝视着容一道:
“容一,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