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眉心紧皱,她本以为揭穿了他们的真面目,所有的村民逼迫,一定能有解药。
可现在听来,他们身上的确没有解药。
不过……
她沉着的道:“先将他们四人全都绑起来!即使没有解药,也要他们陪着我们一起死!”
“对!一起死!这么恶毒的人,绝不能放过!”
众人义愤填膺,快速将他们绑了起来。
有脾气爆的,还打了他们几拳,扇了他们几十巴掌。
李婶被打得脸都肿了,却还是猖狂的笑着:
“哈哈,你们爱打就打吧,反正你们都得死!全都得死!谁让你们选择了归顺容一他们呢?
东方先生说了,所有背叛他的人,都得死!”
“还有你,容一,你以为你们真的会是东方先生的对手吗?你们未免太不自量力了!现在你们只有两人,你以为傅深他们真的还能回来吗?
把你们分散开,东方先生就是有了足够的计划,你们全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村长也恶毒的说着。
容一眉心一拧,大步上前,一把捏住村长的脖颈,冷冽逼问:
“说,东方墨他到底还准备了什么计划?傅深他们怎么了?”
“咳……”村长呼吸瞬间变得困难,他脸色也涨得通红。
明
明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却被容一掐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
偏偏,他眸子里满是狠意。
“你掐吧,即使是掐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容一正要用力,不过想到什么,她又松开了手。
“呵,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们么?”
浅浅的冷笑,带着漫不经心,又带着冷意。
如同冬夜里的寒风,明明无刀、却似刀锋般凛冽。
几人心里升腾起不安,不过想到东方墨说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撑过去了,他会……
他们的心情又放松下来,皆是铿锵不屈的盯着容一。
“要杀要剐随你们!反正今晚瘟疫都会大爆发,你们都会死的!有你们这么多人陪葬,足够了!”
“谁说我要杀你们剐你们了?何必用那么血腥的方式?”
容一冷幽幽的笑着,对众人说:
“把他们绑起来,脱掉鞋子!”
“好。”村民们此刻正恨得紧,毫不犹豫的便把他们全数绑在了板凳上,背靠着墙而坐,腿放着,还光着脚。
容一已经取来了狗尾巴草,递给众人说:
“用这挠,一直挠,挠到他们肯说了为止!”
“好!”立即有人抢着上前,拿着狗尾巴草去划他们的脚底心。
梵星耀皱
眉:“一一,这能行么?”
这看起来,也太小打小闹了……
容一笑,千刀万剐,他们的确不会怕,因为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并且他们的体质不算好,要是没问出什么来,就把人弄死了,可怎么是好。
而这挠痒痒,是个人都受不了。
果然,这才一会儿时间,李婶、老村长、村长、以及老医生,皆已经又笑又哭,难受的大喊着:
“快住手!快住手啊哈哈……快停下!”
他们边喊边使劲儿的挣扎着,试图躲避。
可是他们的腿都被牢牢的捆在板凳上,怎么也无力动弹。
只能那么被捆着,任由人一直挠他们的脚底心,挠得人难受至极。
十分钟不到,李婶就笑得流着泪大喊:“住手,住手!我说!我说,你们快放开我!”
容一扬了扬手,村民们立即停下。
李婶看向容一说:“后面的计划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东方先生只说要把你们都分散开,并且一直消耗你们的体力。
傅深和你四哥走了三天了,已经疲惫得不行,不用想东方先生肯定是派人杀他们的。
而你们,他的意思就是让你们在这里感染瘟疫而死,最后再给我们丰厚的报酬。”
“呵,看来是挠的痒还
不够是么?”
容一拿过一人的狗尾巴草,上前一下接着一下的挠李婶的脚底心。
“啊哈哈!啊快住手……快住手啊!”李婶大喊着,崩溃的说:“我说!我全都说!”
容一这才收了手。
而旁边的老医生大喊:“李婶你不想活了么!你知道背叛东方先生是什么下场么!”
“我受不了了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只想现在活下来!”
李婶嘶吼着,看向容一道:
“你的推断全都没有错,是村长在炸鱼里下的毒,至于解药,我们不止四粒,但是也只有十颗备用的,就放在灶台的锅下。
至于傅深他们,东方墨给了我们消息,让我们引他们到盘龙村后山的一个深陵里,最后用炸药造成塌方的假象,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到那里了!”
“什么?详细位置在哪儿?告诉我!”容一激动的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在上游……上游的一百五十里处的东南方向,有一个狭长的山谷甬道,那边怪石横生,还有天然的岩洞……”李婶被她的气势逼得连忙回答。
容一猛地甩开了她,对梵星耀说:
“你立即发信号弹,多发几支,一定要让他们看到!再让所有的人,全都
去接应傅深和四哥,绝不能让他们出事!”
“你呢?”梵星耀问。
“我留在这里,先把解药复制出来,再去找你们汇合。”容一道。
虽然很想奋不顾身的去找傅深,可是这里这么几十人还等着救治。
她一走,他们都将彻底没有希望。
况且她去了,在炸弹爆炸跟前,她一个女子,未必能帮得上忙。
梵星耀里却摇头拒绝:“不行,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我让他们去,我留下照顾你。”
“